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色|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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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起“适应”了,白嫱立即反应迅速的一个激灵,脑子里警铃很快响了起来。

    都不太敢碰他了,甚至想赶紧离得远远的,把这喝醉的人扔到卧室外面去。

    都喝醉了,还想着那件事呢?

    都这样还惦记着让她适应,看来还是喝的酒不够多,回来的不够晚。

    傅意抱得有点紧,身上酒味不是特别浓但还是很明显的,虽然是靠在她身上,两个人紧密相贴着,但并不是烂醉如泥更像是趁醉想干点什么。

    手搂着她的后背,抱得挺紧,时不时还在她背上游走。

    要不是他们已经结婚了,她现在真的会趁他醉把他踹到一边去,顺便弄点凉水让他清醒清醒。

    居然趁醉占她便宜。

    要占你就光明正大的占,这喝醉了往她身上磨磨蹭蹭算是什么事。她一点准备都没有,以为他喝了酒不可能会干别的,顶多帮他收拾一下衣服,他就睡觉了。

    白嫱默默地对着空气翻了个白眼,一边将他往外推,一边还又不能太用力。

    万一把人一不心推出去了,摔出个三长两短可怎么办,虽然他们没有感情可这男人是她丈夫,更何况他对她可谓是恩重如山了,把他摔出去这种事她的理智不允许她做。

    最主要的是她现在不敢轻易招惹喝醉酒的人,万一他真的意识不清醒强行那个什么……

    她就是想让他清醒清醒而已。

    傅意是喝醉了她才敢上手,白嫩的手在他脸上拍了拍。

    “你喝多了,快点睡觉吧。”

    白嫱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把他从自己身上推开,搀扶着他想把人丢到床上去。

    开什么玩笑,他喝了那么多酒可能还做别的事。

    即便他现在真的能,那也不能。

    傅意虽然嘴上要做让她适应的事情,但是白嫱的手掐住他的肩膀和后背的时候,他并没有拒绝,反而是配合的被她扶着。

    白嫱终于松了口气,以为就这样安全了。

    她可是尽心尽力的做着一个妻子应该做的事情,照顾她喝醉酒的丈夫,虽然他们只是名义上的夫妻,一点感情基础也没有。

    时间不算晚,十一点。

    她完全没算傅意会这么早回来,在她的印象中男人的应酬都是很晚才回来的,早的都要凌,一夜不归那也是家常便饭。

    白嫱有点吃力的搀扶着傅意,看他进门的时候醉意不浓,还能自己走路,这会儿扶他上床睡觉,他倒是不能自理了。

    几乎是整个人都趴她身上,累的她都弯着腰。

    一米八几的大男人,又高又重。

    好不容易把他弄到了床头,白嫱才想起这是她自己的卧室,隔壁那房间他都收拾好了给他自己住的。

    昨晚那是意外,她不确定以后是不是就同床共枕了。

    白嫱稍微犹豫了一下,只能把傅意扔到她的床上,她可没办法把他扛到隔壁房间。

    她还在思考要不要等会她去隔壁房间睡,一低头看到傅意靠在床头上,抬手在慢慢的解着纽扣,他低垂着眼睛,眼神是不同以往的散漫随性还带着一丝丝醉意。

    居然格外的勾人性|感。

    每个动作都放慢很多,发丝微微凌乱,领带被他扯得松松散散挂在脖子上,就快掉下来。

    他解了会纽扣,手指又摸索上去,直接把领带扯了下来扔到了床上。

    随即他又安静靠到了床头上,掀开浓密的睫毛,忽然看向她。

    他眼神里带着明显的醉意,以及一丝丝的迷蒙虚浮,不像以往那种穿透力十足的深邃,但却多了令人心悸的温柔。

    男性荷尔蒙气息浓烈。

    白嫱不禁盯着多看了几眼,忍不住咬了咬唇。

    犯规!这是在色|诱她!

    这男人本来就长着无人能比的脸,此时还纽扣半解,衣衫大敞,眼神迷|离,醉意惺忪的看着她。就算她不是个轻易花痴的人,也会被这画面刺激的心跳大乱。

    在联系上他刚刚扯领带的样子,简直男人味难以抵挡,性|感的爆炸。

    那条领带现在就被他扔在床上。

    白嫱不知不觉就脸红了,她刚要催促他脱了衣服鞋子进去睡觉,忽然男人伸长手臂抓了下她的手腕。

    紧接着他拉着她的手,来到他的胸膛上。

    她的手指触摸到他半解开的衬衫,摸到了他火热的胸膛,把她震的耳朵立马红了,触电一样缩回了手。

    “你干什么啊!喝醉了都要耍流|氓是不是?!”

