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羡慕嫉妒恨
夜夜购节目组,高层姨子已经要疯了。
本来业绩已经够惨淡了。
这点可怜的业绩再与目前平凡人生拿到的广告收入相比,更是比没了。
不只是这个节目,现在新闻频道几乎每个节目组,看平凡人生节目组的人,眼睛都是红的。
羡慕嫉妒恨啊!
平凡人生节目火了之后,广告招商也火了。
不只是导航仪,沈月恒里面已经接了份广告合约。
这还是在已经推掉了十几份广告合约,在优中选优的基础上。
每个节目之前的广告时段,都是固定的。
平凡人生前面只有5分钟的广告时段,曾经都凑不齐时间,现在简直就是人满为患。
好在沈月恒够天才,这个广告,每一个都精彩,每一个都惊艳,每一个都卧槽。
观众爱看,广告商满意。
目前平凡人生节目组的广告收入,已经稳居新闻频道第一。
就是在整个京州电视圈子里,也已经进入了前三名,与常年冠军肖文有话相比,也不遑多让了。
按照电视台的规定,节目招商广告,收入上缴之后,节目组的人都是有一定的提成奖金的。
招来的金主越大方,自然节目组的人越实惠。
这已经够让其他人心里面泛酸的了。
更可恨的是,因为沈月恒赢得了与张太德的赌约,所以平凡人生的节目广告收入,只需要上缴一半。
另外的一半,完全由节目组自己支配。
这是什么意思?
打个比方。
比如平凡人生收到了00块钱的广告收入。
上缴50,这50里面,再返还给节目组一定的提成,比如是20。
另外那50,根本就不用上缴。
这样,平凡人生节目组就能从这00块钱的广告收入里面,得到0块钱,占了总收入的0%。
而其他的节目,得到00块钱的广告收入,是要全部上缴的。
然后再返回来一定的提成。
也是按40%算,就只有40块钱。
与平凡人生节目组相比,差了几乎一倍。
更过分的是。
以上那么算,是假设别的节目和平凡人生有相同的广告收入。
但事实却是,别的节目真就只有几万块钱的广告收入。
但平凡人生却有几十万的广告收入。
不是一个级别的。
而沈月恒又是一个特别大方的领导,广告收入除了一部分留作节目经费外,其余的都当做奖金发了下去。
所以别的节目组的人员收入,就真的只有平凡人生工作人员的零头了。
人们普遍都有这样的心理。
他们不会去嫉妒世界首富,却见不得自己的邻居中了500万的彩票,会觉得心里面不平衡。
眼看着李东宝跟了沈月恒三个月,就把原来的奥拓换成了一辆奥迪a4。
眼见着葛玲用的化妆品,从百货大楼变成了银座专柜。
那个平凡人生节目组剪辑师刘元,不爱吱声的那个。
原本谈个女朋友,但是被未来丈母娘看不上,经常连家门都不让进。
上周,刘元掏钱请未来岳父岳母来了一个欧洲十五国豪华游,回来之后,丈母娘主动来节目组给加班的刘元送饺子了。
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啊。
其余节目组的人都不答应了。
凭什么啊?
凭什么你们喝肉,连汤都不给我们啊?
必须要有点行动了!
对其他节目组的人来,让沈月恒把自己的广告收入给他们分点,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以沈月恒的头铁,以他连张太德都不放在眼里的脾气,他们都知道,自己不可能从沈月恒的里面蹭到什么好处。
但我们得不到的,你自己也别想独吞!
我们挣不到这么多钱,你们也不要想把钱挣得那么舒服!
大不了大家都别得到好处!
这叫什么?
这叫损人不利已。
听着似乎很脑残,但现实中很多人却都喜欢这么干。
在张太德出院后,主持的第一次会议上,很多人都发难了。
以那个高层姨子为首,四五个节目组的负责人都表示,现在的广告提成制度太不合理了。
某节目组搞特殊化,大肆发放奖金,破坏了频道的工资结构,搞得人心浮动,不利于团结,不利于工作。
必须要严肃处理!
听了这些同事的议论,沈月恒微微一笑:“这广告费都是我们节目组自己挣的,我们怎么花,与你们有关系么?”
午间新闻制片人一拍桌子:“那你们的广告费也太高了!”
沈月恒看着这个制片人,显得无奈一耸肩:“人家广告商就认我们节目,再句大言不惭的话,就认我沈月恒,愿意投放广告,又不是我逼的,你有什么意见?你们也可以去招商啊。别一分钟十万了,就是一分钟一个亿,我也没有二话,只会祝贺你。”
午间新闻制片人气得脸红脖子粗。
我特么要是能招来那么多的金主,我至于现在和你较劲么?
汽车世界制片人是个女人,个子不高,一脸雀斑。
她阴阴一笑:“沈制片的才华,我们都是服气的,我们也学不来。但是凭什么你们节目组可以只缴一半的广告费?这太不合理了吧!这样很打击我们其他节目的积极性!”
沈月恒看着这个女人,又笑了:“这个问题你不应该问我,你要问张总监啊,这是张总监答应我的,我们还立了字据。我觉得你不应该质疑领导的决定啊,领导英明神武,所做出的决定一定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你们理解要执行,不理解更要执行。”
完,沈月恒又看了一眼显得有些憔悴的张太德:“张总监,你是不是这个道理?”
张太德:“我我”
他想骂人啊。
当初许诺给沈月恒那个条件,是觉得沈月恒不会把平凡人生节目给做起来。
在肖文有话的强势下,这个节目注定就是一个炮灰。
是沈月恒的滑铁卢,是让沈月恒在这个节目上吃瘪,然后被被人觉得他不过如此、江郎才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