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时间已经到了，明砚收拾了一下桌面，背上包离开，坐上了去护城河的地铁，因为是下班点，人流也是高峰的时期，地铁里人挤人，很是难受，好在明砚的公司离护城河不远，十几分钟后，明砚终于从拥挤的地铁上下来了，猛吸一口外面的新鲜口气，明砚喘了口气，刚才地铁上不知道是谁放了个屁，加上人多，臭味很难散去，这一路可把明砚给熏死了。

    来到了护城河旁，今天跟往常一样，虽然还没有开始唱歌，但是旁边已经陆陆续续的来了很多人。

    明砚走上前去，王大伟和田子馥已经到了，正在搬着乐器，明砚跟他俩了一个招呼，也摆起了乐器。

    “黎璇呢？”明砚放好键盘问道。

    “我刚电话问过了，有点堵车，应该马上就来了。”田子馥道。

    明砚点头，继续摆着乐器。

    乐器摆好，音箱通电，麦克风检查好后黎璇跑着从人群中过来，旁边的围观的人看到黎璇，起哄了起来。

    “不好意思，我来迟了。”黎璇看着三人道歉道。

    “没事，你歇一会。”明砚递给她一瓶矿泉水道。

    黎璇接过，点头。

    明砚试了一下麦克风，没有问题后道:“不好意思，让大家久等了，马上为大家带来第一首歌。”

    明砚转头看着王大伟和田子馥两人，看见他们两人都点头后，明砚站在麦克风前。

    “开窗户让孤单透气。”

    “这一间屋子如此密闭。”

    “欢呼声仍飘着口气里。”

    “像空无一人一样华丽。”

    “我，渐渐失去直觉。”

    “就当做是种自我逃避。”

    “你飞到天的边缘。”

    “我也不猜落在何地。”

    “一个我需要梦想，需要方向，需要眼泪。”

    “更需要一个人来点亮天的黑。”

    “我已经我能为力，无法抗拒，无路可退。”

    “这无声的夜，现在的我，需要人陪。”

    …………

    今天比任何一天都要嗨，不知道怎么了，今天来的观众听完明砚唱完这一首歌后，就没点过慢歌了。

    今天也比任何一天都要累，好在终于要收场了，最后一首歌在黎璇充满爆发力的高音里结束。

    “终于结束了，快累死我了。”王大伟坐在架子鼓前虚脱的道。

    “你也好意思，刚才唱歌的时候，就属你敲的最嗨。”田子馥把吉他拿下来，看着手指道。

    王大伟不理田子馥，转头看向明砚:“砚子，今天是不是发工资了？”

    “你怎么知道？”坐在地上喝水的明砚道。

    “别管我怎么知道的，发工资了，是不是得请我们吃个饭？”

    “不是，我今天……”

    还没等明砚完，王大伟就喊了起来:“喂，别坐着了，快点收拾，明砚今天请客。”

    田子馥和黎璇看向明砚，坐在地上一脸懵逼的明砚，缓过神呵呵一笑:“是啊，快点收拾吧。”

    明砚看着王大伟脸上笑嘻嘻的，心里却是“*****”

    后悔昨天只他是脑瘫，应该更狠一点的。

    想想自己才被扣了一个星期的工资，这下又要吃土半个月了，明砚心疼的摸了摸口袋里的钱包，心里又骂了一遍王大伟。

    夜里，四人从一家川菜馆里出来，各自道了别后，四人往两个方向走去。

    每天晚上送黎璇的时候，他们都会路过一个片湖，湖的对面是一家游乐场，高高的摩天轮印在湖面上，很漂亮。

    可是明砚每次都会捡起石子，向着湖面丢去，把这一副水中倒影，给扔的泛起涟漪。

    而黎璇只会在旁边看着他这样，从来也没有问过他为什么。

    …………

    路过区旁边的超市，明砚想到了什么，走进去，买了一盒巧克力，然后回到了自己家，开信箱，果然，里面有一封信。

    脱下外套，明砚倒了一杯果汁，做到了桌子前，拆开信读了起来，当读到自己给她的音符表上有发音方法的时候，明砚记起来了，这是以前为了戚筠庭特意写上去的，本来想教她的，没想到现在却成全了这个丫头。

