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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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家二姐妹只是喝着手中得茶水,并未要开口话,而我根本没什么兴趣想开口,寒绝只是望着四周。一时间厅中寂静无声,这是否就是暴风雨来前的宁静?

    等待总是如此的心焦,时间分分秒秒地过去,可水一秀的身影却迟迟未到,让我心中的不安渐渐涌起,不知他们葫芦里到底卖着什么药,为何我们来这里已经许久,却不见主人出来。

    只是目前我惟有压下心中的不安,耐心等待,看来水一秀在跟我磨耐性,看看谁先忍不住。

    有了如此的想法,到是让我心中的焦急与不安,荡然无存。

    我悠然自得地端起茶水,喝着,本想跟边上的寒绝个眼色,可眼角处发现,蓝家姐妹虽然都好象是在低头喝着茶,可那双眼却时不时地望向我这里抠。

    她们这是什么表情?是在暗中监视着我不成?我人就在这里她们何必如此躲躲闪闪呢?

    疑问不断地浮现在我的脑中,望向边上的寒绝,居然闭上了双眼,满脸的笑容,难不成他在假寐?我不由伸手摇晃了一下寒绝,他的身体竟然如一滩烂泥,划落在椅子下,脸上还是挂着笑容,眼依旧紧紧地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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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望着倒在地上的寒绝,一眼扫向蓝家二姐妹,她们的脸上满是惊讶之色,像似她们也没想到寒绝怎么会如此。

    蓝贝贝更是跑过来,摇晃起地上的寒绝,喊道:“寒绝……寒绝……这是怎么回事?”她抬起头望向我询问。

    我冷笑道:“这不是朕应该询问二位姑娘吗?”

    “你以为是我们两个干的?”蓝贝贝错愕的站起身问着。

    我依旧冷笑地回道:“难道不是?”

    “我们还至于干如何卑鄙的事。”蓝烟烟时刻也已经走过来,蹲下,看着地上的寒绝着。

    “那是怎么回事?刚才好好得,现在人怎么这样了?”我问道,想到刚才蓝贝贝拿我激寒绝喝下的那杯茶,我不由走到茶几前拿起茶再次闻了下,并无任何的异味,可一种直觉却告诉我,寒绝就是被此茶害成如此。

    蓝烟烟真起身,对我道:“不用看了,确实是这茶的问题,他从了‘含笑散’不睡个三天三夜不会睡来。”

    “你们现在还敢这是与你们无关?这不是明摆着的事情。”我把杯子往地上一扔,“哐啷”一声杯子随之破裂。

    蓝贝贝跟蓝烟烟同时望了望杯子,蓝贝贝迈前一步道:“你现在发火也没用,了不是我们干得就不是,相信与否就看你自己了,我们也不想多解释什么。”

    蓝贝贝的恳切,到让我有丝迷惑,难道真的不是她们所为?那到底是谁?还有一点,为什么我跟她们没事,却独独寒绝一人为如此?

    “我们喝的茶跟寒绝喝地有何不同?”我出声询问。

    “并没什么不同,同样是菊花香茶,只不过‘含笑散’只对男人有用,女人不会中此毒。”蓝烟烟回着。

    “居然还有如此怪异之毒?”这我到还是第一次听,毒也可以分男女之分。

    蓝烟烟脸上一副少见多怪的模样,回道:“天下之大,无其不由,别毒分男女,就算老少都有。这‘含笑散’原本出自番邦一个叫‘蓝族’的族,与世隔绝,族内更全是女人,为了杜绝外人进入,更是为了防止男人,才会研制出如此一种毒药,不会害其身,却能让其昏睡多日。”

    “原来如此,那这毒怎么会流传入蓝月国,现在更是出现在此处。”难道战堂之中也有那族女子不成?

    蓝家二姐妹对望了一眼,蓝烟烟对我道:“我们原本就是蓝族后裔,十几年前蓝族遭受到了他国的残害,要不是义父当时刚好路过,救下了我们二姐妹,恐怕现在你也不能与我们在这里话了,后来义父给我们取了蓝姓,连他的自己的名字也改为了蓝天启。出来俊基还算是我们师弟,他是我们来战堂后二年才被义父带回,只不过年纪略大我们几岁而已。”

    听完蓝烟烟的话后,我才明白原来她们竟然是如此成为然一天的义女,难怪她们两姐妹给我的感觉会如此,阴沉不定,一会天真,一会狠辣。

    蓝烟烟继续对我道:“我们也不知道为什么‘含笑散’会被下进了茶水,想来必定是义母事先安排,至于她老人家为何如此做,我们也不知。”

    “知道了,只要寒绝性命无害就好,我们来这里已经多时,为何迟迟不见你们的义母义父出现?”目前我最想知道的是这些,就算比耐心,也已经足够,现在寒绝都已经被下毒,他们到底还要玩什么花样?

    没想到我的话音刚落,外面响起一阵微弱的脚步声,我静下心等待着来人。

    “陛下……”在听到脚步声时我便已经来人是谁,这里除了元安还有谁肯尊称我一声陛下。

    望着走来的元安,见到他安然无事,我也就放心了,想来虎毒还不食子,在怎么元安都是水一秀的亲生儿子。

    “你没事就好,元安。”我望着他,对他微笑得道。

    元安走到我的跟前,跪下,伏下了身子恳求道:“恳求陛下饶恕奴才的父母,一切过错奴才都愿意替他们背负。”

    我伸手扶起元安,对他道:“你父母的错怎要你来背,再朕也没有什么,元安不必如此。”

    元安的苦我早已明白,如此好的孩子我怎忍心去伤害他。

    “陛下,父母所犯下的错,如奴才这做儿子的都不能去偿还,那还谁愿意。”元安泪眼婆娑地对我着。

    “话是如此没错,可朕也不能对你妄加罪责。”我依旧扶着元安,望着他瘦的身子我的心早已软化,只是想起那些死去的人,要是水一秀不能及时不回,我又怎对得起他们?

    “老生不用任何救。”迟迟不到的人终于出现,强硬的语气让我软化的心瞬间感变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