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6 章
大致地观看了一番之后,石文轩对这座院子确实是相当的满意,房屋的整体架构牢固程度还是相当不错的,房间数量也符合自己的相求,布局也相对合理,功能分明,唯有院子了一些,不过这也只是相对于他自己盖的那幢房子而言的。
“何相公,不知这座院子的价格是多少?”石文轩问道。
其实石文轩在来的路上已经听李牙郎过这座院子的事情,这座院子是何相公的,何相公之前考中了秀才,这次是准备牵居去都城,并在都城备考,以后估计也不会回来了,这才想着将这座院子给卖了地。
因着他急着出,这座院子的要价其实并不是很高,仅仅四百两的银子而已。这样子的价格相对于这坐院子而言,确实是便宜了一些,但是这四百两银子对于现在的石文轩而言却还是稍稍贵了一些,他暂时也无法一下子拿出如此之多的银子来。
何相公看了看李牙郎,虽然他觉得李牙郎应该已经将自己心目中的价格告之给石文轩了,但是既然对方问了起来,何相公自然也是要答的。
“想来李牙郎应该也同你过吧,我因为急着要去都城,所以这价格已经开得很低了,才四百两银子,你刚刚也看了这座院子,应该也知道花四百两银子能买到如此一座院子也是相当值得地。”
“何相公,我只不过是普普通通的一个匠人,四百两银子对于我来,还是一笔很大的支出,目前也无法拿出如此之多的银两,所以我想问问你这价钱能否再减上一些。”
石文轩想尽量砍些价格下来,他实在是看中了这坐院子,并不想就此错过了。
作为读书人的书生,其实并不善于与人讨价还价的,听到石文轩一番诚恳地砍价之言,便叹了一口气道:“如若陈兄弟真心想买,那我就再便宜二十两,三百八十两成交。”
虽然何相公很干脆地表示愿意减价二十两,但是这价格对于石文轩而言还是银钱稍多了些,便继续砍价地道:“何相公,我确实是真心实意地想买下这坐院子的,你就看在我的这份诚心上再减上一些吧?”
“我知道您也是急着要上都城的,那您何不再便宜一些,咱们谈好了价格,我可以立马便同你办过户续,届时还不耽误您上都城的时间,这于你不也是一件好事吗?”
石文轩看到对方心动的表情,便再次开口道:“我也知道这太低的价格是您接受不了的,要不咱们各退一步,我也不多还价,咱们就按三百五十两的银子成交,如何?”
何相公沉吟了一番之后,终于还是退了一步地道:“既然如此,那咱们就以三百五十两银子为成交价。”
两方谈好了价钱之后,便可以直接交钱立契了,只是因为石文轩身上并无如此之多的银两,便同何相公交待自己先去木器行里支借些银两,回头就过来立契为证。
石文轩赶着牛车去了杨记木器行里寻了杨掌柜的。杨掌柜的一听石文轩支错银子的话,便没有二话地立马同意了,直接从帐上走了三百两银子给石文轩。
石文轩同杨掌柜的感谢一番之后,就带着刚刚拿到的热呼呼的银子直奔何相公处。
有了银子,石文轩和何相公便当即立了契,按了印,交接房契之后,这座院子便彻底地归属于石文轩了。
石文轩送走了李牙郎和何相公,关上了院门之后,便释放自己的精神力搜寻起那伙绑匪来。不一会儿的功夫,就被石文轩发现了他们的行踪。
此时这几人正居住于一家客栈之内,他们正在房间里讨论着石文轩与那宁神丸的毒性。
石文轩听到几人虽然并不是十分相信那宁神丸毒性,但是却还是打算先跟在自己的身边,等着看这毒性是否真的如自己所的那般厉害,是否真的除了自己便无其他的解毒方式了。
看到对方如此怀疑地态度,石文轩想着既然要吓那就吓得对方彻底不敢做妖才行,便再次使用自己的精神力攻击起他们来。
一点一点地加重攻击的力道,看着对方一点一点地面色发青,由咬牙忍痛到痛得满地打滚,甚至用头撞地来减轻痛苦时,石文轩这才慢慢减轻自己的攻击力度,直至完全停止。
看着对方那满头大汗、衣裳尽湿,虚脱无力的样子,石文轩相信只要如此再来个几回,恐怕他们就会彻底地相信宁神丸的毒性了,届时应该也不敢打什么鬼主意了。
其实石文轩并不是没有听过某些主角们用自己的智谋、气度等优点来驯服这些敌对之人,只是他自觉自己并不是所谓的主角,经过末世之前背叛的事情,他也不再轻易地相信这些人会如此轻易地便会归服。
他觉得与其自己时刻担心对方向前世之人那般轻易地背叛自己,还不如自己直接拿捏住对方的脉门,让对方以为自己将他们的性命拿捏在,那么有性命之忧的情况下,做出背叛的行为之前他们肯定会多加思量的。
石文轩想着自己也不可能每日记得他们毒发的时辰,再在他们毒发的时辰里对他们进行攻击,便决定如果对方听话,那他到是可以假装给些解毒的药丸让他们服下,便自然可以解决没有毒发的原因了。
针对于解毒的药丸,石文轩并不打算再用巧克力、糖豆等糖果来伪装成解毒的药丸,所谓良药苦口么,石文轩决定直接用黄莲、莲子心、苦瓜等苦性口味的东西,通过或榨汁或泡水等方式提取出足量的混合溶液,再将它们制成药丸,装于瓷瓶里当作解药来使用,反正都是清火之类的东西,吃吃也不会坏事的。
石文轩赶着牛车去药店买了自己想要的药材之后,又想起前世听的刚刚怀孕的女子会有孕吐等反应,在吃些酸性的梅子之类的会舒适一些,便又赶着牛车前往点心铺子,在铺子里挑选了好几种开胃的点心,这才心满意足地赶着牛车回陈家村。
石文轩赶着牛车还未走到陈家村的时候,便碰上了陈家村里外出田地务农的乡村们。
水牛,对于务农的村民们来,真可谓是一个大家底了,多少人家想买却没钱买的,每当农忙的时候,每当把人当牛使的时候,每当累得感觉身体仿佛不自己的时候,他们又是多么迫切地希望能够有一头水牛能给他们使唤。
现在看到心心念念的水牛竟然就如此被石文轩往回赶了,尤其是在石文轩表示这头水牛是他出钱买回来的时候,这样子的事实能不让他们惊动吗?
