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八章 老娘天下第一美(5)
“陛下,陛下,臣是冤枉的!这一定是有人想要陷害臣!”见自己已经没有了回转的余地,索性就想着把罪名往别人的身上丢。
秦觅像是没有听见一样,抚摸着手上上好的料子,直接就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让旁边的丫鬟帮着自己换上了面前的这件龙袍,尺寸是大了点,可是意外的好看,秦觅转了一圈,微微弯下身子,看着跪在地上浑身发抖的丞相,笑着问道,“你朕穿的好不好看?”
丞相咬着牙看着面前的女人,冰冷的面具下面不知道是一副什么样的蛇蝎面孔,但是现在的她只能,“好看,非常好看!”
秦觅面具下的脸上慢慢露出一抹笑容,转身缓缓走回龙椅上坐下来,才刚刚坐定,就有女官上前来呈上了一样东西。
在托盘里,是几个信封。
“这些也是在丞相家里找到的啊,丞相家里,还真是有很多朕意想不到的惊喜呢,你是吧,丞相大人?”秦觅淡淡的语气依旧听不出来她现在的情绪,但是看到信封的时候,城乡的心里是心如死灰也不为过。
“陛下!陛下饶命啊!臣罪该万死!臣不该听信人谗言,胆大包天!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臣自知已经无法为自己有任何辩解,但是陛下,念在臣效忠您我朝这么多年的份上,饶臣一条性命吧!”
丞相跪在地上不停的求饶,跪在旁边的女人看着自己的母亲如此年迈还这样对一个女人卑躬屈膝,本就不好的身子现在看起来更是脆弱的不堪一击。
女人的额头慢慢的渗出血丝,慢慢的,鲜血从伤口流出来,浸湿了额头的碎发,但是秦觅依旧不为所动的坐在主位上,好像对面前发生的一切都置身事外一般。
就像是一个看戏的局外人。
她终究是忍不住了,挣脱了旁边的侍卫抽出对方腰间的刀,直直的朝着前面捅去。
这一变故让在场的人吓得纷纷僵在了原地,看着古悦不顾一切的朝着前面的秦觅冲上去。
跪在地上的丞相也被这一幕给惊呆了,心里一时之间不知道是什么感觉,但是她知道,自己心里是希望自己的女儿成功的,要是成功了,她就可以免于一死了,要是不成功,大不了也是个死。
她屏住呼吸,看着那把剑距离秦觅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她的心脏激烈的跳动起来,快成功了,快要成功了!
但是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还没等她看清,她就感觉到自己的胸口一痛,她僵硬的低下头一看,一截反射着亮光的剑身正直直的插在自己的胸口上。
这个反转是在场的任何一个人都没有想到的,看着对方的胸口慢慢的渗出鲜血,嘴角也缓缓有血丝流淌下来。
她只觉得自己的呼吸好像越来越困难了,好像每一次呼吸都要用尽全身的力气,秦觅依旧好端端的坐在主位上,古悦早已被人拿下。
那掉落在地上的那柄剑已经断成了两截,消失的那一截,赫然就在丞相的胸口上。
古悦几乎陷入了疯狂,她大吼着,用力的摇着头,想要挣脱钳制着她的人上前去看看自己已经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母亲,“不!不会这样的!该死的明明是你!你这个暴君!你这个无能的昏君!你……”
古悦的话才到一半,一阵凉风滑过脖颈,她发现自己不了话了,此时旁边的人已经把她放开,她颤抖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一手的鲜血。
她用力的呼吸着,可是充斥着她的鼻腔她的口腔的,只有浓重的血腥味。
她不甘心的看着依旧坐在那里什么事都没有的秦觅,瞪大着眼睛,想要些什么,可是却发现自己已经提不起任何力气了。
她只能用尽自己最后的力气爬到自己已经失去了呼吸的母亲的身边,张了张嘴好像了些什么,意识逐渐混沌,看东西也变得逐渐模糊起来,最后倒在了丞相的身边,失去了呼吸。
秦觅一只手把玩着剑柄,一只手撑着自己的头,微微斜着靠在龙椅上,好像刚刚杀了两个人的根本不是她一样。
“陛下,这……”旁边的女官看着这一幕,忍不住叹了口气,这是何必呢,陛下早就没有了以前嗜杀的性子,可偏偏要逼着陛下动手,这不是自讨苦吃吗?
金銮殿上,已经很久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情了,上一次发生的时候,还是在女帝登基的时候,那次,大殿上,血流成河。
秦觅了个哈欠,“众爱卿可还有事?无事便退朝吧。”
见众人纷纷低着头一句话都不敢,秦觅突然感觉一身轻松,果然,有时候还是要用武力来解决问题。
丞相的位置空缺,秦觅的心里早就有了人选,只是不知道那个人愿不愿意。
“来人,召国师进宫。”秦觅下了一道旨意,立刻就有人马不停蹄的前往国师府。
很快,就有人来报,国师已经入宫,秦觅早早的准备好了上好的茶叶在正厅等着,等到那人走进来的时候,秦觅还是没忍住被惊艳了一把。
“国师近来可好?”秦觅笑着问道。
没有了面具的阻隔,此时的女帝看起来要平易近人了不少,比起往常不怒自威的样子,现在看起来更像是一个邻家的女孩,只是气势上要凌厉一点。
“臣一切都好,劳烦陛下挂心。”男人行了一礼,犹如清泉般的声音带着一丝低沉,似乎是有着一种独特的摄人心魄的魅力。
男人的面容姣好,英俊的脸庞上两道剑眉下一双眸子里像是盛满了星辰大海,深不可见的眸底让人猜不透这个人的内心。
高挺的鼻梁和微微抿着的薄唇,高大的身躯该有的一块都不少,这放在现在绝对是一个可以靠颜值吃饭的。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的时候她突然想到了某个不知所踪的人。
“那边好。”秦觅回过神来,“坐吧。”
“不知陛下叫我来有何要事?”祁晚坐在旁边,话语里满是恭敬,但是却也带着浓浓的距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