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忘则怎生便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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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九十四章忘则怎生便忘得(本句出自宋词,作者,李甲,词盘“帝台春”,全句,“拼则而今已拼了,忘则怎生便忘得。”释义:为了她,我宁可舍弃一生,如今已经下了决心,但要忘记她,这辈子却万万不能。)

    话姚方雪饮过北斗池内的漻液后,醉意朦胧,睁眼看到斗池波液中有陈少山在对她吟笑,姚方雪意乱情迷,欲扑入池中投怀送抱,多幸姬佳水迅速赶来,强行拉着了她,致使姚方雪未跳入池内,姬佳水并把她扶到原来的石案前,消解一场危险。

    两人情绪尚未稳定,这时,一阵脚步齐响,姬佳水猛抬香首,只见有多位少年穿着不同的青衫,各自摇洒金川扇,来自她们二人所座的案前,次第坐下,但,面目肖同,皆为陈少山容貌,姬佳水十分诧呀,待要上前一问究竟。

    那时候,姚方雪也看到了多位来者。

    弗等姬佳水开言,姚方雪先发话了,因为姚方雪还在酒醉中,她和陈少山在太阳枢府洞房花烛之夜的迷情里尚未跳脱出来,待她看到这么多心上人,一个个风度翩翩,都在朝她含笑致意,姚方雪心花怒放,用香指点着每一位,并一一数来,数完后拍笑:“我的如意郎君们,你们在座的有九位陈少山对么?”

    其中一位,穿苍青色衣衫的陈少山:“姑娘,你数错了。”

    姚方雪盈盈一笑,卷起锦袖,露出皓腕,再次数起,而后:“我的郎君共十一位,对么?”

    另外一个穿玄黄衣衫的陈少山:“姑娘数得更离谱了,难道姑娘没有上过学,不识数吗?”

    姚方雪站起身,弯腰哈哈大笑,全然没有大家闺秀的风姿了,她指着那位身穿玄黄衣衫的陈少山:“姑奶奶我三岁认字,五岁读经,七岁通史,就你们几个毛贼,奶奶还数不过来吗?”

    姬佳水知道姚方雪在酒醉中,她见姚方雪一时头脑难以清醒,便予她解围,姬佳水对诸位笑:“我的这位才姐姐醉了呢,望各位原谅。”

    “谁醉了,我没醉,佳水妹妹,你不要在我们的郎君面前我的坏话,你想独吞这七位陈少山丈夫吗?他们总共有七位,七位,姐姐我清醒得很。”姚方雪着话,使劲推了姬佳水一把。

    姬佳水苦笑不得,放开只好让姚方雪胡闹。

    姚方雪丝毫没有了法度,完全像村野丫头片子,虽粗俗但相貌俊美,众位爷也不顾了礼数,愈加兴奋,皆来寻她逗乐。

    那个穿苍青色的少年陈少山笑着从衣袖里取出一团白绫,然后向桌面用一指,口内念念有词,这团白绫瞬间骈阗起舞,随即变成了一套青花酒具,他从酒壶中描下酒,对姚方雪笑:“既然姑娘称我等为夫君,也就是姑娘承认你是我等的娘子,如今丈夫约请娘子供吃一杯,这不为过吧?”

    姚方雪本来就在醉中,她见有一个丈夫挑逗,不假思索,况且她仍酒未醒,没有思考的余地,便端起酒杯索性吃起,姬佳水想上前阻拦,可姚方雪酒已入口,姬佳水跺了一下脚,狠狠瞠目了那个穿苍青色衣衫的陈少山,心忖:你们几个都是未吃酒之人,为何要戏弄一个醉的不省人事的女孩子,但愿姚方雪姊姊吃过这杯酒,不要做出更出格的事。

    接下来,看姚方雪醉中之醉后是怎样一个表现呢。

    姚方雪吃过这杯酒,愈加逸兴壮飞,她的乌发披散开来,香发半遮着了银盆色的美脸,脱掉了外边穿的鹅黄色马甲,解开了大红色锦衣鸳鸯排扣,露出内里一抹女孩儿穿的服,眼帘被秀发似遮未遮,看不出她的眼意,俊面好似花开未开。

    姚方雪的少女之笃达到了极致,姚方雪的这种女孩儿之美也许是所有少女在男朋友面前等待男朋友初次拥抱亲吻的那种半闭娇目的羞涩,是所有女孩儿激动,情动,惊悸时刻绽放的最美颜值。

    这种美好似一团火焰在风雪中送给寒冷中的人。

    这种美好似一杯水,让饥渴中的人得到享受。

    这种美好似玩彩票的人中到头彩后的心情,令人愉悦得昏厥。

    这种美令每一位少年见到后,心脏狂跳,大汗淋漓,口干舌渴,如不得到死不休的诅誓。

    正是姚方雪无意流露出的这种少女情怀,让所有的陈少山呆若木鸡,意想不到,可望而不可求。

    此刻,姚方雪并不知道她的这种少女之美此时此刻演绎得完美无缺,她用香目瞪视着每一位陈少山,半笑半嗔,风月无限,神态里露出一种挑衅,正如酒场上喝酒的风趣,做客们放怀畅饮,倾述心语,引逗得长年不饮酒的朋友也禁不着贪吃三杯,借酒话。

