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大佬就心疼他的缘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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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饭前,姜后缘接到了姜母的电话,电话里姜母的也是吞吞吐吐漏洞百出,若不是姜后缘知道事情的真相,几乎要怀疑自己的妈妈被人绑架了。

    “反正妈妈就是要出差几天,大概一个星期,缘缘自己在家照顾自己,可以吗?”

    “好,我知道。”姜后缘没有多问,但是双腿还是不住地颤抖,自己的妈妈要独自面对那些针头和冰凉的药液,会不会怕。

    可是她不能,不能问,要过一段时间以后由姜母自己出口,那是作为妈妈的尊严,身为女儿,必须帮她维护。

    一开始孟琛只是从后面抱着丫头,他发现每次丫头害怕的时候,只要他在身后离她近一些,便会好很多。

    后来他发现丫头的身体开始发抖,所以直接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胳膊上,另一只顺着她的背,像一个保护圈一样,让她有一个相对封闭一点的空间。

    这是最最奏效的方法。

    “妈妈再见,别忘了好好吃饭!”姜后缘完最后一句,挂了电话。

    孟琛一上移,把丫头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肩膀上,清冽的檀木香味立刻安抚了姜后缘的情绪,良久,传来男人低沉又让人舒心的声音。

    “缘缘,今天去夜烈吃饭吧,沈卫然米诺贺友他们都在等你了。”

    “可是”今天是她妈妈第一天入院,她怎么可能还有心情玩儿呢?

    孟琛轻轻地捏着她的下巴,略微抬起,让她正视自己,“有我在,你妈妈不会有事。”

    女孩儿依旧垂眸,沉默不语。

    男人拿她没办法,解铃还须系铃人,只得搬出姜母讲条件,“我的人在医院随时看着,只要妈妈睡着了,我带你去看她。”

    “真的吗?”

    孟琛点点头,眼里的温柔近乎让人沦陷,“我什么时候骗过缘缘?前提是,缘缘必须好好吃饭。”

    “好,我去吃饭。”

    夜烈酒吧

    姜后缘与孟琛到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酒吧开始上人,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已经将里面的气氛调节的暧昧,随着dj的舞曲响起,迎来了今晚的第一波轰炸。

    他们从后门进去,自然躲掉了前面很多的喧闹。

    “孟少,老板三楼已经装好了,让我们带您上去。”

    “嗯。”

    不论上一世还是这一世,姜后缘只要一进酒吧里,闻着烟酒香水还有其他混合在一起的味道,配着那种劲爆直震心脏的低音炮,她自己就会像是神经中毒一般,变得有点晕晕乎乎。

    脸红扑扑的,一双圆杏眼水灵又无辜,有点犯困的样子,额前的一点碎发衬的她更像个孩子,在孟琛看去简直萌的要命。

    男人不禁失了笑,把身边的侍者吓一跳,谁不知道孟少只要一笑,肯定有人要遭殃,正默默祈祷,却看男人把身边的丫头单抱在上,毫不费力,甚至用另一只帮女孩儿理了理头发。

    这一下,侍者把头低的更低了,眼前的一切也不敢看。

    前两天贺老板嘱咐孟少的女朋友害羞,管好自己的眼睛,今天竟让他给碰上了。

    “缘缘饿没饿?”孟琛微微低头,声问怀里的丫头。今天他已经吓到她一次了,绝对不能再有第二次。

    电梯里,只有他们三个人,侍者战战兢兢地靠在电梯按钮那一角,将孟琛的话听得清清楚楚,却不见女孩儿有丝毫反应。

    j竟然无视孟少?!

    正当他以为孟琛会不高兴,不想人家竟是自己给自己接话,“肯定是饿了,是我不好,以后车上给你备些吃的,咱们吃饭完就去超市买。”

    姜后缘从孟琛的怀里把晕沉沉的脑袋抬起来,想了一下:“要吃熊饼干,里面有巧克力酱的。”

    “好,什么都行。”

    上电梯十几秒,角落里的侍者要被吓死了,平时看着其他几个神仙总是惹不起的样子,而孟少一般都是用眼睛话,今天这种场景,真是要命。

    原来他们还是通人性的啊

    整个三楼被贺友改成了一个大厅,透过那块单向玻璃,看的到一楼和二楼疯狂玩乐的场景,其余墙壁上的窗户皆被窗帘覆盖,若不是偶有追光打上来,会让人完全忘记这里是一家夜店。

    墨绿色的窗帘,除了上面抽象的图案,还点缀着些许蕾丝。不显娘气,反显高贵。

    整个大厅的装修都是巴洛克风格,酒柜、吧台、地毯以及墙上的壁画与餐具,处处体现着毫不遮掩的矜贵,很难想象这样的风格竟是出自贺友之。

    姜后缘非常喜欢这样的设计,坐在位置上后,也在到处寻找设计亮点。

    “嘿嘿!姜姜,你吃不吃虾?再不吃,我可全造了!”米诺故意用夸张的表情吓唬姜后缘,这时坐在她身边的邢东瞪了她一眼,“你除了吃还能干嘛?”

    虽然吐槽着,但还是拿着对讲,让下面的人送来两盘虾。

    姜后缘笑了笑,突然感觉很温暖,暖黄的光照在每个人脸上,大家眼中带笑,都很开心。

    她的朋友在这里,前世暗恋的人在这里,还有其他的熟人也在这里,算是一种另类的团聚吧!

