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暴露
一旦松问夏动,便证明,自己曾经的一切,都是假象罢了,只是为了欺骗应澜,当时自己流落街头被应澜所救,原以为身份便可以很好得而隐瞒这了。
可谁都不曾想过会遇到今时今日这样的事,若松问夏不出,应澜必然是逃不过这些人的追杀,可松问夏又如何能够看着应澜出事。
即便是暴露身份,松问夏如今也是在所不惜,但不论如何她都不会让应澜出事。
松问夏看着那些人的剑朝着应澜的方向过来,她也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最终还是出了。
松问夏在商永言身边多年,正如应澜在煜承身边一样,这些年的松问夏也被商永言训练着,眼前的这几个人自然不是松问夏的对。
想来柳思思也没想那么多,认为松问夏和应澜不过是两个无缚鸡之力的人罢了,也不会想到松问夏便是一个高。
只见松问夏出,同那些人打斗在了一起,而应澜便在一旁愣怔着,她是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在自己身边这么久的松问夏居然隐藏的如此之深,自己都从未知晓松问夏是个有武功之人。
尽管对方人多,但很显然也不是松问夏的对,不过终究难以顾及到应澜,还是被其中一人找到了空隙,便间指着应澜的方向去了。
松问夏回头之事那人已经在应澜的面前了,松问夏一掌击开身边之人朝着应澜的方向去了。
“姑娘心”
还没等应澜反应过来,松问夏已经在应澜的面前了,好在松问夏反应及时,那人也未曾伤及应澜,而松问夏却没能躲开,那黑衣人的剑从松问夏的臂上划过。
松问夏已经顾及不了自己的伤口了,她要做的便是确保应澜的安危,不过好在自己及时应澜未曾受伤。
好一会儿之后,那群人还是敌不过松问夏,便只好落荒而逃,若是被发觉是何人指使便是闯了大祸,不过即便那些人不留下什么线索,应澜和松问夏也能知晓派他们来的是何人。
不过便是将他们带到这里来的人罢了,柳思思自然是想要应澜死的,只是没能想到这应澜身边的松问夏是个高。
不过不光柳思思没能想到,即便松问夏在应澜身边这么久了,应澜也未曾知晓,隐藏极深。
“姑娘你没事吧。”松问夏丝毫不顾及自己的伤口,待那群人离去之后关心的只是应澜罢了。
“你你受伤了。”应澜看着松问夏还在流血的伤口道。
“姑娘放心,我没什么大碍,只要姑娘没事便好,我们还是快些回去吧。”
松问夏和应澜互相搀扶着回到了首辅府。
好在是有惊无险,松问夏也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松问夏还在担心,担心应澜怪怨,怪怨她一直瞒着她此事。
应澜在为松问夏包扎伤口之时松问夏便几次想要开口,可是最终还是没能开口。
应澜也未曾什么,松问夏的伤口处理好了之后应澜只留下一句“好生歇着”便要离去。
“姑娘”
松问夏的一声姑娘还是让应澜停下了脚步,眼下的应澜不知该感谢松问夏还是该责怪松问夏。
毕竟是松问夏救了自己,若非如此,只怕自己此刻早已成了剑下亡魂了,可若松问夏如此,那又为何此前一直欺骗她。
松问夏的身份应澜一直都不曾知晓,当初将她从街头带回来之时,只知晓她父母双亡,可现如今却不是她一身武功。
“姑娘是在生我的气吗?”松问夏的声音微弱,她也知晓自己这问题有些多余。
可她必然是担心的,她最在意的便是应澜,便是应澜的感受,可如今若是应澜怪她,她还能有什么在意的。
“姑娘,我知晓我不该瞒着姑娘,只是只是我不能看着姑娘出事。”
“你究竟是何人,从前的身世也是假的吧,若你一身武功,又如何会被那些人欺负。”
如今看来当初所有的一切不过是松问夏在演戏欺骗应澜罢了,当日里应澜那般执着非要留下松问夏,为此不惜同煜承争执。
可是现如今看来自己所有的同情与怜惜不过是错付了罢了,换来的却是这么长时间的欺骗。
“姑娘,你听我解释,我不是有意欺骗姑娘,我的身世也是真的,只是只是奴婢也是有苦衷的。”
如今应澜听这些话只是觉得可笑,有如此一身武功的人又能有什么苦衷,若真的是有苦衷倒也不必在应澜面前演戏骗取应澜的信任了。
“苦衷?如今这话你着不觉得可笑吗?”
“姑娘,奴婢真的是有苦衷的,当时奴婢不得已,但并不是为了欺骗姑娘,奴婢又怎能知晓姑娘会出现在那处。”
为了让应澜相信,松问夏不得不继续编造下一个谎言,到底都不能出自己的真实身份。
可是她又不忍心伤害应澜,但自己的身份终究还是要有一个法的。
“那你告诉我,你究竟是何人。”
应澜一直追问,便是想知晓她的真实身份罢了,毕竟自己也是这般的相信松问夏,她不愿意相信松问夏来到她身边是有目的的。
“奴婢奴婢都告诉姑娘。”
松问夏原是陈如山府上的人,可自从陈如山死后自己便四处流落,居无定所,纵然自己有一身武功,可却没有生存的本事。
当年是陈如山的父亲培养着她,后来便跟随在陈如山的身边,离开了陈如山松问夏自然什么都不是。
松问夏出现在应澜的面前便全然是一个巧合,松问夏那时候所表现出的一切不过是因为看到了应澜罢了。
她不过是在赌,赌应澜会不会带着她离开,若是成了,自己便不需要流落街头了。
所以她不得已出此下策,但她的流落街头却是真实的。
“姑娘,奴婢所言都是真的,如今奴婢不求别的,只求姑娘能够原谅奴婢,若姑娘不能原谅也无妨,奴婢可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