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胎记
终究谁都没有再提起这件事,可是不提起并不代表就这样过去,陆柔得心思谁又能知晓,虽表面上并没有什么异常之处,可是心中早已经有了别得想法。
既然商永言不肯给应澜一个会,那陆柔也只好如此,可明明只是自己在为自己找一个借口罢了,又何须如此。
应澜像是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一般,既商永言下了命令,她便还需照顾陆柔,所以此此番她还是来到了陆柔得身边。
看到应澜得那一刻,陆柔甚至有些诧异,应澜居然还会来到这里。
“你来干什么。”陆柔一脸不屑甚至都不愿意看应澜一眼道。
“奴婢自然是来照顾公主的,既然皇上下了命令,这几日奴婢身子不爽便耽误了,不曾照顾好公主,还请公主殿下恕罪。”
应澜居然真的丝毫没有提起那件事的意思,不过虽是如此,也并不代表陆柔能够妥协。
“罢了罢了,既是黄兄的命令,那本公主留下你便是了。”
“多谢公主,请公主放心,自今日到回京,奴婢定会一直在公主身边的。”
半晌之后,陆柔终于还是忍不住了,她不明白应澜究竟为何会如此,若是换做旁人定不会再来,她总觉得应澜是有什么目的一般。
“你不恨本公主吗?”陆柔终于还是开口了。
应愣了片刻之后,嘴角微微上扬一笑,道:“奴婢为何要恨公主,照顾公主本就是奴婢该做的事。”
“应澜,你明知本公主的并非此事。”
“公主,既然事情都过去了,就让他过去好了,过去的事无论如何,现在计较还有什么意义吗?”
应澜的话不无道理,她也不想纠缠过多,牵扯到其中本就不是应澜的本意,若是陆柔如此,应澜可以退让,也可以忍受。
“看来你倒是个明白人,难怪黄兄会如此在意。”陆柔倒是对应澜刮目相看几分,可这也丝毫不影响陆柔对应澜的恨意。
等应澜从陆柔这里离开之时,陆柔还曾犹豫了片刻,但最终也还是决定如此了。
雨夜,时不时还伴随着电闪雷鸣,应澜最害怕的便是如此,可却偏偏在此时遇上了。
如此总能让应澜想起十年前的那个晚上,夏府充斥着血腥气和喧嚣声,哭喊着,却也是无助和绝望的挣扎。
应澜便目睹了整个过程,也目睹了自己的父母被杀,那个夜晚是应澜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去回忆的一个夜晚,终究都还是伤痛。
应澜从噩梦中惊醒,梦中她又回到了那晚,她看到了那个躲起来的女孩在看着外边发生的一切,是她的父母将她藏起来的,可她没有办法挽救她的父母,只能看着如此。
渐渐的,空气中的血腥味渐渐浓了起来,而喧嚣声了,最终不再有什么声音。
那些人离开了,女孩才敢出来,可是等她出来的时候,这偌大的府苑中就只有她一人还活着,她哭喊着叫着自己的爹娘,可他们终究都已经没有了什么回应。
他们已经死了,不管她怎么喊都不会有回应。
外边还在下雨,听着声音像是越下越大了,此刻在这房间中夜只有应澜一人。
她蜷缩着,不知该如何是好,片刻之后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动静一般,像是有人进来了一般。
或许是遇到贼了,可应澜还是不敢出声,只得偷偷看一眼,进来的是一个蒙面黑衣人,中那把剑明晃晃都,已经明了来意。
那人渐渐靠近,正准备将中的剑刺下,却被应澜将被子扔到了那人身上,才躲过了这一剑。
可此刻躲过了,今夜怕是躲不过了,那人知晓应澜醒着便只想快点杀掉应澜,如此便算是完成任务了。
“你是何人?为何杀我。”
这黑衣人也不回答,他的目的只有杀了应澜便是了,其他的都不曾在乎。
只见那人执一把剑朝着应澜的方向刺来,应澜已经来不及躲闪,直直的看着剑次刺如自己心窝处。
疼,钻心的疼。
可应澜却一动不动,她像是静止了一般,看着眼前的黑衣人,已经顾不得什么了。
那一刻,应澜觉得自己就要死在这人的这一剑了,那黑衣人见状,既已经达到目的便不敢再多做逗留,拔剑便跳窗而逃。
应澜的意识渐渐模糊,直直的倒在了地上,紧接着便有花瓶落地的声音,便是这声音才讲煜承惊醒。
方才的声音像是从应澜的房中穿出来的,煜承也生怕应澜出什么事,便即刻起身朝应澜房间走去。
煜承敲门却无人应声,最终只能推门而入,可却见应澜倒在地上,衣衫也早已被血浸了。
“澜儿,澜儿你怎么了?”
煜承的声音也惊醒了其他人,俚歌和商永言是一同前来的,看到这番景象自然是震惊。
应澜不日前菜脱离险境,原以为就此可以安稳,可谁知如今又遇到刺杀。
“姑娘怎么了?”
俚歌也是懂些医术的,便忙着为应澜止血,如今这深更半夜却也无法找到大夫,便只能由俚歌来照顾了。
商永言便在一旁一言不发,可是心中多少还是有了猜测,今日刺杀应澜或许和陆柔也脱不了干系。
可如今这般紧急,商永言也没什么,只得在一旁担忧。
俚歌将应澜的衣衫褪去,如今也顾不的避嫌了,煜承便在一旁帮衬着,煜承也更是担忧,生怕应澜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
而商永言也并没有就此离开,当俚歌将应澜的衣衫褪去之后,应澜肩上的胎记便出现在了商永言的眼前。
商永言觉得不可置信,这胎记,商永言是记得的,当年夏寒的在相同的地方也是有这样一块胎记。
如此来,应澜便是夏寒不假了,煜承虽有过怀疑,可在应澜奋不顾身跳入湖中就懿贵妃之时便已经打消了猜疑,他记得夏寒畏水,更别救人了。
可是现在看到这块胎记的时候,从前的种种都已经没什么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