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正在渡劫中
再次回到了分支雷劫的时刻,仿佛倒带一般的体验让二人大概摸清楚了这雷劫的套路所在。
二人抓在一起的,不约而同的没有放开,若是再放开,再次被核平,那颗受不了了,打在身上的滋味不是谁都可以忍受的了的。
“师师妹,那个”
白辰封错开脸,叫着江心满,支支吾吾的不知道他想什么,江心满挑眉,现在又成师妹了,啧啧!之前还连名带姓的一起叫着,现在就改口了
“你想上厕所?”
江心满冷漠无情的问着话,可是现在并没有上厕所的余地。
“不是”
“饿了?”
“也不是。”
“有话快!”
这家伙怎么那么麻烦?!渡个劫还犹犹豫豫的,之前引动雷劫的时候怎么不考虑考虑?
白辰封对于江心满的问话与回答都快心梗了,她这样子这天根本聊不下去啊。
“那个换个。”
“早!”
江心满瞪了他一眼,不就是换的事情么,还整的有多为难,她把抽回来同时伸出另一只,双方还没碰到一起的时候,头顶上降临的雷劫再次核平了
场景再次回到二人牵着的时候,与之前不同的是,二人的,开始有点透亮了。
江心满能隐约透过他俩的,看见地面上的碎石。
“看来,这老天还没那么好心让我们一直重来。”
江心满咋舌,渡个劫这么麻烦,她被核平的好几次了,神经被刺痛的都快瘫痪了,现在连想个事情都要好半天的时间。
白辰封靠近江心满,伸搂住她,胳膊绕到她身后成功换了只,左才是惯用,左一直被牵着,不好施展。
“我不需要你让。”
她当然也发现了这个事情,只觉得这家伙心真大,明明是生死的境地,却还是要放水更可气的是她连放水的他都打不赢。
“青烟,这才是第二重雷劫,往后七重还不知道会出现怎样的局面,心为上,尽量留存实力。”
“废话!”
江心满懒得理他,这家伙,又变称呼了
分支雷劫最后会汇聚成一点交融打在他们身上,其中若是中途撞上分支雷劫的话,会受到伤害,而且会吸引另外一道雷劫前来。
看着身上大大的口子,江心满看不到希望,为什么渡元婴劫这么难?!让她像一般人那样经历一番锤炼就成功渡劫不好么?!
非要让她被雷劫摁着打!这锤炼的太过了吧!
关键还不一定那能过
以前的人渡劫等等!莫不是?
咳咳,你懂得!
不,她不懂!她不想
江心满一把拉回往上冲的白辰封,伸防护盾,挡在二人身前,虽然几重冰盾十不存一,好歹都悉数挡下。
比白辰封一剑破万法,只攻不防的打法要更加的节省实力。
“你冲那么快干什么?!没看见雷劫是往我们中间打来的么?你个弟弟!”
一点策略都不讲!怎么阴人?哦不阴雷劫!
“但是这样终归是防不住的。”白辰封有些不能理解,若是不主动出击,将现在还能打得动的雷劫化解,到后面这些防御性段备用尽后,才是真正的山穷水尽。
“前期能防御的住为什么还要自己抗伤害?”
江心满和他了一下自己大致的想法,这雷劫想方设法的就像让他们待在一起,那就如它所愿。
不过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既然这雷劫会相互牵引,那不如借力打力,以这次的分支去攻打上方还没落下的。
等到雷劫来的时候,一人走一边,冲着天上的雷云袭击去,她倒要看看,这老天是不是真的不想让他们成功渡劫。
远数百里外,一处山顶上空,杨言在默默观察着他们渡劫的情况:“哦,还不错,知道两相抵消。”
他旁边一人恭恭敬敬的站在一边:“元尊是否要回组织了?”
“组织?不着急好戏还没开始呢。”
他已经是元婴尊者了,在组织的帮助下,成功到了元婴,伪装的修为是游仁这个元婴初期修士也看不透的。
冥界的牵引,还是没有来,可是这就意味着今后出现的会更加的恐怖与棘。
在金丹或是以前,冥界大门开启,还能让组织里的人帮他打退那些阴u,但是一旦到了元婴,能帮助他的人,屈指可数
虽然这就意味他今后的实力也会比其余人更加强大,但是风险,也不可预知。
“渡个劫都这么麻烦,当初幸亏没有换但是现在也好不到哪里去。”
杨言的颇为感慨,他倒是对于江心满嘴里的那个能规避接引的方法感些兴趣了。没准还能去冥土上面转几圈,参破了生死道的人,离飞升也就不远了,到时候,谁还会受这个老家伙的摆布!?
“元尊”
“我自有分寸,两方还没有不死不休,我们也不好做事,那两头妖兽怎么样了?”
低着头的下属有些为难的回答:“还没有做掉。人族看管的太严了,在两位元婴修士的下,不好动。”
杨言诧异的看了他一眼:“两位?哼那就算了,退下吧。”
“是!”
杨言活动活动肩膀,咧嘴一笑:“渡劫哪里会那么轻松啊”
不给你们找点乐子,他这个看官可是会不高兴的。
“噗”
江心满这边为了让白辰封成功的斩开一朵云团,用身体给他挡下了来自他身后的一道雷劫。
雷劫的气质锋利,将她整个胳膊都削下来了,迟来的钻心痛苦,根本无法言,眼泪都掉下来了,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独自承受着这份痛苦。
治疗无济于事
接续断臂也要花时间,但是眼下没有多少时间给她悠闲了,唯一的一只拿着自己的胳膊,放在断裂的肩部,硬生生的摁进去,让体触发的被动保命重新将断臂融合接续回来。
等到白辰封转头的时候,江心满刚好接续完毕,没事人一样的继续与雷劫游走,可她光着一个胳膊,总觉得怪怪的
没走几步,雷劫又降临了,依旧摁着她打。
意识模糊间,看到了几朵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