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推脱
如今,许佳佑为了应澜,倒是肯下血本了,毕竟,这笔账许佳佑还是算的明白的,当初镇南司巡抚一事,便是应澜出面破了案,所以应澜也是值得如此的。
“大人,奴婢从不奢望什么,所以还请大人不要再打趣了,现如今的这一切奴婢已经很满足了。”
应澜不过想要找个借口推脱罢了,毕竟许佳佑是左丞,应澜也不好驳了许佳佑的面子。
“怎么,应澜姑娘是觉得我的诚意不够是吗?”
“大人误会了,奴婢并没有如此意思,只是大人应该明白,奴婢既然已经是煜承大人的人,大人不该有如此想法才是,大人同煜承大人平日里也甚是要好。”
此番话不过是应澜情急之下出的罢了,谁能不知晓煜承和许佳佑不过是面和心不和罢了,纵然他们是从一起长大的人,可终究混迹官场还是失去了最初的本心和信任罢了。
其中也包括商永言,商永言又何尝不是如此,到底后来还是物是人非都变了模样罢了。
不过不管是谁都不曾觉得有多么可惜,不过是心境不同罢了,不管是煜承还是商永言又或者是许佳佑都是同样的想法。
若是真的在意,商永言也不会派人去刺杀煜承,而陆柔公主也不会死,而许佳佑也不会是如此罢了。
尽管三人都已经不是当年的模样背道而驰,但是最终所为终究还是自己,这商永言和许佳佑之间也并非是一条心。
“应澜姑娘,不瞒姑娘,现如今的煜大人已经不是往日的煜大人,姑娘该看清楚现状才是,良禽择木而栖,这个道理应澜姑娘该明白才是。”
良禽择木而栖,这个道理应澜自然是知晓的,不过应澜对煜承可并不是如此,不管将来煜承成了什么样子,应澜都会陪伴左右,不光是因为当年煜承将她带离那个地方,更重要的便是应澜的心中有煜承罢了。
况且,所谓煜承已经不是当年的煜承,也不过是旁人看到的表面罢了,许佳佑也只是看到了一个表面,真正如何自然是应澜比较清楚了。
“大人,道理奴婢自然是懂的,可是奴婢也有原则,若是奴婢此时答应了大人的要求,那日后大人肯全心全意的相信奴婢?”
应澜的一句话倒是让许佳佑一时语塞不知该什么好了,应澜的话确实是没错,如今煜承对应如此只好,应澜还是选择在许佳佑的身边为许佳佑办事,往后若是再出现了这样的情况,也难保应澜不会再改变心意。
到了那个时候自然是对许佳佑不利了,所以许佳佑心中又岂会没有芥蒂。
“应澜姑娘可放心,若是姑娘肯在相府,那我自然是会相信姑娘的。”
许佳佑之前也是忽略了这个问题罢了,如今应澜这样一似乎才想起来,仔细想来自己好像也确实不会全心全意相信,到头来却是自己将自己绕了进去。
这应澜也当真是厉害,可越是如此许佳佑便越是担心,这应澜在煜承身边始终都是一个隐患,他日势必会同煜承一同对付他的。
因为如此,所以才想要将应澜收到麾下罢了,如今既然应澜不愿意,那许佳佑便只能用另外一种段了。
既然得不到,那边只有毁掉了,许佳佑心中明白,既然应澜不会为自己所用,那便只有除掉永绝后患了。
如此才可以高枕无忧,如今的煜承已经不是当年的煜承了,若是再没有了应澜,自然是比不过许佳佑了。
不过这一切也只是许佳佑自己如此认为罢了,煜承只是隐忍,营造了这些假象,营造如此假象不过是为了找到一个真相罢了,不管是关于当年德崇公主的死因还是当年夏家被灭门的事情,煜承都想要知晓。
而应澜也是如此,这也是为何不管如何应澜都会在煜承身边的原因,这些许佳佑又如何能够明白。
“大人笑了,大人下高如云,又岂会缺奴婢一个人,还请大人不要再笑了,奴婢此番前来不过是为了大人的身体考虑,况且这也是皇上所在意的不是吗?”
应澜搬出商永言不过是为了提醒许佳佑罢了,况且原本许佳佑只是哪自己的身体做了一个幌子罢了,此番才是许佳佑真正的目的。
这些若是让商永言知晓的话只怕是没有那么简单了,势必会怀疑什么,毕竟尽管许佳佑同煜承不合,但也未必同商永言便是一条心。
“大人,若是大人没有其他事情吩咐的话那奴婢就先退下了,大人的身体原本无大碍,只需调养几日便可以了,大人放心,奴婢自会尽心竭力的。”
罢应澜便行了一礼随后便离开了此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许佳佑倒是有心,应澜同松问夏所居住的地方甚是僻静,应澜的心倒也沉稳了些许。
早该知晓许佳佑是如此目的了,可是应澜不能推脱,也不能让煜承为难到底还是来到了相府。
不过许佳佑的这些应澜倒是还可以应付,但终究许佳佑是个深不可测的人,谁又能知晓接下来等待应澜的事是什么。
“姑娘,如何了。”
自应澜离开之后松问夏便在房间中等着应澜,松问夏甚是担心,她虽然不知晓许佳佑的为人,但也能明白此番许佳佑的几分意思。
松问夏知道应澜自然不会如许佳佑所愿,所以生怕应澜出什么事,不过好在现如今应澜还是回来了,松问夏也能松一口气了。
纵然松问夏是商永言派出的杀,可是终究还是被应澜的真心打动,不管是当初陆柔出事之时还是现如今,松问夏都担心应澜出事,所以才会这般关心罢了。
但松问夏也明白自己的任务,便是杀了应澜,纵然是应澜在乎之人,她也照办不误,她在乎是人便只有应澜罢了,其他人她自不会在乎。
“许大人没什么大碍,过几日我们便可以回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