    每次读完信，明砚都会很开心，因为她的有些想法真的很幼稚，但是却很好笑，比如没有薄荷糖，拿奶糖抵学费。

    把奶糖拿了出来，拆开后，把糖纸放到了一个笔筒里，又把糖放进了嘴里，奶香味席卷口腔，本来还因为扣工资有点心情不好的明砚，瞬间心情开朗了起来。

    嘴里嚼着奶糖，明砚没有立刻回信，而是端着果汁，起身来到了窗户前，看着远处的灯火阑珊。

    思绪惆怅，没有想到啊，一直想当歌手的自己，没当成，现在竟然能当一个老师，想一想也是挺不可思议的。

    惆怅完了，明砚又坐回了桌子前，开始写着回信，边写边想，是不是的会露出微笑，写完后，又到冰箱里，拿了一块巧克力出来，放进了信封。

    把信放进信箱后，明砚回屋，洗完了澡，他坐在床上，拿着手机在刷着视频。

    他最近不知怎么了，也迷上了刷短视品，有的时候刷着刷着，一两个时就过去了，然后一回想，发现自己刷了半天，内容一个记住的都没有，但是下一次还会兴高采烈的继续刷着。

    ………………

    每天早起床的时候，明砚总是最痛苦的，不想起，但是为了生活又不得不起。

    明砚真的有的时候会很羡慕网管那种工作，每天白天睡觉，晚上还能玩游戏，在玩着游戏的时候，还能把钱赚了。

    拿着两个自己做的三明治，明砚又出门了，在走到地铁站的时候，他会把这两个三明治吃完，然后扔进地铁站的垃圾桶里，在等地铁的时候，他会买一瓶热牛奶喝着，上了地铁，被像海绵一样来回挤着，等到下地铁的时候，他的鞋就会有无数个脚印，终于下了地铁，看了一眼鞋，还可以接受，趁着离开地铁站的这一段路，他会把之前买的牛奶喝完，然后在公司旁边的超市里，买一盒口香糖，嚼在嘴里，踩着点走进公司，然后他的一天就开始了。

    ------------

    安生。

    不好意思，今天头疼的实在厉害，先拿一章以前写的顶一下，写的有点辣鸡，见谅。

    明天在更新，抱歉了。

    ………………

    哼着曲安生跨着六亲不认的步伐来到了工作室。

    裴宥镇刚下电梯就看见了安生那个嚣张的步伐，实话很欠揍，走了上去拍了一下安生道：“你咋了？犯什么病了。”

    安生转头看到了裴宥镇：“hey，炮啊，早上好啊，吃了吗？”

    裴宥镇挑眉：“你是不是真得什么病了？”完又摸了一下安生的额头。“奇怪了，也不烫啊。”

    安生摇了摇头甩掉裴宥镇的手，没有理裴宥镇转身抬脚走进了工作室，嘴里还哼着：“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想的事都能成。”

    在后面看着的裴宥镇：“哇，完了，完了，这是被郑秀晶刺激到了吗，真傻了。”

    安生没有去他的办公室，而是来到了录音室，开始给王太顺他们公司的男团编曲，曲子已经写出来了，本来早就该谱出来了，可是前几天跟允儿去了趟大理，然后回来后又是因为允儿和秀晶的事给耽误了现在他要抓点紧了，不是因为王太顺催了，而是因为早点弄好，早点拿钱。

    就这样安生专心起来编曲了，这一天除了上厕所喝水之外安生都待在录音室里，午餐也上裴宥镇拿来的。

    忙碌了一天后，安生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家，看着家里冷冷清清的，安生觉得太孤独了，再加上还没有吃饭，这种感觉实在是不好受啊。

    点了一份外卖，安生坐到了沙发上，刷着最近的娱乐新闻，刷了一会觉得无聊，于是想了一下，点开了kakao，安生的kakao里只有允儿一个人，看着允儿的头像，安生思考了一下起了字。

    “叮咚~”允儿的手机响了一声，允儿已经吃完饭，洗过澡坐在酒店的床上看着剧本，嘴里还含着一根棒棒糖。

    拿出手机看着kakao上安生发来的消息，允儿很不想开，因为她都已经猜到安生又要“犯贱”了，“唉”叹了一口气，允儿还是点开了安生发来的消息。

    永远爱你的安生：“我刚才发现，我们俩有一个共同的好友。”

