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我馋你的身子
完了,解释不清楚了。
楚沫脸红得仿佛要爆炸,她恨不得就在浴室里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去算了。
她咬了咬唇,继续否认。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
“那你为什么流鼻血?”
“我我上火。”
“上火就要流鼻血?”
江瑾辰眼角的笑意越来越深。
楚沫越来越慌,话都开始语无伦次起来。
“我我,流鼻血我哪里管得住?”
“那你为什么流鼻血?”
江瑾辰继续逼问。
好吧,又绕回来了。
楚沫妥协了,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好了,我馋你身子,行了吧?”
江瑾辰终于高兴了,那双好看的眉眼里像是装下了整个银河。
“你馋我的身子为什么不早?你不我怎么知道你在馋我的身子?既然你馋,那我就成全你嘛,你不,我怎么知道你馋?”
他突然搞了个唐僧体,得楚沫一愣一愣的。
几秒后,她爆发了,一把将男人的脑壳摁进了浴缸里。
“妈蛋,老娘杀了你!”
“噗通”
水花四溅。
江瑾辰从水里浮上来,顺一把将楚沫也拉了进去。
又是一阵水花乱翻腾,一双趁伸到了她的咯吱窝,挠得她快痒死了。
“哈哈哈哈哈江瑾辰你住,别挠了,我投降还不行吗哈哈哈哈哈”
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男人的终于消停了,却缓缓将她整个身子环住,紧紧地抱在怀里。
“”
楚沫不敢动了。
男人低沉中带着些喑哑的嗓音在她耳畔缓缓响起。
“别动。”
“腾”
楚沫的脸瞬间红到了脖子根。
她就像一只煮熟的大虾,浑身僵硬得动都不敢动,可心里还气,忍不住拍他大腿。
“你不是下半身没知觉吗?”
“是双腿暂时没知觉,又不是太监了,你不会连这些都不懂吧?”
江瑾辰低低地笑,温热的呼吸喷到她的脖颈上,痒得人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她缩了缩脖子,将浴缸里的水拂到他脸上,骂,“流氓!江瑾辰,你这个”
平时骂人还挺顺畅,但今天她高度紧张,只憋出一句,“江瑾辰,你是个臭流氓!”
“嗯,我对你耍了流氓,所以我要负责。”
江瑾辰双环住她的腰肢,想要用力将她揉进自己身体里,但那纤细的腰盈盈一握,他真担心一用力就将她的腰给折断了。
“沫沫”
他的声音很低,像是担心吓到她,可又带着满满的希翼。
“我们在一起吧?”
心翼翼的口吻,跟他平日里的霸道**成了两个完全不一样的极端。
楚沫脊背僵住,她的眼神闪躲了一下,挣扎着要从他怀里出来。
“我现在这些不合适,先洗澡吧,一会儿水凉了,你该感冒了”
那双大将她的腕握住,男人的声音有些委屈。
“我知道,你现在不愿意跟我提这事我顺风顺水了一辈子,从来没想到有一天会栽到你里,你答应或者不答应,我都不会放弃,沫沫,我愿意用我余下大半生的时间来向你证明”
他把头靠在楚沫肩头,能明显感觉到,她的身体在微微地颤抖。
良久,怀里的女子终于动了。
她在浴缸里转身,浑身湿透了。
十月份的天气,还不算很冷,秋老虎留下的余温还在,她穿着一件白色雪纺衬衫,衣服里套了一件白色露肩背心,衬衫紧贴着她洁白的肌肤,将她玲珑有致的身材曲线暴露无遗。
江瑾辰下意识咽了口唾沫。
不知道是浴缸里水太热的缘故,还是他的错觉,从这个角度看到的楚沫,那双桃花眼跟含了水似的,里头水汽氤氲,模模糊糊的,像是这个世纪初,那些香港电影里的绝色美人。
她本身就是绝色美人。
江瑾辰在心里笃定。
“江瑾辰。”
美人启唇了,她的嘴唇饱满又鲜红,嘴角是自然上翘的,看人的时候,总让人有种随时都在笑的错觉。
江瑾辰恍惚了一瞬,心里突然有些忐忑。
她是又要拒绝自己吗?
原本还荡漾的心情,此时突然就降了下来。
“江瑾辰。”
楚沫又叫他,一双眼睛很黑,眼底有点点光晕,晕得她睫毛都有一圈光晕。
江瑾辰有些眼花,心窝软得跟一滩水似的。
“我在,楚沫,我在。”
楚沫看着他,巴掌大的脸在水汽中看起来有些冷,眼睛很黑,却很亮。
“这是你自己的。”
“什么?”
江瑾辰脑子堵了一秒,还有些呆滞。
“你”
楚沫的脸更红了,她认真地看着他,像是个较真的姑娘。
“你自己,要用下半辈子来赔偿我的。”
“”
所以,她是同意了?
江瑾辰身体猛地一震,像是不敢相信,差点从浴缸里蹦起来。
但他没有蹦起来,他只是挺直了后背,眼睛里像是倾泄了一片银河,亮得不行,话也有些磕巴。
“我,我话算话!”
楚沫有些不确定地看着他,眼底犹豫和希翼在挣扎,“那你要是中途反悔了怎么办?”
她已经二十五了,却没有正儿八经谈过一场恋爱。
年轻时识人不清,害得自己声名狼藉,她一度以为,自己是讨厌江瑾辰的。
可她没法再继续欺骗自己了。
她是喜欢这个男人的,哪怕她抗拒所有男人的靠近,那些男人里,却不包括江瑾辰。
车祸发生时,江瑾辰愿意替她挡住汽车的撞击,在那一瞬间,她似乎才意识到,这个男人对自己有多重要。
所以她愿意照顾他,对其他人撮合他们的把戏也装作不知情,为了让他康复,她去跑了好几个菜市场,只为了买到最正宗的土鸡,他不能洗澡,所以她愿意帮他
她愿意做这些事情。
甘之如饴。
她的眼神闪了闪,可是很快,就变得笃定起来。
“江瑾辰,你要是反悔了怎么办?”
她不自信,想要他给自己一个保证。
话音刚落,她就落入了一个宽阔的怀抱,江瑾辰的声音是欣喜的,颤抖的。
“楚沫,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哪怕是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