第457章 脸上绯红
她在想什么?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解衫的扣子,嗯,他知道了。
娄羽安是真的跑到了羽思媛的房间,脸上都还带绯红。
羽思媛人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枚怀表出来摩挲着。
“妈。”娄羽安门都没有敲,直接就闯了进去。
羽思媛被吓了一跳,怀表都来不及收。
娄羽安已经看到了。
“妈,您在看什么?”她走了过去。
羽思媛看着怀表上的相片。
“妈,您不是没有和爸爸的合影吗……”骗人的咧!!
羽思媛不做解释,她这几天一直都有在想着做一个决定,但是她还没见下定决心,直到刚刚在门外听到娄羽安和景瑜泽温馨相
处的话语,她觉得她也许可以放心了。
不过她还是没有想好怎么跟娄羽安,合上了怀表,她看着娄羽安,“怎么过来了?你刚不是和景瑜泽在一起?”
娄羽安:“……”她一定是做贼心虚,所以才觉得她妈妈这话意有所指。
昨晚她就是睡在景瑜泽房间的啊!!
“妈,我刚才在摆弄花束呢。”她此地无银三百两般地解释。
羽思媛嗯了一声,“我知道你收到景瑜泽送的花了,有这么开心吗?”
娄羽安点头,“他以前从来没这样过。”
“他没送过你花?”
“不是,他以前都是让底下的人订花,直接送到我面前的,我的是他本人捧花……”
羽思媛点了点头,心不在焉。
娄羽安看她,“妈,您不是有什么事要跟我吗?什么事啊?”
“没什么事,你是不是要跟景瑜泽出差去中东几天?”她刚有听到。
娄羽安点头。
“那正好,我也要回去N市几天,处理一下事情。”
“处理什么事情啊?”
“就公司业务上的事情,孩子家家的,别这么好奇。”她轻点了一下她的额头。
“哦。”娄羽安没再问。
“那我先回房间了。”娄羽安站了起来。
羽思媛的话从她的背后传来,“羽安,注意避孕。”
娄羽安脸色大红,胡乱点头,然后一溜烟的跑了。
她真的是太难了!!
来的时候是逃难一般,现在走也是逃难一般。
羽思媛轻叹一声,给阿文发了信息,“我手上的股权我还是执意想要卖掉,你帮我处理吧。”
紧接着她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是阿文来的。
“景氏那么大的窟隆,你这点钱填不了多久的。”阿文在电话里有些着急,他想劝羽思媛三思。
羽思媛却执着如此,然后出一句与话题完全不搭葛的话,“我找到他了。”
阿文突然就失声了一般沉寞了。
“阿文,我在YSY这么久是为了什么你也知道。”她,一直都是为了找娄卓望的。
虽然所有人都在告诉她,不可能找到的,也许他早在不知道何地化为白骨……
但是找娄卓望一直是她的念想。
女儿现在这样,羽思媛很想为她做点什么。
哪怕是这样填不窟窿的钱财。
“……他在哪里?”良久,阿文终于话,只是似乎特别特别的低沉。
“不能,我准备去找他了。”羽思媛。
***
娄羽安跑回了房间,上传了各种原创稿子,包成一个文件,如果将来她不在了,她希望她的这些作品能有那么一两件能获得
别人的青睐,留传而世。
当然,这是每一个从事艺术类的艺术家念想。
她看着文件夹里的作品,有些欣慰,起码,还是有东西证明了这一世,她还是有意义的啊。
如果没有重生,她早在之前的车祸就已经去世。
现下的所有时间,都是别外的馈赠啊,不是么?
“在想什么?”洗完澡出来的景瑜泽在房间里没有见到娄羽安,直接地来了娄羽安的房间,穿着睡袍,那随意的仿佛在进入自己
的卧室。
“看作品。”娄羽安看向他,微微一笑,“我在想,将来如果我的作品够多,或者我的工作室做强做大后,是不是可以办一期展览
。”
“当然可以。”景瑜泽很肯定地,“不止是一期。”
娄羽安眼里带笑地看着他,“明天就要去中东,我还没有收拾东西呢。”着她就要站起来,景瑜泽却是直接地将她拥入怀中,“
你想办的话啊,全球展览都可以。”
“哪有那么容易啦。”能办一期都不错了好吗?
全球那种,得是获得国际认可,还是顶级的,那会她都老奶奶了。
“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他抱着她,下巴枕在她的头顶处温声地道。
一辈子……
娄羽安喉咙有些酸涩,不待点什么来转移话题,头顶处传来他的决定,“羽安,我们结婚吧。”
娄羽安:“!”什么?结!婚?!
他疯了。
虽然都不再言明,但是大家都清楚,她时间有限……
起码目前不管是方博士,还是陆老,还是基地什么的,都没有好消息传来。
结婚……
他一不心就会变成鳏夫!
而且他这话听着,不像是咨询问她意见啊,而是在……通知,宣布。
“不要。”娄羽安回过神来,直接地就拒绝了,并且一本正经地看着他,“订婚都没有,还想结婚,景瑜泽,你这算盘得很稳啊
。”
景瑜泽却不由她这样擦边而过,他看着她,“出差回来就去登记。”
他不管,订婚也罢,婚礼也好,有没有都另外再,他,想让她成为他的妻子。
不想拖,一天也不。
娄羽安抬手摸了摸他的头,“你不是要破产了,拉着我来给一起负债吧,我没有什么钱的啊……”
景瑜泽轻叹一声,“我认真的。”
娄羽安也收起了玩笑的心情,看着他,“我也认真的,不行。”
“羽安……”他想要谈事,但是娄羽安有办法让他闭嘴。
掂脚用唇封住他。
景瑜泽:“……”
不想话,她是认真的!
景瑜泽被她直接地推着倒在床上,开口,“羽安……”
“你要是这么扫兴,现在你就可以出去。”她压着他,手指轻轻地沿着他的眉骨划过,“你是石头吗?还是木头,景瑜泽。”
景瑜泽抓着她的手,“一会求饶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