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第21章 :他最清楚不过她是多么暴力
“陈总不经常看杂志和电视剧?”
席澜城这突然的一问,让陈微愣住,平日管理一个公司就够忙的了,就算抽出空来也是看财经报道,哪还有时间去看偶像剧和女孩最爱的杂志。
“不看很奇怪吗?”她挑眉反问。
“陈总不愧是出了名的女强人。”席澜城嘴角微微扬起,却不是在笑,的话明明是赞赏,可听了又不出来的变味。
在陈纳闷他话中含义时,罗森倒是笑出了声来。
“罗助理觉得女人不看偶像剧很好笑吗?”陈倒是要好好问问了。
“不不不,陈总别误会。”罗森连忙解释,将玻璃桌下的杂志随手抽了一本出来,恭敬的放在陈的面前。
慕暖央一向是杂志界的宠儿,十本杂志里有八本都是以她形象做的封面,想要知道她是什么人,实在是过于简单。
当然,除了从不看偶像剧和杂志的女强人外。
陈低头一看,立刻明白过来席澜城话中的意思,她也没想到一个年纪轻轻的姑娘竟然是红爆娱乐界的花旦。
现在细想起来也是,没点身份的话怎么能认识席总呢?
一个时后,陈与席澜城谈成了合同,便让罗森送她离开了酒店,偌大的套房内又恢复了冷清。
席澜城伸手推开卧室的门,柔软的欧式大床已经被人占据,洁白的被子上只露出了一张恬静的睡容。
他逐步走近,深邃黑眸微微眯起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张不施粉黛的脸,熟睡时的她浓翘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入了美好的弧形,浅色的唇微微翘着,好像做了好美的梦般整个人已经褪去了往日那股不服输的劲儿,透着种不出来的清澈纯净。
恍惚间,席澜城仿若又看到了曾经儿时趴在教室熟睡时流口水的丫头。
“来招惹我很好玩?”他高大的身躯朝床沿坐下,长指将她柔顺的秀发抚开,指腹反复摩擦着她纤白如天鹅的颈项侧面上的极浅牙印。
慕暖央是淑女么?
恐怕只有他最清楚不过她是多么暴力。
席澜城目光落在牙印上,深埋在心底的画面一幕幕的展现出来。
那年她才11岁,他16岁,第一次相遇是在学校的学堂里,江祁璟跟他赌一辆限量版的跑车,看他能否得到这个惹人疼爱的公主的香吻。
16岁的他早已经贵族学校的霸王,却深懂得怜香惜玉,为了不吓坏人儿,特地买了很多限量版的玩偶,巧克力还有玫瑰花送给她。
谁知她看也不看一眼,直接送到了校长办公室。
——第二天,全校都知道席澜城追求慕暖央遭拒。
席澜城记得此事被江祁璟取笑了很久,颜面尽失一地。所以某天他堵住了放学回家的公主,还强行把她按在墙角……
后来,她嫩细的脖子被他咬了一排牙印,而然他门牙被她给掉了。
席澜城深记得后来定居在法国的父母将他领过去深造了五年。
慕暖央恐怕早已经忘却了儿时的恩恩怨怨,否则在他从法国回来的两年后,天上人间的那夜,她又怎么会不识得他,敲对门错进房上了他的床?
——
第二天早上醒来,睁开眼的那一刻,惺忪睡意的慕暖央轻了个哈欠,目光望了望陌生的四周,很快意识到这里不是她的房间。
略愣了三秒钟。
慕暖央猛然的下床,往客厅跑去。
“人呢?”
空荡荡的豪华套房内,不见席澜城的身影,准确来除了沙发上放着她的包包外,别的地方都被人细心的扫过。
她记得昨晚躺在床上无聊,本来想等席澜城忙完,结果等着等着就睡了过去。
慕暖央有点郁闷,大好的机会又让她给错过了。
“蠢到家了。”叹了叹气,她翻出手机原本是想看看几点了,却发现有几十个电话未接,还附带了好几条短信。
为了孩子他爹,她把娃给忘了。
慕暖央指尖揉了揉眉心,简单的收拾了下后,便速度的朝医院赶去。
——德爱医院
为了讨好慕太爷,她特地卖了一笼香喷喷的笼包,可当慕暖央还没推门走进病房时,两道稚嫩奶气的声音倒是交谈了起来。
慕暖央透过房门上的玻璃,看到了病床前坐着一个短卷发的胖男孩,他肉嘟嘟的脸蛋上忧郁的很,一声声气叹得,跟遇上了什么过不去的坎一样。
“景老大,你爱上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感觉?”他抬起漆黑的大眼盯着游戏机的慕延景。
“飘飘然的感觉,就是在她的面前你会无所适从,智商下降,大脑一片空白。”某娃经验好丰富的样子,连眼都不带抬一下。
胖男孩顿时宛如被霜的茄子——蔫了
“那完蛋了,我想我汪宇爱上一个人了?”
慕延景:“谁?”
汪宇:“监考老师。”
慕延景放下手的游戏机,无语的看着他异常认真的脸蛋。
“噗!”听到两个屁孩的对话,慕暖央忍不住笑出了声,她好笑的摇头,推门走进去。
慕延景见到她来了,冷哼了一声。
“慕阿姨。”汪宇跳下椅子,胖手抓了抓耳根。
“宇什么时候来的,一个人吗?”慕暖央揉揉他的卷发,声线温柔。
汪宇羞涩地垂着头,应该是见她听到了他的话,所以不好意思了,了声是跟妈妈一起来医院看奶奶的,他顺带来找慕延景聊聊天后。
就找了个理由要去找妈妈了,跟旋风似的不见人影儿了。
“吃饭没,妈咪给你买了笼包。”慕暖央把房门掩好,把巧玲珑的笼包递到抱胸生闷气的慕延景面前。
“你想气死我吗?”被放鸽子的家伙气得鼓起腮帮子,如鹿般澄澈黝黑的大眼睛哀怨地瞪着她。
慕暖央弯起嘴角,伸手捏了捏他鼻子。“我气死你就没儿子养老了呀,这么亏本的生意怎么会去干呢?”
“那昨晚为什么不来,别以为拿一笼笼包就能讨好我,我是那种见食忘事的人吗。”慕延景眼神瞄了几眼身前的笼包,口吻有些底气不足。
笼包啊,久违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