    共同好友？允儿翻了一下列表，好像她的好友都没有跟安生有交集的啊，又看了一眼，难道是秀晶？

    允儿：“谁？”

    永远爱你的安生：“丘比特！”

    允儿满头黑线，明知道安生不正经，为什么每次都会信呢？果然以后安生的话一句都不能信。

    允儿：“滚蛋。”

    手机那头的安生，脸上笑开了花，工作了一天的疲惫，在跟允儿的对话中慢慢的消去。

    。。。

    允儿发完信息后，平复了一下继续看起了剧本，而没过几分钟手机又响了一声。

    熟悉的声音，允儿本不想理会，但是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于是还是开手机看了起来。

    永远爱你的安生：“我马上给你一个电话，你接一下。”

    允儿：“不接。”

    永远爱你的安生：“接一下吧，有事找你。”

    允儿看着这条短信没在发什么了，大概两分钟后安生的电话来了，允儿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接听。

    安生：“喂。”

    允儿：“有什么事快，我很忙。”

    听到允儿的话，安生清了清嗓子：“那个，你把音量调到最大。”

    允儿：“干嘛？”完听了安生的话，把音量调大了。

    安生：“林允儿撒拉嘿呦，撒拉嘿呦林允儿。”安生大喊了出来。

    电话那头的允儿被吓一跳“呀，安生你想死吗。”

    允儿揉了揉耳朵，看了已经黑屏的手机，久久不话，而已经挂了电话的安生，现在则舒舒服服的躺在沙发上，抱着“王太卡”撸着。每天无聊的生活有了允儿后还真的有点缤纷灿烂了呢。

    …………

    两天后，安生带着U盘来到了XB娱乐，走进了XB娱乐这一次安生没有向前几次那样询问前台，这次是直接来到了王太顺的办公室，这次一切都很顺利，交曲，钱一切都是这么美好。

    暂时没有了编曲的压力后，安生每天按时卡上下班，有时还会跟裴宥镇喝喝酒，日子别提有多惬意了，每次回家的时候还能撩一撩允儿，这样的日子一直过到了一月底。

    看了一眼日历，明天就是二月份了，还有十几天就过年了，安生已经在算什么时候回国了，想一想这一年自己干嘛了，有什么收获，好像都没有诶，订好一个星期后回国的机票，安生抱着“王太卡”去洗澡了。

    次日清早，安生拍了一张早饭照片，又是老样子给允儿发了过去，远在中国的允儿已经习惯了早上的这个时间安生发来的照片，按照往常一样允儿没有理会，她现在在默数，因为通常在允儿默数到53秒的时候安生的下一条信息会发过来。

    “49、50、51、52、53、‘叮咚~’”短信来了，允儿拿出手机开看。

    永远爱你的安生：“今天是我们在一起的第15天了，你就没有什么想的吗？”

    看着安生发过来的，允儿已经对他的“骚话”免疫了，转手发了两个字回去。

    “没有。”

    永远爱你的安生：“哇，好狠的女人，但是没关系，你越狠我越喜欢你，好了又到了每日一叮的时候了。”

    允儿看到笑了笑，这半个月安生给她发了半个月的土位情话了，前几天心里还有一点波澜，现在她全当笑话看了。

    永远爱你的安生：“昨天晚上我睡的不好。”

    允儿看了一眼后，想了一下配合他发到：“怎么了。”

    永远爱你的安生：“被子太轻了，压不住想你的心。”

    允儿看见了笑了笑，现在这写话完全对她没有影响，甚至有点想笑。

    手机那面的安生半天等不到允儿的消息，不由的想到允儿最近好像对我的土位情话没有任何反应了，怎么回事？习惯了？不行，得在想一个办法。

    安生思考了一下，然后嘿嘿嘿的笑了一下。

    “叮咚~”允儿拿出手机看了一下，顿时青筋暴起，安生刚才发过来一张照片，照片中允儿张开嘴大笑，笑的后槽牙都能看见，可以是毫无形象可言。

    允儿：“你到底还有多少这样的图片。”后面跟了一把刀的表情。

    永远爱你的安生：“挺多的。”

    允儿：“删了。”

    永远爱你的安生：“不要。”

    允儿：“你是不是真的想死了。”

