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 难以承受。

A+A-

    宋眠同意了姚元嘉免费送的建议,敲定赠送细节之后,宋眠回去又连着做了几批生发液。

    满满当当几百瓶,摆在一起还挺壮观。

    沈醉回去之后,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场面。放眼望去,全是绿意。

    “你回来啦!”宋眠看见沈醉特别开心,有生发液销售渠道解决的原因,更多的是发自内心的愉悦。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见不到的时候好像也没什么不一样。一样上班,一样下班,只是要自己一个人吃晚餐,生活过得平静如水,偶尔想起来的时候,有一点空落落的寂寥。

    沈醉终于回来,她才意识到,自己缺了什么。

    是缺了一个人啊。

    宋眠的房间摆满了药瓶,根本没有放东西的地方,两个人最后只能到对面沈醉的家里解决了晚餐。

    吃着久违的味道,宋眠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你不是你家里没有做饭的东西吗?”这个骗子,当初为了哄她可真是什么话都能出口。明明自己家里有三层,是她那边整整三倍大,居然骗她不能做饭?

    关键是她还信了?

    宋眠盯着沈醉那张帅得惨绝人寰的脸,算了,都怪他这张脸太具有欺骗性,让她一时被蒙蔽。

    “那以后都在这边吃饭?”沈醉也想起自己当初为了留在对面撒的谎,以前面对审讯也没有这么慌过,现在生怕宋眠因为曾经撒的谎生气。

    “给你做龙井虾仁?”

    “面包蟹?”

    “麻辣龙虾?”

    沈醉一个个报菜名,这都是他观察下来宋眠嘴喜欢吃的食物。

    “那我要一大盆麻辣龙虾!”宋眠也不是真的生气,只是恼自己居然就这么信了他的话。

    “好,给你挑虾黄多的!”沈醉看着一脸想吃却要忍着不能高兴的姑娘,心里塌了一块。怎么这么好哄啊,也太乖了。

    宋眠心满意足。

    沈醉走了半个多月,宁城这边的房子就像是个摆设,住的时间没有空的时间多。

    这次时间早一点,宋眠留下帮沈醉一起换了新的床单,又顺收拾了客厅。

    “你这住一回也太麻烦了,就住一天,还不够费劲的。”宋眠不太理解这种成功商人的想法,为了偶尔住一天,就要买下上下三层的房子打通,就为了半个月回来休息一天?

    “那,眠眠要不要过来住?”沈醉在飞上休息地不好,这会儿两个人坐在客厅沙发上,沈醉软软地把头放在宋眠肩上,汲取这女朋友的气息。

    “什什么?”宋眠瞬间浑身僵硬,就连自己肩膀上沈醉那个头都感觉到了。

    “不行吗?”沈醉侧着身子,埋在宋眠肩窝,呼出的气息打在宋眠的脖颈处。

    温热的,柔软的。

    宋眠没有回答,她没有20世纪的贞操观,也愿意接受婚前行为。只是这种事情想起来和做起来不是一码事,她只是,还没有准备好。

    “这几天老下雨,腿伤有点疼,要是半夜起来喝水,摔倒了都没人知道。”沈醉哑着嗓子,楚楚可怜的样子,让宋眠心尖疼了一下。

    “现在还疼吗,我先给你准备药浴,等下给你针灸,很快就不疼了。”宋眠嘴了解沈醉的伤,知道他阴雨天会不舒服。只是沈醉一贯能忍,一般的伤痛根本不会。

    这次也不知道是有多痛,才会让他露出这样的神情。

    宋眠觉得自己心头发酸,眼眶里已经蓄满泪水,下一秒就要掉下来。

    “不疼了,见到眠眠就不疼了。”沈醉起身吮去宋眠顺着脸颊流下的泪水,他承认自己卑劣的心思,卖惨这招着实好用,可是看到宋眠心疼,他又舍不得了。

    “骗人,一会儿我要再检查一遍,你一定要乖乖治疗,不然不然我就再也不理你了。”宋眠带着哭腔,却不出更狠的话。

    沈醉是她最不听话的病人,别的患者早都治好痊愈,只有沈醉一个伤口断断续续,再也好不了。

    沈醉听着宋眠的哭腔,只觉得浑身酸软。姑娘软绵绵的,放狠话都不会。

    宋眠的脸上再无泪珠,沈醉稍微挪动一下,贴近了她的嘴唇。姑娘的嘴唇又软又甜,沈醉仔细描摹,最终撬开了齿关。

    宋眠觉得自己快要喘不上气来,舌根发酸,有一点点疼,却不难受。

    “这样,就不疼了。”依依不舍地离开,大拇指抚上她红肿的唇。充血的殷红更加诱人,让人想要,咬一口。

    “沈醉,你是狗吗!”宋眠吃痛,嘴唇突然痛了一下,还好痛感很快就消失了。

    沈醉闷笑了一声,姑娘太甜,忍不住想吃。“让你咬回来。”凑近一脸怒意的姑娘,刚刚是他不好,没有忍住。

    “才不要!”宋眠可没有咬人的爱好,刚刚的怒意很快消散。其实也没有那么疼,一下下而已。想到沈醉这些年都是怎么忍着腿伤,她那点疼,也就不算什么了。

    “但是今天针灸我就不会照顾你啦!”以往担心他吃痛,下针都是用最轻柔的法,效果是慢了一点,但是循序渐进,早晚会好的。

    晚上针灸的时候,沈醉终于知道女人是不能惹的。

    咬牙忍住银针入穴的痛感,沈醉甚至觉得,当初打碎骨头重新接,也就这种程度了。

    “忍一忍。”宋眠知道这种痛苦有多难熬,当初她用这种针法给部队里那些大老爷们儿针灸,一个个习惯了刀枪伤口的人,也都流下了生理泪水。

    沈醉是真的能忍,已经扎了一半,硬是咬着牙一声不吭,能够做到这个程度的,委实不多。

    等到所有针扎完,沈醉身上单薄的睡衣已经几近透明,上面满满都是他的汗液。

    宋眠还在用帮他按摩,缓解身上的疼痛。

    “这次针灸效果会比较明显,以后不会这么痛了。”宋眠忍着眼泪,骨头重新生长有多痛,她作为医生再清楚不过了。

    明知道这些都是患者要经历的过程,可是当这个人是沈醉,情绪还是会不一样。

    理论上可以想通,心里上难以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