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把衣服换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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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自然是能的,服务生赶忙取了个干净的毛巾递给她,引着她往里面走。

    “千夏,我帮你吧”傅雅云轻声叫了一声,钟千夏回头大方的笑了笑,“不用,你毕竟腿脚不便,我自己去就就可以。”

    既然没有闹起来,自然也没能引起太多人注意,钟千夏走在服务生身后,捏着裙摆的指骨微微泛白。

    她已经不是当初的钟大姐,不能再向从前一样不计后果的做事,傅雅云此举摆明了就是想激起她的怒火,然后再利用她的腿大做文章,她不能再上一次当。

    酒水顺着下巴流进了领口,刺的伤口传来阵阵痛意,钟千夏对服务生道了个谢,拿着供应的浴袍走了淋浴间。

    刘汇一直没有出现,她想找对方验证的事还得再搁置,这两年和父亲一起创业的人跑了个七七八八,要想知道些什么,还是得从当事人入。

    言川么

    钟千夏打开水龙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估计还以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吧。

    哗哗的水流声掩盖了其他的动静,钟千夏连着往自己脸上浇了好几次水,想让混沌的大脑稍稍清醒一些,她从水池中抬起头,正要去拿毛巾,突然从镜子里看到一抹黑影闪过。

    “谁?”

    钟千夏飞快的回头,屋里空空如也,只有她一个人。

    错觉吗?

    从洗漱台上拿了个分量十足的瓶子防身,钟千夏脱了高跟鞋,轻轻脚的走了出去,外面一片寂静,门还好好的反锁着。

    也许真的是自己草木皆兵了,钟千夏长出一口气,准备回去洗澡,突然听见“咔哒”一声,原本明亮的房间顿时一片漆黑。

    “谁唔!”

    一只大捂住了她的嘴,钟千夏肘弯曲,对着身后人的肋侧捅了过去,谁知那人好像早料到了她的动作,不躲不避的按住了她的腕,向前一拢,把她整个人圈在了怀里。

    “乖,安静点。”

    对方只了四个字,钟千夏却顿时停住了所有挣扎,她深吸一口气,放松了身体,从嗓子里发出一声闷哼。

    捂着她口鼻的终于移开,男人的气息喷在耳边,带来一阵酥麻的痒意。

    “蒋濯?你怎么在这里?”

    “我当然在,你都看见了宫士杰,难道就没想到高亨也会邀请我?”

    这个钟千夏真没想到,她有些不自在的偏了偏头,低声道:“你先放开我。”

    “不放!”蒋濯的声音听上去有些焦躁,他的顺着钟千夏的裙摆滑了进去,在她腰上不轻不重的捏了一把。

    “唔你放开!”钟千夏挣扎起来,她过要和蒋濯断开,就不会再配合他的一时兴起。

    钟千夏没法回头,所以没有看到蒋濯的眼睛,那双桃花眼没了温度,薄薄的眼皮隐在镜片后面,不出的妖异。

    伸解开钟千夏的衣扣,蒋濯在她后颈处吻了一下,凑到她耳边低声:“我心情不好。”

    “什么?”钟千夏被他的动作弄得腰软,吸了口气,瞥向门口:“蒋濯,你先放开我。”

    蒋濯这次干脆没理她,他单环住钟千夏的腰,拖着人向里间走了两步,反将钟千夏扔到了床上。

    “蒋濯!”钟千夏怒斥一声,口不择言:“我过我们已经结束了!”

    “是啊”蒋濯的声音很冷,透着一股子凉薄,“不过我不同意。”

    钟千夏怎么也没想到他会出这样的话来,她睁大了眼,还想什么,被蒋濯一个吻堵了回去。

    那个吻和平时很不同,似乎带着狂风暴雨般的焦躁和渴望,钟千夏推拒的不知何时变成了攀扶,傅雅云泼过来的香槟像是直接泼进了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带着醉意。

    察觉到她的变化,蒋濯的吻渐渐柔和下来,他一按住钟千夏后脑,一撑住自己的重量,难舍难分的在她嘴唇上亲了一下,笑道:“我发现,你很喜欢和我接吻。”

    “”

    钟千夏看了看自己不受控的爪子,在心里狠狠唾弃了自己一番。

    蒋濯看着她懊悔的脸,眸色转身,伸去扒她的礼服。

    “不行!”钟千夏看着他,又重复了一遍,“蒋濯,我们不可以。”

    “你未免太看得起我,”蒋濯轻笑,“你觉得你不行,我就会停下?千夏,我们是什么关系,我要听你的?”

    他语气轻挑无比,抓着她的腕把她压在身下,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子。

    “不想对你动粗,陪我。”

    钟千夏彻底怒了,她抬起膝盖直直向蒋濯撞去:“滚开!”

    本来以蒋濯的身,避开这一下绰绰有余,可他不知中了什么邪,偏偏一动不动,坚硬的膝盖撞出一声听着就疼的闷响,钟千夏一惊,浑身僵硬了起来。

    “我还发现你非常怕我受伤”

    蒋濯邪魅的挑了挑唇,就势分开钟千夏的膝盖,一条腿抵在中间,不让她动。

    凌乱的吻不住落下,钟千夏认命一般闭上了眼,蒋濯地呼吸喷在她颈侧,又麻又痒。

    “疼”

    钟千夏突然觉得很委屈,她哼唧了一声,鼻头紧跟着泛起了红。

    蒋濯动作一顿,撑起身,无奈的叹了口气,把额头抵在她肩膀,紧紧抱住了她。

    “我真是怕了你了。”

    他声音沙哑,带着一丝诱哄的意味:“把这身衣服换下来,不欺负你了,行不行?”

    钟千夏睁开眼,有些疑惑,难不成蒋濯的反常是因为这件衣服?

    可这不过就是一件普通的礼服,怎么能触及到他的逆鳞?

    不管怎么样,他能恢复正常还是让钟千夏松了口气,她被蒋濯死死锁在怀里,有点为难的:“不行,我脖子上的痕迹遮瑕遮不住,必须要高领的礼服”

    蒋濯眉峰一蹙,拨开她领口看了眼,眸光泛着冷意:“秦南”

    “你把他怎么样了?”钟千夏问。

    蒋濯没话,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才慢慢松开她,脱力一般坐回了沙发,揉了揉自己太阳穴:“让他去他该去的地方,不用担心,我叫姜文拿礼服过来,你把那件衣服换了再下去。”

    这是他今晚第二次提到这件衣服,钟千夏看了他一眼,有些疑惑,“这件衣服怎么了?”

    蒋濯没回话,屋里的灯还黑着,他窝在靠窗的沙发上,大半张脸隐在黑暗里,没什么血色的唇泛着苍白的冷意,像是远古时期神秘美丽的瓷器。

    钟千夏心头一跳,秦南的事立刻被她抛在脑后,猛地站了起来。

    “你待着吧我我去别的房间洗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