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4章 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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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个时辰。”应澜脸部红心不跳的着。刚才是谁要比试来着?这会儿子倒是认输了,晚了。

    煜承好看的脸皱成了包子,虽然这点痛自己也能忍耐,但半个时辰也实在是太久了。

    “一柱香。”

    “解不了。”

    煜承一言不发地看着应澜,眼神明显带着警告和幽怨,以他对应澜的了解,他就不信没有缓解的办法。

    “看我也没用,这可是我保命的法子,若是还有解法,岂不容易让人钻了空子?”应澜看着煜承腰间的玉佩,很想去摸一摸。

    煜承好笑的看着应澜,或许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每每对我撒谎的时候都不敢直视自己,眼神到处乱瞟。

    煜承摸着腰间的玉佩,“喜欢吗?”

    “嗯。”应澜大大方方的承认。没有女子不喜欢漂亮的东西,更何况公子的东西自然是好的。

    “送给你。”煜承把玉佩系在应澜腰间。

    应澜喜滋滋的摸着玉佩,“那我也不会给你解海棠针。”这么明显的收买段,我才不会上当。

    忽然意识到自己了什么的应澜猛然抬头看着煜承,只见他眯着眼睛,微笑的看着自己,应澜顿时只觉身上发麻,声嘟囔,“是你非要比试的。”

    “我已经见识了海棠针的厉害,玉佩也在你腰间,该给我解开了吧!”煜承无奈,得了便宜还卖乖,典型的不能惯。

    应澜无法只得解开,但还是的捉弄了他一下,骗他要配着薄荷水施针才有效。煜承自就不喜欢薄荷的味道,每每闻着就浑身不舒服。

    果然,煜承一听要喝薄荷水,整个人都不好了,眉头皱的能夹死一只苍蝇。哼,看他下次还敢不敢对自己无礼。

    看着应澜得逞的模样,煜承哭笑不得,想责罚却也难得看她使性子,怕是被自己得罪狠了,古人诚不欺我,世间唯女子和人难养也。这丫头可记仇了。

    “事情都办妥了?”看着来人,女子问道。

    “娘娘放心,懿贵妃这胎必定保不住,就算侥幸能生下来,也是夭折。”

    “没留下什么证据吧?”女子还是有些担心。

    “现下只有我与你知,你还不相信我吗?”着就嬉笑的上把人推倒在地。

    “呸,也不怕人发现。”女子娇笑着啐道。

    “怕什么,没人!”

    室内传出一阵喘息,一切被夜幕遮掩,只有夜空中的闪亮的星。

    “臣妾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平身,懿贵妃你现在可是双身子,就不用多礼了。剪秋,给懿贵妃加个坐垫。”江如雪吩咐道。自己好歹也是怀过身孕的人,知道做母亲的苦,久站久坐,身子都会不舒服。

    “多谢皇后娘娘体恤。”或许是做了母亲,懿贵妃现在相比之前收敛许多,首先就学会了接受别人的好意。

    “到底是我们没福,没有尝过做母亲的滋味,看贵妃娘娘这肚子,不知会不会是我们商国皇长子呢?”李美人酸溜溜的着。

    此话一出,顿时鸦雀无声,场面一度极其尴尬。

    “不管是皇子还是公主,都得叫皇后娘娘皇额娘。”懿贵妃看着李美人淡淡的开口。

    李美人自讨没趣,坐在那里喝茶不话了。

    “本宫知道后宫子嗣凋零,有不少人眼红,但你们要知道,懿贵妃肚子的孩子是皇上的孩子,也是太后期盼已久的孩子,若是出了什么事,你们可都担待不起。”江如雪端着皇后的架子,威严的告诫。

    众妃嫔起身行礼,“臣妾谨记皇后娘娘教诲。”

    “丑话先在前头,若是让本宫知道你们在背后有什么动作,不要怪本宫不顾念姐妹之情。”江如雪一番敲打就让她们退下了。

    “姐,今天这事儿倒是有趣,皇后娘娘是要帮懿贵妃保下这个孩子吗?”俚歌不信,自古以来都是先由正室生下孩子,妾室才敢怀有身孕,这么多年后宫无所出,不就是最好的凭证吗?

    “眼见不一定为实,耳听不一定为虚,这后宫中的事情,谁又能分得清真假?”

    看着自家姐淡然的样子,俚歌凑上去,“姐,难道你就不好奇吗?”

    “相比这个,我更想知道格鲁他们最近有动作。”应澜转头认真的着。

    俚歌撇撇嘴,气,明明自己知道,还不告诉我。“格鲁最近倒是很少跟梨殷联系,和陈如山走的挺近。”

    陈如山,宫中禁卫军首领,统管宫内禁军,维护皇宫安危。

    应澜轻拍桌子,陷入沉思。

    “姐,你这玉佩好漂亮啊,奴婢之前怎么没有见过?”俚歌看着应澜腰间的紫玉,欣喜的着。

    紫玉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玲珑剔透,还能看见上面的纹路,煞是漂亮。

    应澜清了下嗓子,“嗯,昨儿才得的。”想起昨晚的事情,应澜心下又多了几分旖旎的心思。

    俚歌探究的看着自家姐,不由得又多看了几眼,忽然觉得有些眼熟,之前好像在公子身上见到过。听,德崇公主曾送给公子一块上好的紫玉,公子很是宝贝,耗时半年时间雕琢,玉佩上的流苏还是公主亲编制的。不会就是这块儿吧?

    “姐,公子生的俊秀,不知有多少姑娘芳心暗许,可公子心中自始至终只有崇德公主一人,自公主走后,公子性情大变,游戏人间,真是令人艳羡又惋惜。真不知道公子此生还会不会再对另一个女子用情至深。”俚歌边边观察姐的脸色,不是自己要给姐泼冷水,而是像公子这样的人是很难再把心托付给别人,他的城府太深,自己是怕姐受伤害。

    俚歌一席话犹如当头棒喝,敲醒了应澜,心中那几分旖旎的心思也都烟消云散。“的也是,像公子这样的人是很难轻易对另一个女子动心了。”

    姐不要怪我心狠,长痛不如短痛,趁现在陷得还不深,还可以抽身,趁早断了这份心思吧!俚歌默默的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