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我给你暖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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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晚悄咪地走到了他的身后。

    近距离看着他,才发现他的身体真的格外的挺拔,挺直如松,这样顶天立地的男人,真的让人着迷。

    眼中迷离一闪而过,孟晚笑吟吟地开了口。

    话的一点不纠结,半分没有犹豫,却刻意停顿了一下。

    “那我想要,嫁给你。”

    傅时珩大一颤,攸地转身。

    铺天盖地的冷气,他的声音也硬邦邦的。

    “你真敢想!”

    这一转过身,就看到她今天的穿着打扮。

    精致好看的柳眉弯弯,漂亮的大眼睛水光潋滟。

    披肩发,头发微卷,染了些许的红色,置于一侧。

    孟晚早就料到他的反应,脸上依然带着灿烂明媚的笑,脸皮厚的,堪比城墙。

    “好嘛好嘛,人家也只是想想,不敢高攀傅先生,不过”

    傅时珩平静的内心随着她的话而起了波动,不受控制。

    尤其她那张张合合的柔软的嘴,总让他想起那一夜

    甜美的,让他刚硬的心一软再软。

    他不动声色地撇开眼眸,已经忘记抽的香烟,在他指尖旭旭燃烧,明明灭灭。

    “不过傅先生,你不娶人家,就养人家一段日子嘛,人家最近无处可归,你不也养人家,人家都要活不下去了。”

    傅时珩眉头拧紧,看上去是真的受不了了,冷然地开了口。

    “我。”

    这次,孟晚秒懂。

    “现在天这么冷,我给你暖被窝。”

    傅时珩蓦然扼住了她纤细的腕,肌肤如上好的暖玉,温热,细腻。

    然,他的眼眸中充斥着冷漠,不屑以及厌恶。

    他将她的拿掉,甩开。

    “你知不知道羞?”

    那夹杂着无尽的厌弃,不用,是真的对她讨厌至极。

    孟晚的心,蓦然痛了下。

    她扯了扯唇,将嘴角的苦涩压下,灵动的眼眸,无辜地看着他。

    “傅先生,我们该做的都做了,现在羞耻,是不是也太晚了?”

    傅时珩拇指压着指尖的烟,凌冽的视线越加的阴沉,冷冽如冰。

    “所以你会到处跟人,怀了我的孩子,嗯?”

    他偏过头,深沉的眸色漆黑摄人,坚毅的下颌,曲线硬实干脆。

    孟晚的眼睫毛忽闪忽闪的,浓密而卷翘,完美地遮住了她眼里的思绪。

    再睁大眼睛,又是一个堪比城墙铁皮,刀枪不入的妖精。

    “开玩笑你也当真,傅先生,你一点也不大气噢,放心放心,我懂规矩,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规矩?”

    他口中咀嚼着这两个字,冷冽的瞳眸深沉如潭,一眼望不到边。

    什么规矩,潜规则的规矩吗?

    呵

    不自觉地又把那快要燃尽的香烟咬在嘴角,傅时珩没有留任何情面,冷的如同冰渣子的话,刺穿了她的心脏。

    “看来你深谙此道,可惜,我嫌”脏。

    最后一个字没有吐出去,可惜孟晚已经懂了。

    她精致红润的脸,第一次在他眼皮子底下没有绷住,白了白。

    “这是最后一次,有什么要求告诉我的助理,不要再在我面前出现,出去。”

    孟晚以前总觉得,他生气的样子更好看。

    所以时不时的撩拨他几句,就想惹他生气,发火。

    其实,孟晚想要的不过是他清冷的神色不再,气也好,怒也行,他有回应就好。

    只是现在,明显他的攻击力更强了,强的只那么一句话,就击倒了她。

    让她,溃不成军。

    她脸上的笑意再也挂不住了,神色复杂难当。

    嘴里总算吐出一句正常的话,没有掩饰什么,也没有她刻意的虚伪和做作。

    “你真狠心。”

    回应她的,还是傅时珩的冷冽森冷,冰冷刺骨。

    他再次重复道:“出去。”

    孟晚被赶了出去。

    像垃圾一样,丢了出去。

    她犹记得,莫楚将她推出电梯之后,对着前台姐姐冰冷地吩咐的那句话。

    “以后不要什么不三不四的女人都放进来。”

    不三不四?

    孟晚精致漂亮的脸蛋儿,扭曲了。

    即使狼狈,也依然保持着自己的风度。

    孟晚人一出去,身上那带着的烟味被冷风一吹,终于散尽了。

    只是没有了暖气,她柔弱的身板再次冷的不行。

    “晚姐,你终于出来了。”

    这里不让停车,她把车停的离大厦门口有段距离。

    因为害怕错过孟晚,助理曼曼停了车之后,就一直等在这里。

    忘记戴套,还忘记戴口罩,更忘记围围巾,就这样在露天地里冻着。

    她跺着脚,搓着,朝自己上哈着气,可即使这样,依然冻的脸发紫。

    好不容易等到孟晚出来,她高兴的不行。

    “晚姐,我们回家吧?”

    没有问她事情怎么样,没有问她怎么这么快出来了。

    孟晚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助理这么贴心。

    她见她穿的薄,脱下自己身上的羽绒服,就想给她穿上,身上只剩下一件保暖内衣。

    孟晚推开她的,朝她看了一眼,“冷吗?”

    “冷。”

    曼曼狠狠地点头,声音在打颤。

    零下好几度,能不冷吗?

    孟晚面无表情,冷冷的话从她那精致巧的嘴里吐了出去,“活该。”

    冷的声音都在发抖的曼曼:“”

    孟晚柔软的将她的皮草系上,没有再只为了好看敞着怀。

    系好,这才重新看向她,慢条斯理地开口。

    “自己穿上,皮草加羽绒服,难看死了。”

    这么冷的天,穿的这么薄,她清冷的声音依然平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