    永远爱你的安生：“是不是特别想我，嘿嘿嘿，我就是喜欢你想我，却不到我的感觉。”

    允儿：“你等着。”

    永远爱你的安生：“好啊，我等着，我抱着狗等着你。”后面发了一张他抱着“王太卡”的自拍照。

    发完这条短信后，安生神清气爽，于是又了几个字给允儿发了过去。

    永远爱你的安生：“我心情好，今天再给你一句情话，嘿嘿嘿。”

    “我寻找了半生春天，到头来才发现，你一笑便是了。”后面发了一张允儿在洱海边上的照片，照片中允儿面朝大海，脸上露出的笑容，给安生一种错觉，这个微笑好像可以治愈一切。

    半天允儿没有回信，安生也没等了，收拾了一下去工作室了。

    在工作室待了一天后安生，卡下班回到家，今天下雪了，安生也懒得做饭了，外卖也吃腻了，想了一下觉得一会出去吃火锅，看了一下时间还早，于是决定下楼去遛狗。

    安生这个人有点奇怪，别人都是好天去遛狗，他不一样非要挑阴雨下雪天去，这个脑回路到现在也没人知道。

    给“王太卡”拴上狗链，安生穿上羽绒服跟它一起出了门，看着前面因为肥胖走路屁股一扭一扭的“王太卡”安生现在怀疑了，这到底是什么品种，别的狗应该应该是越养越大啊，它可倒好，是越养越胖。

    进了电梯，安生按了一楼后，静静的站在电梯里，“叮咚~”电梯到了一楼，电梯门慢慢的开，安生看到外面站着的人眼睛瞪大，而外面站着的允儿二话没，一脚踏进电梯，一手按在安生的头上，把他按了进去，反手又把电梯门给关上了。

    门外站着的朴贤静和刘景明被允儿的这一波操作给秀到了，刘景明回过神来问道。

    “那个人是谁啊？允儿怒那为什么看上去这么生气？”朴贤静摇了摇头没话。

    “那我们还上去吗？”

    朴贤静看了他一眼：“不了。”完转身就走。

    电梯里，安生刚想话，允儿的拳头就到了安生的肚子上。

    “嗷呜。”

    然后对着安生一顿拳脚踢，安生玩着腰抱着头连忙求饶：“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真的错了，姐姐别脸啊。”

    允儿一边一边：“你早上不是在手机里那么嚣张的吗，怎么现在不嚣张了。”

    “错了，错了，饶了我吧，允儿姐姐。我再也不敢了。”安生道。

    这时电梯到了九楼，允儿一把薅住安生的头发，把他拉下了电梯。

    “嗷，疼疼疼，轻点轻点。”

    ------------

    安生②

    不好意思，这两天有点事，再加上身体不舒服，更新不了，对不起了，我在拿一章顶一下，明天我尽量抽时间码字，不好意思。

    …………

    火锅店里，热气腾腾的汤底冒着烟，烟雾的对面坐着允儿，也不知道是被火锅的烟雾熏的还是怎么了，安生的眼里此时冒着泪光。

    “太狠了，太狠了。”安生捂着头声道。

    因为两人是面对面坐着的，允儿听见了安生的声嘀咕，抬眼看着安生：“你什么？”

    安生一激灵连忙摆手道：“没什么，没什么。”

    服务员把点好的菜端上来后，允儿开始涮了起来，看着允儿手上娴熟的涮火锅的样子，又看了一眼允儿，看来在中国没少吃火锅啊。

    “你不吃看我干什么。”允儿看着安生问道。

    “啊，喔吃吃吃。”安生完夹了一块毛肚放进来了嘴里，因为塞进去太快，滚烫的毛肚没有吹安生被烫了个激灵“嘶，嗷嗷。”

    允儿看着安生被烫的傻样，忍不住的嘴角的微微上抬，但是又看见安生目光慢慢的移向自己，于是不着痕迹的又把嘴角拉了下来。

    喝了一口水，安生看着允儿问道:“你怎么突然回来了，不是还要拍戏呢吗？”

    允儿抬眼看着安生：“你问这个干嘛，关你什么事。”

