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9章 你是不是太主动了
“”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两人脸红脖子粗,剑拔弩张的模样,楚沫有些心虚。
她怎么感觉,在某种意义上,她似乎跟传中的红颜祸水挂上了钩?
气氛有些尴尬,江瑾辰还是第一次被一个平头子给责备了一顿,对方甚至还大言不惭地要追楚沫,让他去排队?
妈的,他江瑾辰什么时候排过队?都是对方排队来跪舔好不好?
他深吸一口气,低头睨了这子一眼,冷笑一声。
“你是哪个部门的?叫什么名字?”
这男人居然敢打听他的名字?
莫非真是什么隐藏的大佬?
男同事开始慌了。
他重新审视了眼前这个男人一眼。
纯工的定制西装,还有腕上价格不菲的表,他浑身上下所有的行头,加起来至少不下五百万。
这简直是一台行走的提款啊。
是在下输了,告辞。
没多想,这位不知名的男同事果断扔下了女神,以最快的速度倒车,离开了翻车现场。
楚沫望着绝尘而去的白色汽车,有些无奈。
刚刚的气势呢?怎么突然就怂了,少年,原本我很看好你,还以为你会跟这位大佬正面刚,结果居然这么快就溜了?
好吧,当我楚某人看错了你。
楚沫还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无法自拔,腕却被另一双遒劲有力的给握住了。
“这就是你拒绝我的理由?看来你找男人的眼光,很差劲嘛”
江瑾辰话的声音,怎么听怎么有些生气,还有一些幸灾乐祸?
楚沫诧异地回头,“你吃醋了?”
“”
江瑾辰语塞。
是,他就是在吃醋,他最见不得别人碰她,尤其是那个长得不怎么样,还妄图癞蛤蟆吃天鹅肉的丑逼。
输给这么一个男人,简直是对他江瑾辰的侮辱好吗?
他危险地眯起眼睛,缓缓靠近楚沫。
“我只想知道,你们之间有没有交往,嗯?”
楚沫被逼得后退几步,但他偏偏不给几乎,伸用力一带,将她整个人带进了自己怀里。
他疯了吗?这可是在公司门口!他居然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跟自己**?这不是给她找麻烦吗?
被这阵势吓了一跳的楚沫,挣扎了几下后,未果,只好投降。
“没有没有,我没跟他谈恋爱,是他一心热情想要送我回家的,我连他是谁我都不清楚”
“你不认识他,就敢上他的车?”
江瑾辰反问,“楚沫,你是不是觉得这世界上的男人,都是好人?难不成你忘了之前余天鳌对你做的事”
越想越气,江瑾辰声音都变大了几度。
楚沫连忙伸,捂住他的嘴巴,拽着他往车里面钻。
“求求你了,你是我祖宗,咱们有什么就不能私下里吗?非得要在外面那么多人的地方?”
“”
江瑾辰更气了,“难不成你觉得跟我在一起很丢人?”
“”
为什么她感觉这个男人在无理取闹?
楚沫深吸了一口气,把脸别到一边去,不想和他计较。
又不理他了。
江瑾辰郁闷。
刚才在公司门口,那个男的一直骚扰她,怎么就没看见她不理对方呢?
他江瑾辰哪里比不上那种默默无名的男人?他是没钱吗?还是没颜?还是没权没势?
这么明显的区别,为什么她楚沫就偏偏看不出来?
他把车缓缓开离了公司,楚沫这才缓缓出了一口气。
估计明天,在公司又要传出关于她傍上大款的事迹了。
为什么,她只是想好好上班,每天朝九晚五地工作,难道这一点很难实现吗?
而她如今的一切境遇,都是来自身边这个男人。
这男人简直像个磁铁,从他出现后,她原本平静且有条不紊的生活,突然变成一团乱麻,没有任何逻辑可言。
他是她的克星。
在心里下了定论后,楚沫抬头看向窗外,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这不是她回家的路。
她下意识就脱口而出,“你要带我去哪里?”
这戒备的样子,搞得就好像他要开车把她载去一个无人区,然后玷污后再毁尸灭迹一样。
江瑾辰心里更郁闷了,忍住满腔怒气,沉着声音开口。
“是子墨,他想见你,你倒好,这么些天,不好好做你的老师也就算了,居然连个电话都不给他打,你这个阿姨做得像样吗?”
“”
少爷。
实话,她还真的挺想江子墨的,但每次想到要跟他老爹接触,她心里总是有些异样的感觉,那种感觉像是心虚,又像是在担心。
她担心再跟对方见面,会引起没必要的尴尬。
像是猜出了她的想法,江瑾辰负气地再次开口。
“我不是那种死缠烂打的人,你要是觉得尴尬,我可以回避,但子墨是无辜的,如果你因为我的缘故,也讨厌子墨,那请你当面告诉他。”
脸不红气不喘地完这些话,江瑾辰心虚地把眼神投向后视镜。
对不起了子墨,为了你老爹的幸福,你暂时就委屈一下吧。
“”
这还真是有些棘了。
楚沫一路无话,她只能任由车子缓缓开进江家别墅里。
下了车,最先跑出来迎接的,是那只憨憨的大金毛。
麦兜绕着楚沫跑了一圈,似乎很高兴,尾巴摇得跟螺旋桨一样,要是再夸张一点,它可能就直接起飞了。
被一只大狗子给绕着舔,楚沫的心情好了很多。
她记得自己十多岁的时候,也想养一只金毛来着,但最后却被家里的人打消了这个念头
想到以前的事,她下意识地皱起了眉,她不会忘了,自己回来的目的。
江瑾辰在一旁把她的表情看得透彻,还有些奇怪。
都女人的脸,六月的天,变就变,刚才还见她这么喜欢麦兜,结果下一秒,就皱眉了?
这是不喜欢狗的意思?
他上前去抓住麦兜的项圈,打算让管家过来把狗关起来,却被旁边的女人在背上拍了一巴掌。
“你干什么?你这样抓着它的脖子,它很容易受伤!”
“”
女人真几把难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