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把夫人关起来!
霍言川的眸子黯下来,仿佛一个能吞人的黑洞。
他想把她吞下,好好地藏起来,谁也不给看。
霍言川解下她包住头的浴巾,将她胳膊上的水擦干净,就看到她通红的肌肤。
他的喉咙动了动,感觉嗓子干痒难耐。缓缓地呼吸几下,他才把心里的火气压下去。
抬把浴巾放在她的头上,他温柔而轻缓地擦拭着她还在滴水的湿发。
简夏轻轻地眯起眼睛,像只完全不设防的猫般,就差舒服地打着呼噜了。
她大概不知道,她这种不设防的样子,对他有着怎样的吸引力。
特别看到她纤细柔美的颈部曲线
霍言川感觉自己的呼吸又重了几分,想压下来的时候,就听到下方传来低低的笑。
“所以,你上一次到我房间里,并不是因为药,对吗?”
简夏扬起脸,促狭地冲他挤挤眼睛。
她可爱的模样,仿佛是滴入烈火中的油一般,瞬间把霍言川点燃。
简夏在霍言川丢下浴巾转身的瞬间,突然伸出拉紧他的衣领,不让他离开。
她的脸红了红,“可能你会觉得,我是看霍家的钱,才对你好但,我觉得你温柔,人很好才想对你好的”
她紧张的语无伦次起来。
在她最脆弱的时候,他给了她最需要的。
可能正是因为她在最悲伤的时候,所以她把他的好无限放大了。
她想愿意心悦于他,愿意与他一起面对流言蜚语,愿意与她一起澄清那不实的流言
“其实,契约可以不用的我愿意在你身边,愿意”
浴巾落地,她被霍言川箍紧入怀,那力量,仿佛要将她碾碎,揉进他的身体里。
“入了霍家门,你就是死也不可能出去了,知道吗!”
简夏觉得,这一点也不像情话。
她被箍得太紧,完全发不了音,只能点头。
也不知他感受到没有,或者他不需要感觉到,直接就把她圈入自己的世界里。
简夏忽然感觉腰间一紧,腰下一空,就被他抱起,忽然丢在身后的床上。
没等她反应过来,他就扑上去。
浴袍微微有点粗鲁地扯掉,她的心因为紧张而狠狠地抽一下。
可当他的落下时,却是轻柔的。
她发红的肌肤入了他的眼,像一道封印,把他灵魂里残虐尽数封住。
他的唇轻轻地落在她的锁骨上,细碎的吻,一路落下,温柔的不得了。
谁这个男人残虐嗜血,她只看到了温柔。
简夏除了霍言川没有别人,不知道别人怎样。
她只觉得和霍言川过的每一夜,都是被折腾到散架一夜,比她练一天舞还要累!
她有种历代霍夫人之所以“惨死”,可能都是霍家男人折磨死在床笫之间!
完事之后,简夏一个指头都动不了。霍言川抱着她去清洗,然后才抱着她入睡。
然而,霍家却在知道简夏傍晚时离开了霍家,却参加同学聚会之后彻夜未归,已经闹得人扬马翻了!
霍家彻夜未眠,找简夏的人一**地进进出出,但没有带回她的一点消息。
霍老夫人的脸沉得几乎可以滴出水来,她坐在大厅前,也是熬了一夜,直到天明。
“夫人的同学,夫人和一个男人走了”廖管家擦了一下额头的汗。
霍老夫人嘴角拉下来,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冷峻而严酷。
不一会儿,有人跑进来,“老夫人,老夫人,夫人回来了!”
霍老夫人忽地站起来。
因为枯坐一夜,站的又快,老人家年纪大了,受不住这力道,她晃了晃。
周围的人见了,连连发出惊呼,急忙去扶稳她。
她摆摆,“把她给我带过来!”
简夏感觉腿还有点软,由琴铃扶着正往车下走。
琴铃想他们找了她一夜,她去哪了。可没等她问出口,楼那边来了许多人,直接抓着简夏的胳膊,就往楼走。
简夏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儿呢,就被这些人按着,带着霍老夫人面前。她被人一推,就摔在地上,虽然有地毯,但膝盖依旧摔得生疼。
霍老夫人眉宇间带着森森的寒意,自上而下地看着她。
“奶奶。”
简夏早上醒来的时候霍言川已经走了,她的上百来个未接来电,她匆匆一扫,一整夜,什么时间段打来的都有。
她想回过电话,可是没电了。
霍家人的电话号码,她一个都没记住。她用最快的速度下楼,打车,回到霍家。
霍老夫人因为她的这声轻唤,心软了软,可依旧冷硬地命令道:“把夫人带房间里看好,少爷的电话打通了没有?”
“没、没有呢。”廖管家低低地一句。
霍老夫人的脸色又沉了几分,“还愣着干什么,带上去!”
简夏被人捂了嘴,然后拖到三楼,她最开始出现在霍家时的那个房间。
那个房间里的一切都几乎没有任何变化,唯独不一样的,就是窗户上的围栏。
可能因为她逃过一次,上面又被人加了一道细密的铁丝。
美感没了,这个房间更像一个笼子了。
简夏走到窗边,指勾着铁,用力地拉扯着。她的指都勒出几道红印,铁丝却没有变形一点。
简夏坐在床边,看着那个被铁丝封住的窗子,仿佛前天扰了她一夜的恶梦成真了一般。
她忽然就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太自以为是了。
她第一次正视关于霍家的流言,或许,有虚,但并非不实。
一股冷意,蓦地从背脊蔓延开来,涌至全身。
霍家到底藏了什么?
简夏忽然觉得,整个房间似乎都在滴血。
与此同时在楼下客厅里,霍老夫人端坐在沙发上。
即使简夏回来了,她都没敢放松去休息,而是强撑着继续调查简夏的去向。她要知道事情坏到什么地步,才好等霍言川回来的时候,想出应对的法子!
但查不到!
霍老夫人蓦地站起来,身体却晃了晃。
她老了,怕是撑不了多久了。心急得她双眼发红,趔趄几步,没走出去,险些仰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