    “缘缘吃虾。”孟琛蘸了蘸酱汁,自然的把虾肉喂到姜后缘嘴边,而丫头此时里正在摆弄,也是自然的张嘴把虾吃进去。

    其他人:只能默默地吃了这口狗粮。

    刚刚缓了缓,姜后缘突然想起什么,抬碰了碰身边男人臂,“孟琛,倒一碗热水过来。”

    “缘缘要喝热水?”

    “不是就倒一碗热水。”

    “好。”男人起身去旁边吧台倒热水。

    其他人:!!!!

    靠靠靠靠靠靠啊!

    现在是什么情况?

    米诺也懵了,之前姜姜都是叫孟琛“学长”或者“孟琛学长”来着,怎么现在突然就直呼其名了?

    直呼其名也就算了,一脸认真地支使孟琛跑腿又是怎么回事?

    这才几天,难道姜姜已经对孟琛运筹帷幄了?

    集美,原来您是个狼人啊!

    其他几个人则是看的心惊胆战,直到孟琛二话没有地倒水,他们才替嫂子松了口气。

    唯独沈卫然,这宴席上唯一的清醒者,孟哥能按住心中的悸动忍这么多年,现在终于能走入阳光之下,当然会对自己的心尖宝贝儿往死里宠。

    姜后缘还在摆弄,也没注意到自己对孟琛的称呼发生什么变化。

    自从她把心里执念的结扣解开以后,对着十八岁的孟琛,她这个老阿姨实在叫不出“学长”两个字。

    “缘缘心烫。”

    只见姜后缘抬头,嘴一闭一合,了句:“我不要。”

    孟琛这回也没明白,但只是笑着看她,“缘缘不是要热水?”

    姜后缘摇摇头,脑袋上有些松散的丸子也随之晃动,“糯米不能吃辣,要过一遍水。”

    孟琛的明显顿了一下,所以,他的缘缘是当众使唤他,给别的女人做事?

    男人嘴边噙着不知名的笑意,看着对面石化的二位。

    邢东腾地一下站起来,接过孟琛里的碗,“谢谢孟老大!”

    然后桌下抬脚不轻不重地踩了一下被吓傻的米诺,女孩儿放下里的鸡腿儿,“谢谢孟哥。”

    坐下之后,最惊悚的一幕来了,孟琛看着邢东拿筷子的微微颤抖,竟然嘴角一扬,又笑了,“邢东,我听邢爷爷最近有个什么计划”

    猎鹰计划!

    虽然邢爷爷已经退休,但是身为军人的敏锐还在,所以联合现任的将军们一起出导了猎鹰计划,他们要为国家组建一支刺客战队,来无影去无踪,完成顺风杀敌。

    这是一项绝密,但是邢爷爷却有意让经常一起玩的几个子跟着历练历练,尤其是孟琛,有时,他身上透出的那股子不拖泥带水的血性,实在让他喜欢!

    稍作培养,不定将来能成为s国最年轻的将军!

    邢东从就被扔进部队,有幸经历一次某项计划的训练,结果刚过一天,他就进医院了。

    不是他体力差,在座这些人,虽然他打不过孟琛,但是体力绝对不输给他。可想而知,那样的训练是怎样的折磨。

    至此,只要他再听爷爷提起什么计划,身上就开始由内而外的泛鸡皮疙瘩。

    “孟老大放心!城西的那块地,我保证三天之内拿下!”

    孟琛看了他一眼,点点头,随后开始投喂身边听得云里雾里的兔子。

    邢东松了口气,好歹算是捡回一命。

    米诺来了好奇心,“什么计划呀?”

    “什么什么计划!吃你的得了!”

    “没有啦,”米诺用筷子点点自己的盘子,“你看,没有啦。”

    “艹,老子剥虾的艺这么好,这都供不上你?”然后气哄哄地继续剥,心里犯嘀咕,这家伙太能吃了,以后找老婆绝对不能找这种吃货!

    沈卫然举起酒杯,“既然今天人这么齐,那我提一个,祝大家以后天天开心,我们常聚。干杯!”

    “干杯!”

    “哈哈哈!干杯!”

    喝酒时,沈卫然看向孟琛,兄弟间的默契,孟琛也对上沈卫然的目光,二人互相点头交换了心思。

    看来,他们是时候好好考虑这个计划了。

    关于参加猎鹰计划孟琛并不是拿来吓唬邢东的。

    毕业之前,他们几个有能力办好关于星海集团的所有事,等到孟琛正式接管星海集团,将里面的高层全部换成他们的人,之后的事情便可按部就班的进行。

    而沈卫然更是简单,沈家的天华传媒并不大,而且今后有星海集团作为长久合作对象,更是免去了许多风浪。

    他们几乎能将今后的人生一眼望穿,这样毫无惊喜的日子,他们难道要从不到二十岁过到八十多岁吗?

    六十年又多!

    倒不如趁着年轻,做些不一样的选择,比如——

    征战沙场!

    可是他们又都有各自放不下的。

    孟琛放不下姜后缘,其他人大多放不下家人,还有邢东这个傻大个,估计他自己还没意识到他对米诺渐渐走心

    猎鹰计划不比其他,执行的绝对都是最最危险的任务,多在境外不太平的国家。所以每一次出任务的结果只能有两个,要么凯旋,要么战死。

    一时间气氛突然变得凝重,姜后缘不知原因,伸出食指心碰了碰孟琛的。

    男人立刻回以微笑看着她,“怎么了缘缘。”

    “给我也倒一碗水吧,好辣。”嘴果然辣的红彤彤的。

    “好。”孟琛揉揉姜后缘的头,起身走向吧台。

    这个丫头啊,做什么都让他心疼,这么胆又容易受欺负,让他怎么能放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