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山遗迹 第十五章 帮忙
“这就是所谓的风水其实就是天地之间的阴阳之气,又被称为生气,风、云、雨都是生气形成的。生气按五行之属又形成五行之气,而风水之术就是如何运用这五行之气的方法,何时纳金、何时取木、何时迎水、何时生火、何时覆土这都是极为有讲究的。有很多人不相信风水,但是天地之间、万物之中,冥冥自有联系,纵使否认也不能抹杀它的存在。”
“哎,你们老裴这个样子像不像宗教组织讲经授法?”李其生捅了捅身旁的王大江。
王大江点头:“确实有点像。”
“哎哎哎,你们还听不听啊,不听我就不讲了,咱们接着玩斗地主。”我有些不耐烦的。
张川宝则对我:“别管他们,你接着。”
“风水之术,其实并不是一种迷信,它所涉及的东西十分的广泛,五行、八卦、干支、日辰、阴阳、气脉等等等等。通过风水术,人既可以驱害逐利也可以惠祖荫子,还可以改变自己的吉凶祸福,甚至是穷通寿夭”
“什么什么?还能更改寿命?吹呢吧?”王大江不信。
“见骆驼是马背肿,真没见过世面。”我鄙视王大江,“当然可以!不过一个人的寿命其实是命中注定的,如果硬要逆天改命的话,那肯定是要付出代价的。”
王大江问:“什么代价?”
我摇摇头:“这个我也不知道,这种逆天续命的风水术,我也只是听过传,没有亲眼看见过。”
“好了好了,别那么多大道理了,你还是先咱们公司的这些楼吧!”
“咱们公司楼不算,大的建筑共有两座,一座是咱们的办公大楼,一座就是咱们的员工宿舍。办公楼前,是一个喷泉,而在咱们宿舍楼前则是一座假山,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不知道!”三人齐摇头。
我:“风水术中有‘山管人丁水管财’的法,所以才会有这样安排,我想这个布局一定是找高人看过的。先办公大楼南侧楼前的喷泉,这种是最普遍的布局,咱们也经常见到。‘前逢池沼,永为富贵之家。’所以咱们公司的生意
才会蒸蒸日上。再加上办公大楼周围的那条车道”
“车道?这关风水什么事?”张川宝问了出来。
“古时候有‘车水马龙’的法,用来比喻车马多,如果把车看作是水的话,那车道当然就是条河,所以咱们公司办公楼周围的车道就是一条围绕着大楼的河流。”我解释,“你们想想看,那条车道在从东南角进入公司后并没有直接通向办公楼前,而是直直向西,然后一百八十度回转,绕办公楼东侧、北侧,再到西侧停车场。整条道路几乎将办公楼包在中间,只留下西南角有一个空档。”
“这能明什么?”王大江问。
“这是有名堂的,在风水中管这叫做‘左转金钩’。”我,“这个格局,整条道路呈‘己’字型,在办公楼左侧绕过,有青龙之势,是真气汇聚之地。从东侧抱过来的公路,兜住了富贵之气,想不发都难。”
张川宝又问:“那咱们宿舍前的这座假山呢?”
我反问张川宝:“你觉得这假山像个什么形状?”
张川宝想了想:“这座假山就像是三个馒头堆在一起,下面两个,上面一个,感觉挺好笑的。”
我:“不错,这种样子的山石被称作贵人执笏。寓意着咱们这里的人是忠君爱国的人,但是对于一个企业来就变成了爱岗敬业、忠司爱企,怎么公司在咱们这些人身上也都投资了不少钱,不会希望咱们成天跳槽的。”
“摆了这个什么贵人执笏有什么用?该走的人一个也留不住,哪个月没有人进没有人出?别别的,就是上个月咱们公司还有一副总级别的跳槽了呢!”王大江。
李其生摆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这你可怪不到风水上了,那副总可不在咱们这宿舍楼住。”
我也一笑,没有接着和他们辩论。风水这个东西,是看不见摸不着的,但它却的的确确在起着作用,可这种作用你却无法是由风水所引导的。因为在别人看来,也许现实所发生的一切都是顺其自然,有没有风水都是一样,二者并没有明显的因果关系,或者二者之间的联系是虚无缥缈的。
我摆摆:“你们信就信,不信就权当一乐。”
“我信
我信!”还没等王大江和李其生话,张川宝就连连道,“真没想到你竟然还懂得看风水,而且看你这侃侃而谈的样子和你的这些,好像还挺有研究的,厉害,真是厉害!”
“那是当然了!”听到张川宝的夸奖,我立刻生出一股骄傲,吹嘘道:“这算什么,哥们我上知天文,下明地理,中通人和,达阴阳,懂八卦,晓奇门,精遁甲,可谓千古之奇才。能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抱膝危坐,自比管仲乐毅之贤,笑傲风月,强胜刘基孔明之智”
“得得得,你胖你还喘上了!”张川宝白了我一眼。
我嘿嘿一笑:“当然,我最擅长的当然还是这阴阳风水之术了。”
张川宝:“既然你真的懂风水,那我有个事儿想请你帮帮忙。”
我疑惑得问:“什么事儿啊?听你这意思你这事儿还得看风水?”
张川宝把我拉到一边声得跟我:“其实是这么回事儿,我有一哥们儿,他父亲今天刚刚过世,明天是周六我想回乡也参加一下老人家的葬礼,去吊念一下。你也知道我们那里虽然离北京不远,可怎么也是偏远农村。现在火化是普及了,但在我们那里的老人还是土葬,因此找找关系托个门子也就过去了。我那哥们儿想把他爹葬在我们村的那片后山上,所以问我认不认识懂风水的,想帮他爹寻摸一个好穴,既能入土为安又能庇佑子孙。你这风水先生我哪儿认识啊?这不我正在那挠头呢,可是听你一我就知道,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