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0章、怎么会是她呢
“你们有谁看到举报信吗?”
知末看过整理出来的卷宗,惊讶地问在场的人,举报信是很重要的证据,居然没记录在物证档里面。
旁边人马上道:“我们跟方校要过举报信,校方面对方直接把举报信发到校长邮箱,校长出国考察还没有回来,还得等到校长回来才能转发给我们”
知末拿出走到外面。
过近二十分钟才回来道:“大神,我们去一趟青大。”
“去青大干嘛。”厉寒马上问,知末气势汹汹道:“找校长拿举报信去,他要是敢不给,我让人黑他电脑。”
“你让他转发过来不就行,干嘛非得亲自跑一趟。”厉寒更加不解,知末道:“他是电子邮件就是电子邮件吗?他还他在国外呢。”
“我问过陆教授,陆教授是一封写的举报信。“
“知末,你一会儿对校长的态度,记得要好一点?”
首都市局的同事声地提醒,好歹人家是堂堂大学校长。
“他曝光我消息时,就知道我一定会找他算账。”知末背上包,抱着电脑走出外面。
柏见端也合上电脑跟在后面走,首都市局的人忍不住道:“学神真是可以横着走,校长都得给她三分薄面。”
知末他们没去校长室没去教员宿舍区,而是去学校附近一家咖啡厅。
“我们来这里干嘛?”
柏见端看着面前这家老树咖啡厅问。
知末推开车门道:“校长是个海归洋派,每天下午四点后都会来这家咖啡厅喝下午茶。”
两人走进咖啡厅,知末看一眼阳光的方向。在二楼的西边的雅座里找到要找的人,知末直接坐到对面的位置。
从老树咖啡出来时。
知末上多了一个厚厚的信封,里面是举报陈格论文作假的信。
赶回市局打开举报信看过内容,厉寒马上让人送到笔迹鉴定处,跟稿纸上的字迹作比对。
知末却研究举报信上面的内容,惊讶道:“原来举报信举报的不是陈格论文作假,而他的男女关系混乱。信中提到他明明有女朋友还招惹女学生,
以玩弄女性为乐,不配为人师表。”
“他们去了孟雪去的那家医院,不出所料孟雪的检验结果阳性,她怀孕了,而且已经是两个多月。”
“笔迹也对不上,写举报信的人不是孟雪。”厉寒拿出比对结果道:“稿纸上笔迹跟孟雪的也对不上,跟举报信上面的笔迹也对不上。”
“生活作风有问题,招若女学生,是三角恋吧。”
知末认真地脑补道:“孟雪怀孕了,陈格选择在跟孟雪在一起,而另一人爱而不得,就举报他让他身败名裂。
还用筑梦大师的事情威胁他,没想到过火了,陈格跳楼自尽以示清白。
真是可悲可叹。”
柏见端跳过知末的脑洞:“校长举办信是直接放到他办公桌上,明这个可以随意出入校办,或者这个人就在校办里面工作。
他或她跟陈格存在竞争关系,或者是男女间的亲密关系。”
“男男也是有可能的。”知末声提醒。
“你闭嘴。”
柏见端打断知末的脑洞道:“还有在这个案子里面,知道筑梦大师的只有破解乐谱的人和陈格。”
回头对厉寒道:“你让人去一趟青大校办,把所有人的笔迹都取样回来比对。”
看着众人都离开,趁着柏见端去茶水间,
厉寒问:“我叔的留言是真的,你真的帮他拯救他的公司。”
“那不叫帮,是生意是交易。”知末不以为然道:“他的公司活了,我拿了应得的报仇,谁也不欠谁的。”
“你为什么会成为柏见端的助理,你是学神他得会你多少薪酬?”厉寒很好奇他们的关系。
知末不假思索道:“大神是我的资助人,是他资助我上大学。”
资助人!
厉寒竟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
回过头才发现是自己想太多,人家的关系无比纯洁。
忽然想起什么,问:“他昏迷的那几年也,还有继续资助你吗?”
“大神昏迷过!”知末震惊得就像第二早上醒来上秤,发现自己增重了十斤,惊讶道:“他怎会昏睡好几年呢?”
“他”
厉寒刚想就感觉到寒气袭来。
赶紧改口道:“他想亲口告诉你,只是还没有合适的会。
他想让你知道的时候,自然会向你全盘托出,我就不越俎代庖,多管闲事。”
找了个憋足的借口赶紧跑,知末看着重新落座的柏见端,感天动地道:“大神,原来你是因为昏迷不醒才失约。”
柏见端没有出声,知末一脸老妈式心痛表情,拍拍胸口道:“大神,你放心,将来我一定把你当亲哥来孝顺,给你养老送终。”
话完后,感觉会议室有点冷。
柏见端冷冷道:“谢谢,我们柏家人多着,用不着你来给你养老送终。”
知末不知道自己错了什么,又惹大神生气了,赶紧闭嘴乖乖做事,两人一个晚上都没有话。
翌日。
校办的笔迹已经取回来,交给笔迹鉴定处鉴定。
厉寒意外地发现面前两人一直没有互动,心里不禁有些奇怪,找到会赶紧问知末。
“你们吵架了?”
“我也不知道昨天错了什么,他就老大不高兴。”
知末把昨天的对话了一遍,厉寒怔住半晌才问:“把他当亲哥孝顺后来呢,他是什么态度。”
“后来”知末一脸咬咬嘴唇,委屈道:“他他们柏家人多着,用不着我孝顺他给他养老送终。大神真是当代活雷锋,助人不求回报。”
“你是这么理解他对你的态度?”
厉寒尴尬不失礼貌地微笑:“学神真不愧是学神。”
知末刚要什么,听到外面有人叫道:“头儿,笔迹鉴定出来了,已经确定谁是举报者。”
“把人请回来聊聊。”
厉寒马上命人去传讯,很快就知道谁举报了陈格。
知末站在审讯室外面,隔着玻璃看着坐里面衣着得体、打扮知性,年近五十岁的中年妇女,面上露出一丝意外:
“怎么会是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