    傅意眼神未变,看了她半分钟,低声“帮我解开。”

    白嫱视线下移,看到他凌乱的衬衫,纽扣歪歪斜斜解开了两颗。

    她才明白过来,他是让她帮忙解一下纽扣,她想起他刚才自己弄了半天,估计喝醉酒不好解纽扣,才让她帮忙的。

    她眼神略娇嗔的瞪了他一眼。

    “那你不能直接啊。”

    反正他喝醉了,她就有胆子爱什么什么,也无所谓对他什么态度,明天他应该都不记得吧。

    哼,什么人,让人家帮忙还那么不客气。

    白嫱气鼓鼓的嘟着脸,俯下身去帮他把纽扣解开。她刚要收回手,男人火热的大掌包裹住她的手,拿着她的手又往下移。

    她看着那角度那移动的部位,越看越紧张,越看越羞耻,耳朵更红了。

    心里骂了他无数次臭流|氓。

    偏偏那人毫无邪念似的,抓着她的手放在了他皮带上。白嫱的手搭在他衬衫下摆,接触到他滚烫的皮肤,手指贴在他的皮带上。

    她不敢动,更不敢往下。

    这个暧昧的动作,敏|感的地方让她感觉脑袋嗡嗡的,脸都红透了。

    这是让她帮忙解皮带?

    可是别这个动作实在太尴尬,就算她厚着脸皮做了,可是她根本就不会解这玩意儿啊。

    男人的皮带她可从来没有碰过,完全没有研究过,更别解了。

    她根本不知道从哪下手,怎么解。

    她的手半天都没有动,傅意火热的手掌再次覆上她的手,似乎是在提醒她快一点。

    白嫱感觉更尴尬了。

    “我教你。”

    男人的嗓音低沉沙哑,不稳的语气中透露着暧昧,似乎还有种少儿不宜的暗示。

    白嫱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她一个没谈过恋爱没接触过男人的大姑娘,现在被他握着手,被迫放在这么尴尬的部位,还让她解皮带。

    光是脑补一下她就感觉脸燥热,情绪有点激动的迅速抽回了手。

    看都不好意思看傅意一眼。

    虽然她演技高超但是这跟之前根本不一样,先前那都是演的,这可是实实的暧昧,之前完全是对“未婚夫”的厌恶在控制着她的理智,现在这种厌恶没有了,她的理智就更脆弱了。

    他喝醉了倒是什么都不知道,但是她是很折磨的。

    白嫱心跳咚咚咚的,又快又响亮,连额头都要紧张的冒出细汗了。

    卧室里安静了一会,刚领证的夫妻俩相对无言。

    几分钟之后,傅意幽幽的破沉默,他语气平静淡然问她“你是不是不情愿嫁给我?”

    疑问句,语气却像陈述,波澜不惊的好像今天天气不错。

    一时让人分不清,他到底是真醉了还是仍然意识清醒。

    这句话让白嫱心里惊了一下,立即朝他看了过去。

    “没有没有,你想多了,我完全是自愿嫁给你的。”

    她只是还没适应他,暂时还没有夫妻感情而已,但是确确实实是自愿嫁的。不提嫁给他的各种好处,单他出手阔绰救了她们白家,她即使目前谈不上爱情,那也绝对是崇拜和感动。

    怎么可能有一点点勉强。

    不就是让她解个皮带吗。

    她解就是了!

    白嫱轻咬下唇,鼓起勇气主动的重新把手放到了他的皮带上。

    她抬眼看向他,眼里闪烁着害羞和紧张,有点委屈的;“我不会解,你教我一下吧。”

    傅意眼神火热盯着她看了一会,坐直身体,拉着她的手放到自己皮带上,握着她细长的嫩白手指,教她怎么解男人的皮带。

    他的眼睛却从她脸上移不开,特别是看到她满脸通红,轻咬下唇的青涩害羞模样,好像一团火从他心里烧起来。

    三分心动,五分醉意,让他有点控制不住内心的想法。

    傅意喉结滚动了一下,“跟男人接过吻吗?”

    他嗓音干涩,压抑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