陈家村里的许多人丢着田地里的活计不做,跟着石文轩的牛车往村子里走着,他们有盯着水牛瞧地,有同石文轩寒暄着套交情地,硬生生地将石文轩和牛车围成了一个大半圈,只余往前走的方向是空出来的。
这样子的惊动人心的消息传递起来自然是极其迅速地,甚至有人跑到陈父陈母的面前嘀咕了一番,陈父陈母知道了,那一个院子里住着的陈家其他人自然也就知道了。
农户人喜爱水牛的心性,让陈家人再也坐不住了,他们都丢下自己中的活计,往着石文轩的方向赶来。
不一会儿的功夫,石文轩就看到迎面而来,激动万分的陈父陈母等人。
“爹,娘,你们怎么也赶过来了?”石文轩也知道陈父陈母赶过来是为的看水牛的,便接着道:“这是我今日买的水牛,等牵回家了,你们想怎么看就怎么看,想怎么使就怎么使,哪里用得着如此急忙地赶过来。”
“你这混子,去买水牛这般大的事情,怎么也不知道提前通知一声,你又没有经验,不会挑水牛,万一被人骗了可就晚了。”陈父嘴里骂着,眼睛却是眨也不眨地盯着水牛打量了起来。
“是啊,你这孩子,怎么也不知道提前一声,你要是上一声,届时叫上你爹,那我们也放心一些啊!”陈母难得地没有同陈父意见不一致,难得地没有维护起石文轩来,而是同陈父一起教训起石文轩来。
不过陈母虽然嘴里教训着石文轩,但是脸色却并不难看,反而是一脸的喜气,看着水牛的目光也是亲切地很。
在陈母同石文轩话的同时,陈父已经上去摸起水牛的被毛了,感受一番之后又走到牛头边,左向上拉起牛鼻绳,右从牛嘴巴侧边伸进去,拉住牛的舌头,观看起了牛的牙齿来。
如此观看一番之后,陈父便满意地点点头,看着石文轩的眼神也好上许多,显然是对这头水牛很满意的。
“嗯,你眼光还是不错的,这头水牛被毛光亮,皮肤柔润且富有弹性,眼盂饱满,对牙,从门缝隙判断应该是快4岁了。”
石文轩并不想出自己挑水牛的评判标准,估计了出来也讨不了什么好,便开口道:“我其实也不太会挑水牛的,只是以前听爹和别人提过一些,这次买水牛的时候,也是根据爹和他们过的话,再与管事所的内容相印证,最终才挑得这头水牛的。”
“现在经爹确认,我这心也总算是放了下来。”
“你啊,都是要当爹的人了,怎么做事情还总是如此鲁莽呢?像买水牛这般的大事,你怎么能连如何挑选都搞不清楚,就如此稀里糊涂买了呢?这次是你运道好,挑到了不错的水牛,下次要是再碰上其他的事情,这要是运道不好,那你后悔也晚了。”陈父再次叮嘱地道。
“知道了,爹,下次再碰上这样子的大事,我一定提前同您老打招呼,让您帮我一起掌掌眼的。”石文轩安起陈父的心来。
“爹,要不您来赶赶这牛车怎么样?看看咱家这水牛好使唤啵?”石文轩看着陈父盯着水牛亲热的眼神,便开口问道。
石文轩的问话,让陈父心动不矣,他不是没赶过水牛,他是没赶过自己家里的水牛,这赶自家水牛的滋味肯定与赶别人家里的水牛是不一样的感觉地。
“行,爹就试试,看这水牛好不好使唤。”
陈父完话之后,就接过石文轩中的鞭子,一屁/股坐上牛车,正准备挥动鞭子时,就看见同样眼热的陈母,便开口道:“老婆子,还磨磨蹭蹭地干啥,还不赶快上车,也坐坐咱们自家的牛车,看看咱们家的牛车坐起来舒不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