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绑了狗
“不好意思,我不是狗主,没义务帮你找回来,若你需要帮助的话可以顺着路往前走,有柳树的那家是村长,他或许能帮你出”忽然被肚子里的家伙踹一脚,乐阳眨眨眼,接着道:“出主意。”
“你不舒服吗?”向南按住蠢蠢欲动的心,刚才差点要走过去扶乐阳了。视线落在圆滚滚的肚子上,向南态度和蔼,语气更是温柔:“你怀里抱着什么呢?要是太重的话,先放下来再和我话吧?”
双放在衣服内的乐阳淡淡一笑:“你还是去村长家吧。”
向南没有急,看着乐阳转身关门,慢条斯理的向两层楼走去。
“我看找村长也没用,干脆报警吧,人多力量大,或许下午就能找到了。”
乐阳脚跟一顿,她要报警?那可不行,赶紧折回去把大婶叫住:“没超过一定价值不能报警,你补办吧?”
“不是补办的问题,”向南蹲在路边唉声叹气,无奈极了,双捂着脸:“钱包、、衣服之类的全丢了,没法马上坐火车去弟弟家,现在身无分文,我无处可去的窘迫你不懂的。”
她衣衫破烂、头发凌乱,瞅着非常可怜。
乐阳瞥了眼大黑狗,都是你。
不过它也是好心办坏事,若不是为了我,它何必累呵呵的抓人回来?
“大婶,我有一千现金,你先拿去应急吧?”
“这”向南抬起头,脏兮兮的脸上全是惊讶之色,不过,马上被愤怒取代了:“还不是狗主?”
“呃,那算了。”
“等等,先别关门,借我用一下行吗?”
得,兜兜转转回到起点了。
乐阳头疼的揉揉太阳穴,因为心情不好的关系,有点反胃:“山里有很多毒蛇,太危险了,丢的东西中除了身份证之外还有其他贵重物品吗?”
摇摇头,向南充满希望的道:“我退一步,不追究狗了,只想拜托你帮我报警。”
乐阳沉默着:“”
“我钱包里有钱,不需要借,”向南紧张的捏着指,惴惴不安的眼神闪烁波澜,仿佛借钱是一件不光彩的事儿,很抗拒:“我可以发誓,绝不追究!”
“咱们有一一,”乐阳放轻声音,尽可能的把人稳住:“总价值超过三千了吗?”
向南一愣:“没有,都是旧的不值钱。”
“你也不值钱了,还丢在山上,你觉得警察会冒着生命危险去森林吗?这和大海捞针有什么区别?”
低下头,向南十分沮丧。
“这样,我给你拿两千块钱,够你坚持一段时间了。”
他非常富有,但财不可见光,不然引起对方的贪欲那就不妙了。
“可”
“别嫌少,这已经是我一个月的生活费了,”乐阳看向大黑狗,目光复杂,宛如在割舍什么重要的情感般难受:“我喜欢狗,却养不起狗,哎,以后我不会再喂它食物了,免得惹祸上身有嘴不清。”
强颜欢笑的乐阳脸色有些苍白,阳光洒在他身上,显得面颊更加消瘦了:“你等一下,我去拿马上回来。”
“嗯。”
关门落锁,乐阳走进卧室从床底下拿出一个信封,抽出八千后回到门口,把信封从栏杆缝隙中递过去:“我特意用的红封,希望能给你带来好运。”
“谢谢你,”向南瞧出乐阳气色不太好,接了信,语重心长的道:“我一直在大城市给有钱人家当保姆,瞧你的神色,好像缺血,平时多吃一点动物肝脏、新鲜蔬菜、富含维生素c的水果,还有蛋白质多的食物,若这样还没起色,我建议你试试补铁的营养药剂,这个千万别乱吃,需要问医生的。”
乐阳听得非常仔细,笑容灿烂的道:“好,我也谢谢你。”
“再见。”
“路上心,”目送大婶远去,乐阳的心肝终于可以放回原位了。
“呜呜呜!”
外人走了,大黑在发脾气。
快看不见脚尖的乐阳慢慢蹲下去,这个动作超吃力,要大大的岔开/腿,才不至于挤到孩子。可他想和狗狗平视,心平气和的话:“刚才没开玩笑,我是喜欢你,但不代表要拿身家性命和宝宝做堵住,从此以后你别再来了。”
歪歪头,它有些懵。
“这些日子谢谢你的陪伴,”抬起,乐阳咬住牙关终究没有摸过去。
也许是大黑感觉到了,也许是它喜欢上乐阳了,在他犹豫的时刻它迈前一步,把高傲的脑袋贴在掌心,亲昵的蹭了蹭。
这样总可以了吧?
它能感觉到他在难过。
已经让你摸了,再不高兴,心我咬你啊。
“哎,真拿你没办法,”乐阳勾起嘴角,因为负担太重的关系他实在蹲不住了,干脆不顾形象的坐在地上,伸出双,霸道地搂住瞪大狗眼的宝贝开心果,强行扯到怀里,来了一次从头到脚的宠爱。
俗称,撸毛!!
一向沉着冷静的大黑仿佛失去灵魂一样,呆呆的望着某人,根本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咳,乐阳红了耳尖:“那个,习惯就好哈!”
“汪!”
大黑竖起像刀般的尾巴,狰狞的凶人。
换一个人在这儿肯定吓掉牙了,而乐阳压根不害怕,还自顾自的道:“你在野外长大,不知道能不能习惯城市的生活,若你不愿意,我不会带你走,咱们的缘分也许只剩下三个月了,你要珍惜哦!”
