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你可以折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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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夏望着沈余亭冷峻的脸,结结巴巴的辩解:“他只是遇到我摔倒,帮了我我和他没有关系。”

    到最后,话语里全是哀求。

    一双阴沉的眼,直直的看着林夏,没有半点温度。

    突然,沈余亭弯起唇角,露出阴沉的笑,掏出,屏幕戳到林夏眼前。

    他压抑着怒吼:“我看看你嘴有多硬!”

    林夏睁大眼,看到明亮的屏幕上,一个男人正亲昵的搀扶着另个女人坐进跑车。

    那两人正是林夏与欧阳墨!

    视线往下,林夏看到还有许多不同抓拍,虽然只是图,但能看出都是她与欧阳墨的!

    一阵细细麻麻的恐惧侵袭林夏大脑,她惊恐的看着沈余亭,他怎么会有这些照片?

    难道,先前她跑出沈家,他安排了人跟踪她?!

    突然,被从眼前抽走。

    “还没看够?!”沈余亭狠狠的骂道。

    旋即将中往地上用力一砸,“啪”的一声,在地板上滚了几圈,屏幕裂出一道明显的碎纹,将林夏与欧阳墨亲昵的姿态割裂成两半。

    几乎瞬间,林夏感觉到了一股不同于平日的恐惧。

    “看来这三年,你寂寞了?”

    沈余亭别有深意的看着林夏,眼神带着**的挑衅,仿佛她只是一个玩物。

    “是我疏忽了,女人寂寞起来多可怕啊。早上那个吻,怎么能满足到你?”

    沈余亭咬着牙关,冷冷道。

    林夏茫然无措的摇头,唇瓣被咬的绯红:“不是的,余亭,不是这样的”

    突然,沈余亭大一伸,一把拎起她的肩头,语气变得狠厉:“那是怎样?”

    林夏从没见过沈余亭这般令人畏惧。

    他以前也会出口伤她,会侮辱、讽刺她,可从不会动,甚至会主动离她更远,好像她是个脏东西,碰到她就恶心。

    可此时,沈余亭用力捏住她的肩膀,大力几乎将她细弱的骨头捏碎。

    林夏害怕极了,眼泪在眼眶打转儿,“余亭,我从来没有二心,你听我解释”

    漂亮的五官痛苦的扭曲着,却生出一股别样的美。

    沈余亭心头一跳,冷笑:“解释?我倒要亲自看看,那男人对你做了什么!”

    话音刚落,他两放到林夏腰间用力一抬,就将林夏扔到床/上。

    脑袋嗡嗡作响,林夏挣扎着要爬起,面上却笼罩一股黑暗的压迫感。

    沈余亭翻身上去,两撑在林夏身侧,没有一句言语,低头狠狠吻了上去。

    霸道、强势。

    他吻的毫不留情,像惩罚、发泄,没有一点温柔可言。

    可渐渐地,两人呼吸竟都变得粗重,沈余亭浑身滚烫,大掌往上一探。

    察觉到男人的触摸,林夏浑身一颤,朦胧的拒绝道:“不要”

    沈余亭动作没停。

    林夏被男人的动作撩拨到心跳加速,面红耳赤,鼻腔里不自觉发出几声嘤咛。

    突然,沈余亭停下动作。

    方才还熊熊燃烧的火焰,此时偃旗息鼓,他两依旧撑在林夏身子两侧,眼神变得冷淡,轻飘飘的盯着林夏。

    林夏徐徐睁开眼,她以为沈余亭不会停。

    可此时,对上他的眸光,林夏脑海里轰的迸出两个字:羞愧。

    沈余亭勾起唇,淡淡道;“算了,我没到饥不择食的地步。”

    听到这毫无掩饰的羞辱,林夏呼吸都停滞了

    她望着沈余亭,却怎么都看不到他眼底,只有他帅气的脸上,那一抹轻嗤!

    方才所有的热情、期待,都如被水浇灭,瞬间消失到无影无踪。

    林夏突然就想起三年前,她看到沈余亭躺在icu的照片,原本一个完好无损的大男人,浑身上下插满管子,面如死灰,没有一丝生命气息。

    是她林家害的林家将沈余亭双腿害没了,她怎么还好意思期待他的爱?!

    现在他好好活着,她能为他做事弥补亏欠,就已经是无以言表的恩情了。

    林夏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的大脑冷静下来。

    沈余亭早已回到轮椅上,被弄到凌乱的衬衫重新整理到一丝不苟,他随意捻起一件短袖扔给林夏,“换上,滚吧。”

    林夏接过沈余亭扔来的衣服,缓缓坐直身子,扯开身上的破布,将短袖套到身上,翻身下床。

    膝盖传来疼痛,她垂眸看着满是血痂的膝盖,狠狠搓了一把,血痂被大力搓掉,鲜血涌出,顺着腿往下流。

    剧烈的疼痛,温热的血液,还有空气中无处散发的血腥味儿,好像这样,才能让林夏的头脑保持清醒。

    一旁,沈余亭冷漠的看着林夏,面无表情,一言不发。

    她在自虐?

    与他无关。

    林夏终于站直身子,双腿却控制不住的发抖打颤。

    她紧紧咬住牙关,太阳穴处传来紧绷的疼痛,林夏眯起眼,朦胧的视野里,沈余亭的模样反而变得清晰、冷峻。

    “余亭,我继续按摩。”

    良久,沈余亭笑了笑,答:“好啊。”

    他上下打量着林夏,视线最终落到她满是血污的双膝上,修长的指敲了敲轮椅扶,“那就跪着按摩吧。”

    跪着?!

    林夏不可置信的望着沈余亭,嘴唇有些苍白。

    沈余亭又笑了笑,“不愿意?委屈你了?”

    空气陷入沉默,男人锐利如刀的视线几乎将人活剐。

    林夏脸部肌肉抽/搐了几下,她摇摇头,嗓音干哑:“我不委屈。”

    完,她忍住身上伤口疼痛,走到沈余亭面前,双膝直接跪在地上,开始给沈余亭按摩。

    疼,好疼——

    林夏心渗出冷汗,表情却没有半点波澜,她只是低下头,用力的、认真的为沈余亭按摩着。

    如果看着她受折磨,他会舒服一点,那就折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