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 我还小啊,敲打旸枞
“可是……我也还啊。”我还是个宝宝,我也啊。
瑶芷这话一出,立刻就引起了青池的无语,云黎的轻笑。
“再,这是你们青芸山的事,我也插不上嘴,也不该插嘴。”
找她事她还帮他?不好意思,本宫可不是夏紫薇。
“青芸山是本尊的。”
没头没尾的来了一句,让瑶芷有些摸不着头脑。
她又不和他抢。
“本尊的就是你的。”就连他,也是她的。
“殿下开恩。”
随着云黎的话音刚落,青池就抓住机会,继续想瑶芷求情,瑶芷根本就没有时间反对。
“如果我……放过他,你会同意吗?”瑶芷试探性的问道。
“同意。”毫不犹豫。
“我若从重处罚呢?”瑶芷继续问。
云黎轻笑,最后淡然的道:“那就从重。”
青池和旸枞双双白了脸色。
青池还以为找到了一个靠山,没想到是个想要从重处理的恶魔。
旸枞也是绝望了,悔不当初,他不想被逐出师门,不想离开那些师兄弟们,而且,他也对不起师傅,被逐出师门,还是师祖亲自动手,而且还连累了师傅。
瑶芷没有再什么,只是抬步走到旸枞面前。
“你觉得……对你现在的下场满意吗?”瑶芷笑,想一个洁白的天使,但是,却有种恶魔的本质。
“你……”旸枞红了眼睛。
完全是气红的。
“你的命运去向就掌握在我的手心,我完全可以凭借心情,决定对你的处罚。”
走动两步。
“你的你是冲动断送了你的前途,这些……雅瑟都知道。”
最后,出一个残酷的现实。
“不……不可能!雅瑟姐姐才不会!”显然是不可置信也不愿意相信,他的额头上青筋立现。
“那天,先教训她的是你的师祖,她没有告诉你吧,只告诉你我对她做了什么,顺便添油加醋,好让你来找我的麻烦,然后你的死活,去留,和她没有一丝的关系。”
事实,是残酷的,但是,瑶芷选择用残酷的现实来惩罚他,顺便让他看清自己有多愚蠢。
“她并没有让我来……”是他主动来的,不是吗?
“可是……她也没有拦你,不是吗?”
听见她这句话,旸枞彻底白了脸色。
是的,他他要来九重天为她讨回公道的时候,她确实没有拦他,只是让他不要冲动,万事心。
“想必雅瑟应该是十分了解你,她知道她了那番话,你一定回来找本宫的麻烦,当然她也知道你绝对不会成功,最多给本宫增加一些不愉快,但是,对于雅瑟而言,这却是平复她内心不甘的一些些微的补偿。”
瑶芷嘲讽的看着他越发发白的脸色,继而道:“然而这一点心理上的补偿,却是你拿前途,未来,在严重一点,或者是性命换来的。”
“不!你撒谎!”
怀疑的种子已经埋下,激烈的反应只是为了掩盖内心的不平静罢了。
“信不信由你,你信与不信都是你自己的事情罢了,与本宫无半点关系。”
确实,他不信对她没什么影响,信了对她更没有什么影响。
只是,信了能让他稍微清醒一些,不会一直蒙在鼓里罢了。
“看在他是个蠢货加可怜虫的份上,还是从轻吧。”
看的出来,除了有点蠢之外,心性并不坏,这次若是能长个心眼,也算是他的收获了。
唉,人,不神啊,最怕善良了。
在心里毫无节操的夸着自己,完全忽视了旸枞因为她的话而惨白的脸色。
“好,青池,带回去之后,你知道该怎么做。”
云黎不动声色的警告青池,别以为这子是自己的徒弟就手下留情,一切要按照规矩来。
(作者菌:你袒护瑶芷的时候咋就不知道规矩为何物呢?)
“以后看好你家院子里的东西,别不知道是那根葱的家伙就能在我的宫门叫骂,这次来的是什么洋葱,别是下次来个大蒜什么的,到时候,我可不会再手下留情。”
瑶芷满脸嫌弃的看了一眼旸枞,对云黎十分嫌恶的道。
“你这次也不用留情,按照你的心情来。”
意思也就是,不用顾及我,也不用顾及他们,你想怎么来怎么来,怎么开心怎么来。
青池:“……”
旸枞:“……”
这一定是亲师祖。
瑶芷没有回他的话,径直走回了瑶月宫。
云黎将束缚解开。
“青池,回去让他开开窍,青芸山不留傻子,更不留蠢货。”
言语和瑶芷竟然是如出一辙。
就算师尊不,自己也要回去好好教训这个孽徒。
简直是蠢的没救了。
“是。”
“还有,本尊交给你的事,最好快点出结果。”
“是。”
什么事,青池自然是知道。
寻找让瑶芷帝姬恢复记忆的方法,他已经尽力在找,如今已经有了眉目。
话已经完,云黎也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也进了瑶月宫。
目的地,自然是瑶芷的寝宫。
一进门,就看见她不动声色的坐在床边,好像是料定了他会来,故意在这等他。
“坐吧,既然是进来了,肯定是有事要问我吧?”
虽然她不知道他想的到底是什么?但是她知道,他有事要问她。
“呵……你怎么知道,本尊有事要问你呢?”
轻笑。
“没事你来做什么?”瑶芷有瞬间的不耐烦,好像只要他他没事,就会立刻敢他出去一样。
“确实是有事,不过,就看阿芷愿不愿意……实话实了。”云黎眼眸中划过一抹深色。
毕竟,她去找君睿那件事已经困扰他一晚了,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问她,而且怕她给出的答案,他接受不了。
“来听听。”有什么事要问她,她还是有点好奇的。
“昨晚,你回来的很晚……”云黎走近她,扶住她的肩膀。
“那昨天,你去了哪里呢?”
明显的感到瑶芷的肩膀一僵。
听这种语气,他应该已经知道了。
那么,她该怎么回答呢?
实话实吗?可是又不知道从何起。
云黎阴晴不定的性子,她害怕出什么她所不能控制的事情。
“这种事,也要向你报备吗?王叔不会闲到对辈的闲事管的这么彻底吧。”
又一次搬出王叔的称呼,抬出辈长辈论。
“长辈……”
云黎坐在另一侧的床上,从后面环抱住她,很紧,耳边都能听到他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