    “呃，我就问问，如果没有什么事，难道你回来是专门我的。”安生的话越来越声。

    但是再声还是被坐在对面的允儿听见了，允儿开口道：“你是不是把自己看的太重了，你觉得我会专门为了你回来吗？”

    安生吃瘪，砸吧砸吧嘴，没话继续涮起了火锅，允儿也没话也慢慢的涮起了火锅，时间慢慢的过去，酒足饭饱之后，允儿用纸巾擦了擦嘴后，开口道。

    “饭也吃饱了，该算一算账了。”

    “啊……”安生一怔，然后急忙道：“呃，那个刚才不是都过我了吗，这一篇不是应该过去了吗？”

    允儿笑：“谁过去的，我刚才来的时候算了一个账，你每天发的骚扰短信一共发了16天，总共一千零六十四个字，一个字一拳，刚才在电梯里了几拳，我就给你抹去一个零头吧，所以你还欠我1000拳。”完活动了一下手关节。

    安生瞪着眼睛看着允儿：“我去，你还数字数了。”

    “嗯哼~”

    安生咽了一口口水看着允儿的双拳：“那个……哈哈哈哈，我都是开玩笑，我这不是怕你一个人在异国他乡孤单吗，所以我才会这样的，所以那个就让这个事随风飘走吧。”

    允儿斜眼看着安生的怂样：“嘁~”起身被起包走了。

    安生看着允儿背影，长出一口气，看着允儿刚才的样子应该是放过自己了吧，于是追着允儿出去了，两人并肩走在大街上，脚下踩着积雪，允儿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羽绒服，脑袋上带着一个红色的红色的帽子。

    安生慢慢的慢下脚步，走到了允儿后面，看着她踩过积雪留下来的脚印，踩着她的脚印走着，他发现他比允儿的脚大好多。

    允儿的余光没有瞟到安生，转头看了一下，发现安生在自己的后面低着头走着。

    “你干嘛呢。”

    “呃，噢没什么。”完安生快步走了上去。

    看着繁华的首尔，允儿驻足：“真是有点想首尔了呢。”

    “是啊，出去久了，还是很想家的。”

    允儿转头看着安生：“你想吗？”

    “想啊，想每天睡到自然醒，想吃点我妈烧的饭，想我老家的夕阳，想我的朋友，总之想我老家的一切。”安生微笑开口道。

    允儿看着安生没有话，而安生又开口：“还好，我过两天就要回去了，一想到回去，到时候我妈又要数落我了，想想还有点头大呢。”挠着头笑着。

    “回去？那你不回来了？”允儿问道。

    “回来啊，我只是回去过春节，过完春节就回来。”

    “这样啊。”

    “诶，对了，你们春节应该也放假吧。”

    “不知道，应该会放吧。”允儿答道。

    “嗯。”

    允儿似乎想到了什么于是开口道：“那个，你最近还跟秦嘉琳有联系吗？”

    “啊，有啊，每天都会聊天，怎么了？”安生问道。

    “没事。”

    看着允儿不话了，一阵冷风吹过，安生道：“那个，回去吧，现在外面太冷了。”

    “嗯。”

    回到了区，走上了电梯，安生看着允儿道：“你明天在不在家啊？”

    “我明天早上的飞机，要回中国。”

    “明天就走啊，我以为你这次会待几天呢。”安生道。

    允儿怼了他一句道：“你以为我像你一样，天天无所事事吗？”

    “你怎么知道我天天无所事事？我一天天也很忙的好吧。”

    “呵呵，你要忙，会天天雷不动准时给我发一下没有意义的东西。”

    “呃，我。”安生没话可。

    电梯门开，允儿走了出去。

    ………………

    第二天早上，允儿坐在保姆车里，车子慢慢驶向机场，允儿坐在车上闭目养神，“叮咚~”熟悉kakao声音想起，允儿睁开眼，长出一口气，她已经猜到了这个是谁发过来的了，只是她现在有点想不到，他昨天没被自己揍怕吗，今天又发，看来下次回来真的要好好敲敲他了。

    “叮咚~”第二声kakao声音过来了，允儿开了手机。

    果然还是老样子，一张早饭的照片，后面就是安生的不着调的话了。

    永远爱你的安生：“果然，我昨天睡的很好，因为你回来了。”后面跟了一个心心。

    允儿了几个字回了过去。

    “你昨天是不是没挨够？”