“阳,你咋坐在地上?”乐赢醒了,懒洋洋的趴在二楼窗台往下看,好奇的打量炸毛狗,甚至用拍下来:“别,它还挺上镜的,身形和尾巴都像狼,会不会是山上的野狼跑到村里与母黑狗为爱鼓掌啦?”
“想象力太丰富了,你该去写剧本。”
“听过一线天涯吗?是我哦。”
一线天涯?那不是以后要给乐斐写剧本,拍真人真事电影的金牌编剧吗?不是吧?世界这么?乐阳此时的表情非常扭曲,扭曲到变形的地步。
“你咋啦?”乐赢以为弟弟不舒服,一边给程青军打电话,一边哒哒哒的跑下楼:“你别动,我来抱你!”
乐阳是真起不来了,脚又酸又涩,像有一群蚂蚁在啃似的:“哥,我腿肿了。”
“没事儿,我给你揉揉,”乐赢弯下腰后心翼翼的把弟弟抱起来,稳稳的走进客厅,再慢慢的放在沙发上:“哥给你倒杯水。”
于是乐阳舒舒服服的半躺着,里碰着一杯不凉的酸梅汤,慢悠悠的喝着,而乐赢坐在旁边,一下下给他捏腿。
“好些了吗?”
乖巧的点头:“谢谢哥。”
“晚上想吃什么?”
“烤鸡!”
“烤五种不同口味的鸡好不好?”
“好呀!哥你真棒!”
噹噹噹,有人敲响了大铁门,乐赢知道是程青军到了,赶紧跑过去开口:“对不起啊大伯,乐阳没事了。”
“我摸摸脉,”既然来了,自然不愿意马上回去。程青军刚进院,大黑唰的一下跑出去了:“啊!它怎么在这儿?”
“中午它又把那个女人弄回来了。”
“什么?”程青军几乎傻掉了,不过乐阳更重要,他拉着乐赢的胳膊走向沙发。
天色渐渐黑了,等在路边的向南坐在巨石上,翘着腿,哼着歌儿,中把玩一根野菊花。沙沙沙,有一条黑狗从林子里跑出来,嚣张的跳上巨石。
“等你好久了。”
大黑绕着女人走一圈,闻了闻,望望天,潇洒的一甩尾巴跳入草丛中不见了。
等着被狗捡走的向南满头问号?
这可不行。
你回来!
向南腿一弯后猛地跃出五米多,宛如鸟儿般身姿轻盈,快速的奔跑,哪怕地上全是草、石头、障碍物也能如履平地般一闪而过,时速非常惊人。
两只毛茸茸的耳朵摇了摇,大黑回头看去。
“嗨,追上你了。”
大黑做梦都想不到被它收拾两回的猎物,居然是个狂人!轻松的制服它,紧固在怀,又回到身上飘香味的人类家前。
嗙嗙嗙。
向南敲门了。
顺便把自己弄得更狼狈,更可怜,大力扯烂衣服只堪堪遮住重点部位。
这回程青军和乐赢出来了,乐阳站在二楼观望,是她?不是和黑谈过了吗?
“你还没走啊?”
“大哥,我竟然被狗绑架了三次,我,我不能活了!”
她没喊叫,也没撒泼,就那么蹲在地上自艾自怜,瞅着更揪心。
应该是个老实人吧?
只怨上天没垂怜,而不去怪狗。
三个男人齐刷刷的看向大黑,而大黑满头雾水,被“绑架”的是它啊。
一番商量之后,乐赢答应女人帮她补办身份证,而且等待的这段日子里,还会负责她的衣食住行医药费等乱七八糟的问题。
“既然和解了,那你跟我走吧?”程青军郁闷的道。
“嗯。”
终于成功了,可惜他们只帮她租一间房子,并没有入住任何一家。来日方长,认识只是迈出的第一步而已。
时间一天天的流逝,女人很安分,他们松口气。
星期六的傍晚有些阴,乐阳穿戴整齐的站在院内打电话:“哥,你几点回来?”
正在程家修电视的乐赢放下工具,擦了一把汗水后看向表,快六点了,居然忙到现在都快错过和弟弟散步的约定了:“你再等我20分钟!”
“我先出门,要是走到林子前你还没到我就回来,”乐阳知道哥哥会什么,笑呵呵的道:“有大黑呢。”
“行。”
乐阳欢快的出门了,殊不知,未来婆婆天天拎着一篮子野菜要碰瓷他呢。
作者有话要: 文名:失恋太久[abo]作者:傅书丛[推荐一本书哈]
b反向带球跑
池桉五年前走投无路为一位高高在上的alp生了个孩子,五年后,对方带着孩子找上门来了。他这时才发现,对方竟然是学生时代拒绝过他情书的学长,这场持续了太久的失恋突然峰回路转了。
刚开始。
靳川:靳原生病了,只要你配合我治好他,我会给你相应的报酬。
靳川:我会承担你标记清洗术的全部费用。
靳川:我还可以在军事部给你介绍一个男朋友。
池桉:qaq
后来。
靳川:你们已经在一起了?你不是喜欢我吗?
池桉:可我不想再继续失恋了qaq
靳川:我已经标记你了。
池桉:可您会给我付标记清洗术的费用qaq
靳川:不给。
池桉:(嘤)
靳川:桉桉,我们还有一个孩子,你有想过靳原以后少一个爸爸该怎么办吗?
池桉:他以前不是也只有一个吗?(声逼逼)
靳川:(默)
后后来。
靳川:老婆。
靳川:老婆我爱你,我上学的时候就喜欢你了。
靳川:老婆我能亲你一下吗?
靳川:不能的话只抱抱也行。
池桉:都都不行。
靳川:(亲——)
池桉:qaq
*嘴比拳头硬冷淡(b)攻x敏感美貌可怜受
*双向暗恋,追妻火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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