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撵人 ,不留半点余地
闲转了一会儿,叶飞来到了铁牛的近前。
“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呆着,到太阳底下晒晒多舒服啊。”叶飞没话找话的向铁牛道。
“你是新来的吧?我劝你离我远一点。别到时候被我拖累了。”
铁牛听叶飞话,抬头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的打量了他一下。
完,铁牛便向后一靠,看向远方,不再去理睬叶飞。
听铁牛这样,叶飞笑了笑,就在铁牛的身边坐了下来。
“我听你从来没有向虎爷服过软?”叶飞道:“好样的,佩服。”
铁牛这次没有话,只是冷哼了一声,好像并没有听到叶飞所的话似的。
见铁牛不理睬自己,叶飞也没有觉得尴尬,笑了笑,伸出来,又道:“我叫叶飞,交个朋友吧。”
然而,铁牛仍像没有看见一样,压根没有去理叶飞已经悬在空中的。
略显尴尬后,叶飞笑着收回了。
“在咱们这个东区,谨慎一些倒是没错,但是多个朋友总归不是什么坏事。”叶飞望着远处,看似有些漫不经心的着。
听叶飞这样,这一次,铁牛转头看了看他,然后淡淡的开口道:“听你刚进来的时候,被虎爷收拾的挺狠。所以,我劝你还是离我远一点才好。跟我走的太近,当心再得被虎爷他们修理。”
听铁牛这样,叶飞笑了起来,笑声中充满了不羁。
“你笑什么?”铁牛不解的问道。
“我笑你的话。我是怎样的人,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叶飞看向铁牛道。
“我是不会向虎爷服软的,但是你却跟其他人一样,被立了规矩后就认怂了。都是些软骨头!”铁牛面带不屑的道。
“有些事情结果比过程重要。你现在看中的是过程,而我看中的是结果。能到最后一刻,谁知道谁是真怂,谁是装怂!”叶飞笑着看了看铁牛,意味深长的道。
叶飞的话中有话,铁牛警觉的皱了皱眉,想要再问什么,但嘴唇动了几动,最终还是没有问。
空气仿佛凝固了片刻后,叶飞再次开了口,道:“你会功夫?”
“懂一点。怎么了?”铁牛谨慎的看向叶飞道。
“没什么。随便问一问。我很羡慕身好的人。”叶飞淡淡的答道。
“这有什么好羡慕的?有时候,会功夫反而会有更多的烦心事。”铁牛苦笑一下,似乎被叶飞勾起了什么伤心往事。
此刻的叶飞并不是十分明白铁牛话中的意思,但是他从铁牛的表情中可以猜想出,铁牛一定是因为这功夫,出过什么令其痛苦的事情。
直到后来,叶飞才知道,铁牛之所以会认为会功夫是一种负担,与其之前在监牢外时的遭遇有些关系。
那时,由于铁牛为人豪爽,好打不平,周边邻里遇到了什么不平的事,他都会主动出头,替人伸张正义。由此,他也得罪了一些地方的恶势力。那些恶势力自知铁牛勇猛,不敢与其针锋相对,于是便将报复的目标放到了他的家人身上。
一次,铁牛的一个仇家一面借与铁牛谈判,骗得铁牛离开了家,另一面却命人去了铁牛的家中纵火,可怜的铁牛父母没能从那一场大火中逃离,命丧其中。
虽然后来铁牛冲到仇家那里,刃了仇家,却也因此被抓了起来。
这一切,如果是让铁牛感到有些遗憾,那么后来的事就是他真正痛心的事。
当铁牛被抓后,那些曾经被他帮过的人,不但没有几个人来看他,反而是起各种的风凉话来,甚至有些人竟然到官府那里诬陷铁牛平时便是好勇斗狠的人,要求对他进行严惩。
经过此事,铁牛变得寡言起来,对于自己的功夫也总是觉得是一种烦心的事。
“凡事都有两面。你会功夫感到烦心,但是如果真的不会功夫,就没有烦心事了吗?换个角度想,也许就不是那样了。”叶飞看了眼铁牛,淡笑道。
“这话倒是有些意思,想一想也是这个道理。”铁牛品味了一下叶飞的话,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
二人的关系也由此拉近了一些。
叶飞这次与铁牛的对话没有太多,便结束了。他不想让别人觉得他是有目的的接近铁牛,他也不想让别人觉得自己与其他人有什么不同。不显眼,便是最好的保护。
这一天,叶飞同这东区的五六个人进行了试探性的接触,他们聊的内容虽然各有不同,但是叶飞感觉到这些人还是非常忌惮虎爷的淫威的,很多事一提到虎爷,便立刻打住了。
几天的时间转眼过去,叶飞每次利用放风的时间,都会和瘦猴简单的聊上几句,然后便是找铁牛和其他东区里不怎么受待见的人这些人天南海北的闲聊一会儿。
铁牛对态叶飞的态度经过这几天的闲聊也慢慢的发生了一些转变,二人的话也渐渐多了起来。
这一天,叶飞正与铁牛闲聊着,一个叫吴二的人呲着牙,喊着叶飞的名字便向这边走了过来。
铁牛见吴二过来,一脸嫌弃的皱了皱眉头,道:“你不在那边呆着,跑我们这里做什么?难不成被那边的人撵过来了!”
这个吴二是一个标准的招人烦的人,但是叶飞来的时间短,不了解吴二的性情,对待他一直还是客客气气,虽然没有什么太深的话,但是对他也还没有过多的防范。
“铁牛兄弟这是那的话了。谁撵我干什么?”吴二尴尬的笑了笑,又道:“我就是没事到处闲溜达溜达。”
“我这里有什么好溜达的,您还是该忙什么,忙什么去吧。”铁牛没有给吴二任何面子,直接撵起了人来。
“兄弟,你这么就不太好了吧。这地方又不是谁家规定下来不许来的。”被铁牛这么一撵,吴二虽然显得有些尴尬,但仍尽可能保持着笑容,尽量不与铁牛发生冲突。
吴二的曲意逢迎并没有换来铁牛态度上的一丝改变,只见他眼珠一瞪,显然已经有些失去耐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