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苏仪
江晨大喊:“这位先生,您误会了,我是不心入了这院子!”
那男人气在心头,大喊道:
“你这贼子,哪那么多花言巧语!我这苏府内院,你竟然是不心进来?
你当我是傻子不成?!”
苏醉诗连忙上前,冲着男人道:
“父亲不要动怒啊,这位公子真的不是什么坏人,他只是练习飞天术法,误入了院子!”
男人一听此言,态度好了不少:“真的吗?”
看到父亲这样,苏醉诗赶忙又道:
“真的真的,江公子不是什么坏人,他还是一个仙家门派的抬棺门的少主呢!”
“哦?”男人眉头一挑,抚着长须,“老夫苏仪,不知少主的抬棺门在何处啊?”
江晨拱:“西境。”
苏仪点点头:“可否具体?”
江晨心里慌得一批。
江晨面不改色:“西境牛掰城。”
“哦西境老夫倒是知道,这牛掰城却是没听过,可能是老夫孤陋寡闻了吧!”
苏仪仔细地观察着江晨的面色,看他面色如常,隐隐中带着一股傲气,心知错不了。
这西境混乱,能在此地活下来的宗门都不简单,这些宗门的弟子各个段非凡,战力强大,若是能与此人结交,引做援,想来是一个不错的助力
想到这苏仪面色一变,指着旁边的石凳,微笑道:
“江兄弟,来者是客,且坐下。”
江晨拱道谢。
苏醉诗一见,伸出素给两人斟茶,微笑道:
“爹爹,江公子还跟三王爷是朋友呢!”
“什么?!”
苏仪闻言大惊,杯中茶水全都洒了出来。
苏醉诗连忙拿出香帕,替父亲擦拭着身上的水渍:
“怎么了爹爹?!”
江晨也是疑惑,你一个堂堂的州左丞,连王爷也能经常见到,为什么听到一个王爷这么大的反应?
难道是
江晨眼睛微眯。
苏仪缓了缓情绪,摆出一副轻松的姿态:
“江公子与三王爷关系很好?”
江晨道:“我们也是刚”
话没完,那边的晴儿眼珠子转了转,仿佛自言自语地轻声道:
“
关系不好能送宅子嘛!”
晴儿心里暗道,我看这江公子与姐极为般配,得提升提升他在老爷心目中的分量才是!
苏醉诗暗中捏了捏晴儿的软肉:“就你话多!”
江晨瞪了晴儿一眼,我跟你老爷话,你一个丫鬟怎么敢插嘴?!你自作聪明干什么?!
唉,这下估计要坏事了
果然,对面的苏仪听见这话眉头紧皱,看了看隔壁,面色一沉。
苏仪的脸色突变让苏醉诗和晴儿很是不解。
那苏仪随意了两句场面话,便道声慢走不送,急匆匆地走了。
江晨看了看苏仪的背影,要是我猜的不错的话,是给人报信儿去了吗?
苏仪不高兴地走了,江晨也不好意思多待,看了看苏醉诗和晴儿:
“苏姑娘,晴儿姑娘,后院重地,在下不便久待,就此告辞!”
完以后,也不等二女回话,一个跳跃就到了墙头,还扭过头来冲苏醉诗笑着摆摆。
晴儿轻声叫道:“江公子可以挑个恰当时,经常来此啊!”
苏醉诗一听,赶忙捂住晴儿的嘴:“死丫头,你什么呢!”
江晨听了这话,神色莫名。
江晨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也不答话,一个起落便回到了权玉歌送给他的院落内。
与朱雀街隔了两条街的清平巷,一座平平无奇的宅院内。
苏仪出现到了这里,他面前站着一个体态颀长,面容俊美,但显得有些阴柔的男子。
这男子眉宇中与权玉歌和权麒麟很像。
苏仪拱:“大王爷,城中新到了一个抬棺门的少主。”
原来此人就是扫北王的嫡长子,权靖边。
权靖边点点头:“眼线给我过了,我以前从来没见过也没听过这个江晨,他好似是第一次来北州城。”
苏仪点点头:“可是他跟权玉歌搅到了一起,权玉歌还将朱雀大街的宅子送给了他。”
权靖边抬头看看天:
“我这个二弟,段胆气都有,可惜啊,他的身份在那摆着,与我争,他还不够火候。
苏仪,你记住,眼见不一定为实,在清楚这江晨与老二的关系之前不要轻举妄动。
我感觉,这个家伙十有**也就是老二的一个普通朋友,是朋友,
那么就会为了一些东西变成敌人
命令下去,查!
查这个江晨来北州到底是干什么!
查这个江晨的宗门实力背景!位置所在!
十天之内,我要最详细的资料!
另外,我要知道这个江晨与老二的关系已经到达了哪种地步!
若真是生死一条船的那种,借刀杀人,栽赃嫁祸什么的想必不用我多,你苏大官人可是比我清楚”
吃了早饭,江晨就在院里练剑。
时至中午,权玉歌领着权麒麟走了进来。
权麒麟看起来垂头丧气的。
“三弟,过来!给江兄赔不是!”
江晨一看乐了,这两个家伙处得很和谐嘛,难道他们三兄弟都是相亲相爱的?
就是不知道上面的老大对他们咋样。
权麒麟挪着脚步,走过来,弯腰拱:
“江公子,昨夜陈鹏那厮无状,在下没有阻止,还请江公子责罚!”
江晨本想扶他,听到这话也不动了,就是歪着头看着他。
权玉歌一见,毫不留情:“自己好色就自己好色,哪来那么多理由,给我诚心道歉!”
权麒麟继续弯腰:“对不起,江公子,在下行为不端,思想不正,望公子原谅!”
江晨这时候才哈哈一笑:
“哎呀,我的三王爷,你既然是玉歌的弟弟,那咱俩谁跟谁啊,哪用这么多礼数啊!
你看,生分了不是!”
尤瑶箐和晏芷也到了,听了江晨的话都被逗笑了。
看着垂着脑袋的权麒麟,权玉歌故意调侃道:
“真是奇了怪了,我这三弟平时跋扈惯了,怎么见到江兄你却如此害怕啊?”
江晨看了看尤瑶箐和晏芷,惹得二女一通白眼,他嘿嘿一笑:
“可能是被我的气度所折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