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吃味的月如醉
江晨刚完这句话就心里发苦,等着吧,不定这妮子怎么我呢!
我趁占她便宜?或者直接叫我滚?
可预想情况却与江晨心里想的不一样,柳紫夏本来内心悲伤,一听江晨这话呆呆地抬起头来,过了良久了一句:
“那我抱你了啊!”
“啊?”
这次轮到江晨呆若木鸡了。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柳紫夏便扑到了他的怀里。
可这泪水不但没有减弱,反而更加汹涌了。
江晨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感受到怀里女孩儿的伤心,故意了一句:
“抱就抱呗,又不是没抱过,当时你那劲儿可不啊!”
一句话得柳紫夏有些害羞,更往江晨怀里扎了扎,注意力也成功地分散了。
柳紫夏只感觉这胸怀真的宽厚,让人没来由地感受到阵阵安心,不想离开。
起来江晨这家伙也选了个好时候,因为人最伤心的时候也往往是最空虚、最缺乏安全感的时候,尤其是女人,此时最为感性。
江晨感觉这怀里的人儿久久没有离开的意思,便也由她去了。
良久他试探着问了句:“紫夏,这里这么简陋,待在这里肯定也不舒服,要不我去跟月儿姐姐,让你出来吧!”
过了好一阵儿,柳紫夏也不开口,江晨当她还在想报仇的事儿,于是又喊了声:
“紫夏,不要想那么多,相信你师父,紫夏?”
柳紫夏还是不回话。
江晨定睛一看,原来怀里的人儿已经睡着了,脸上还带着两条泪痕。
唉,这妮子真的不容易。
他叹了口气,轻轻地将柳紫夏放到床上,然后心地将被子盖好,又替她拭去了脸上的泪痕。
看着熟睡的柳紫夏,江晨发现,这妮子安静起来跟平时的活泼相比,竟多了一股别样的味道。
江晨走出了门才发现,原来黑漆漆的夜空此时竟有些泛白了。
不知不觉就过去了一夜啊。
江晨打了个哈欠,起来还真的困了,赶紧回去睡会儿。
他运起灵力,疾奔在那条羊肠道上。
过了一会儿,江晨便到了主峰之上的房间前。
推开屋门,
江晨往里面一看,却发现月如醉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自己的房间。
她端端正正地坐在床上,脸色不大好看。
江晨有些不解:“月儿姐,你怎么在这,不睡觉啊?”
月如醉耐着性子:
“江郎你去哪了?这么久才回来?”
江晨一听不知怎的有些心虚:
“不是去炼丹了吗你也知道的。”
月如醉站起身来,赤着玉足走到江晨面前,葱指伸出勾着他的下巴:
“我你炼丹回来后去哪了?”
突然,好像闻到了什么,月如醉冲着江晨身上嗅了嗅,怎么身上有一股脂粉气息?好啊,还是不同的女人的!
看到月如醉的动作,江晨没来由地一阵慌乱。
“回来后,嗯,回来后去了后山。”
月如醉一听,一把提溜着江晨的耳朵,指着他怒道:
“你去了后山跟紫夏待在一起,一夜未归?
,你们干什么了!”
江晨歪着头,减缓着耳朵的疼痛:
“哎呀,我哪里会跟柳紫夏干什么啊,你的徒弟你也知道,她除了惦记我的精血还能干什么啊?!
况且尤瑶箐姑娘也在那!
我们三个人能干出点什么啊!”
一听此言,月如醉情绪稍缓,松开了江晨的耳朵,可还是问道:
“那为什么你身上还有股脂粉味儿?!还是好几个女人的!”
江晨道:
“月儿姐,你听我狡辩,哦不对,你听我解释。
你看呐,空气是流动的对不对?
这瑶池宗又全是女人,风一刮她们身上的脂粉到了我身上,这不再平常不过了吗?
不同的味道的食物放在一起还会串味儿呢,更别活蹦乱跳的人了对不对?
再了,你好几种脂粉味那就更解释不了啊,我还能一天之内跟好几个女人发生点啥?”
一番言论听得月如醉是连连点头,这子平日虽然不老实,但谅他也不敢跟别的女人有什么!
见骗过了,哦不对,是合情合理的解释令月如醉信服之后,江晨舒了一口气。
他有些疑惑地问:“月儿姐你不睡觉的吗,我可是瞌睡的很啊!”
“你这子,我们修行中人到了筑基之后就可以打坐代替睡眠了!当然想睡还是可以睡的!”
江
晨又问:“那吃饭呢?”
“吃饭?也是这个道理,到了筑基后,就算是一段时间不吃不喝也没事儿,只用天地灵力代替就行了!”
江晨点点头,倒是有些困了,他看着眼前如花般娇媚的月如醉,牵起她的就往床上躺去。
月如醉不解:“江郎,你干嘛?”
江晨大喇喇一摆:“你干嘛,陪大爷睡觉!又不是没睡过!”
月如醉见状抿嘴轻笑,上次自己只不过是替他解完毒太累了,在他床上睡了一晚罢了,没想到他今日竟一点也不客气!
不过他早晚都得是自己的人,也罢,就陪他睡一会儿!
月如醉想到这,很顺从地跟着江晨上了床榻。
江晨看着月如醉那华服边叉露出的一截修长雪白,不由吞了吞口水,情不自禁地往那里摸去。
就当他快要触及到那里的时候,却被月如醉一巴掌排掉。
月如醉瞪着他:“睡觉就睡觉,哪那么多事儿?”
江晨嘿嘿一笑,也不答话,拉着月如醉就进了被窝儿。
这时他心里头却想着,不让就不让,反正又不是没摸过!
那事儿都办了我还稀罕你这个腿?!
不过这腿是真不错!
看着身边躺着的绝美御姐,他越想越觉得骄傲,越想越觉得自豪,竟然还美得哼哼了两声。
月如醉在被子里踢了踢他:
“睡觉就睡觉,从哪学来的阴阳怪气?”
江晨连忙道:“好啦好啦,我不了。”
此时月如醉却感觉到那家伙的一双又不老实了。
月如醉有些恼怒:“再乱动我就走了!”
江晨见状,嘿嘿一声,往旁边一滚,一只腿就压到了月如醉身上,接着被子往上一蒙:
“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