    永远爱你的安生：“俗话的好，是亲骂是爱，我知道昨天的那一切都是因为爱的缘故，我也可以渐渐习惯你那很直接的爱。”

    允儿没有理会安生，把手机收起来，又闭上眼睛休息了起来。

    “叮咚~”kakao又响了起来，允儿没有理会，继续睡着。直到kakao响了三声后允儿才睁开眼。

    永远爱你的安生：“又到了每日一叮的时候了。”

    永远爱你的安生：“emmm，算了把今天不叮了。”

    永远爱你的安生：“祝你一路顺风吧。”

    允儿看着这三条短信，有点不可思议他居然正经了，于是想了一下了两个字。

    “谢谢。”

    永远爱你的安生：“哈哈哈，你回我了，可以，你不会真信我不会叮你了吧，哈哈哈，你太天真了。”

    永远爱你的安生：“每日一叮。”

    永远爱你的安生：“最幸运的事，莫不过你，晚睡早起，看遍人间四季！”

    永远爱你的安生：“溜了溜了。”

    允儿：(??ˇ?ˇ??)

    日子一天天的过着，转眼已经快到了春节，安生此时已经在中国的家中，明天就过年了。

    安生穿着短袖在帮家里扫卫生，安生是南方人，所以虽然现在是冬天，但是温度也维持到十到二十几度之间。

    忙乎完了之后，安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呼出几口气，掏出手机看着，先看了一下时间，然后开kakao开始跟允儿斗智斗勇了。

    从上次那天早上给允儿发过每日一叮后，允儿就变了，从以前的被动接受安生的情话，到现在已经可以跟安生对着发情话的等级了。

    永远爱你的安生：“干嘛呢，妞。”

    林鹿：“帮我阿爸做饭。”

    永远爱你的安生：“你做到饭能吃？”

    林鹿：“哼，我现在做饭的技术已经被高人指点过了。”

    永远爱你的安生：“高人？你是不是从哪里买了一个盗版菜谱，你知道吗你这样在我们中国叫，鼻子上查大葱装象你装什么大尾巴狼。”

    林鹿：“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哎呀我去，这个允儿去了两天中国，什么没学会这骂人的功夫现在变的这么厉害了。

    永远爱你的安生：“可以，我现在要去买年货，等我回来在跟你掰扯掰扯。”

    ………………

    除夕，安生一家来到了老家过节，他的老家在山里，晚上在老宅吃了一顿团圆饭后，安生独自在山上溜达，这时手机响了起来，允儿给他发了一个信息。

    林鹿：“干嘛呢，无奇。”

    看着无奇这两个字，安生笑了，因为前几天允儿调侃安生平平无奇的长相，也不知道她哪根筋搭错了，突然了一句“你看你这个平平无奇的长相，所以我以后就喊你无奇吧，这样比较形象。”

    “啧啧啧。”

    永远爱你的安生：“溜山。”

    “？”

    安生拍了一张山上的照片给她发了过去，后面道：“我在老家过得春节，我的老家在山里。”

    “喔，这样啊，好玩吗？”

    “呃，还行吧。”

    一声烟花的炸声想起，安生的目光看向了隔壁两座山，那两做山已经放起了烟花。

    于是低下头字道：“你那放烟花了吗？”

    允儿看到这条信息，起身走到了窗户旁，看了看天空上黑漆漆的什么都没有。

    “没有。”

    “那我带你看烟花。”发完安生点了一个视频通话。

    允儿犹豫了一下，然后点了同意，手机里出现了一团黑影，因为天已经黑了又是在山上，所以根本看不清安生，而安生则是能看清允儿。

    “哟，妞又变漂亮了。”允儿听着这个不着调的话，叹了一口气：“别废话，烟花呢。”

    “噢噢，你等一下。”完把手机摄像头调到后摄，把手机对着隔壁的山道：“看见了吗。”

    允儿：“看见了，你别话。”

    安生举了几分钟后，手机里半天没人话，于是把手机拿下来凑近自己的脸“网卡了吗？”

    正在这时远处的烟花炸开，借助着烟花的光亮，允儿看见了手机里的安生，此时的他手挠着头，脸上呆呆的表情，然后在看见允儿的一瞬间，脸上露出了笑容，那个笑容很傻，但是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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