    姚方雪饮干酒后,把酒杯倒扣在桌面,眼眸像藏在瓷胎上的香花被瓷釉覆盖艳丽,这种艳丽飘散在大家去不到的地方,但吸引着每一位陈少山目不转睛欣赏她的这种虽在眼前,但缱绻遥远的艳丽。

    姚方雪每一次转动眼珠,每一秒疯言疯语,皆令诸位神魂颠倒,想入非非。

    姚方雪愈加疯狂,干脆站到了自己原来坐的石墩上,似舞非舞,轻如飞燕,盈若玉环。

    她:“你们都是我的夫君对么?”

    诸位陈少山齐呼:“对。”

    “诸位爱我吗?”姚方雪问。

    “爱。”诸位齐答。

    “大声点。”姚方雪忽悠。

    “我们爱,爱我们的娘子。”众位山崩地裂,死心塌地呼喊。

    “愿意和我入洞房吗”姚方雪愈加放浪形骸。

    姚方雪这句激动人心的话一出,刺激得诸位面面相觑,个个如是挠痒的竹耙挠到了心头,谁个不想,但大家都也不好意思开口,只是面含轻浮的麻笑,一时热闹的场面瞬间冷静下来。

    那时候,北斗池陂内,一阵疾风驶过,传来阵阵菡萏的清香,偶尔一两声池中蛙鸣,也令这个不远万里的天外天,北斗七星的核心区域演绎着人间妙景与妙情。如果在晴朗的夜空,当你寂寞的时候,仰望北斗斗柄指东的时候,在暖风摇冶里,万花绽放时,你的心是否也是到了春天,是否也遐想无限,是否面对奥妙广阔的天宇,有一种无法释怀的感觉。

    “方雪!”姬佳水重重嗔责了姚方雪一句。

    姚方雪置若罔闻,依旧谈笑风生,她:““如果我的丈夫爱我,答应我的条件,请我的丈夫们通吃三海碗,并且必须出一句话,如果谁的话感动了本娘子,本娘子就和他单独进入洞房,一解今宵情困。”

    姚方雪此言一出,众位陈少山先是面面相觑,而后个个争先恐后抢先吃酒,大有首席争要和自家娘子日高苦短**一梦。

    第一个穿苍青色衣服的陈少山:“我爱我的娘子,胜过爱所有的女人,这一生我绝不会沾花惹草。”

    第二个身穿玄黄青衫的陈少山:“一旦我和我的娘子走入洞房,将决定我的一生拥有一个女人。”

    第三个陈少山:“在金钱,官蠹,女人面前,我只选择我的娘子,无论我的生活贫穷还是富庶,我和我的娘子相伴终生。”

    第四个陈少山:“如果别人家的老婆长相是西施,我的老婆长相是东施,那么在我心中,东施就是最美丽的女人。”

    第五个陈少山:“风雨中,我愿用我的心灵苛护我的娘子一生。”

    第六个陈少山:“我和我的老婆今生做夫妻,来生还生活在一个家庭。”

    第七个:“谁让我戴绿帽子,我就让他做太监。”

    众人听到第七位陈少山的结束语,大家都呵呵笑起。

    酒已干,话已尽,月已斜。

    众位陈少山眼巴巴瞅着姚方雪,每一位像学生一样,考试后焦着等待老师公布考分。

    姚方雪似是酒醒,她“诸位吃下的酒是真实的,但所的话却是屁话,都是些跪床帮的麻话,或者是没有得到女人之前要得到女人上床的滥话。”

    众位陈少山听姚方雪竟是这样对他们考评,大家颇不服气,口诛笔伐道:“姚方雪,你寒了我们做丈夫的心!,如今相见不如不见!”

    “南斗主生,北斗主死,这里是北斗星君的聚散地,诸位一定是北斗七星的神魂了,你们一定知晓陈少山的前生后世,也一定知晓我和姬佳水妹妹不远万里从太阳系的地球上来这里寻觅我们心爱的人陈少山,所以大家知道我们行踪的目的,如今诸位才化作陈少山的模样,欲得到本姑娘的身子,是不是?”姚方雪伶牙俐齿的追问众位。

    “一派胡言!”众位陈少山抨击姚方雪。

    “我是一介凡俗女子,但不要忘记和我同来的妹妹姬佳水,她是宇宙女孩,适才我和佳水妹妹通过心灵感应,已得知众位是北斗七星星主,现已幻化成了七世陈少山的形体,难道不是吗?”

    “有何凭证?”众位陈少山狡辩。

    姬佳水突然站了出来,她:“诸位若要凭证,跟我来。”

    诸位陈少山不解的跟着姬佳水与姚方雪来到了不远处的七星斗池旁,姬佳水伸出玉,在斗池的水面上轻轻一挥,清色的波液,绿色的莲叶,红白的菡萏花瞬间变成了一个浅絳色的瓷盘,瓷盘犹如火和泥在窑炉内受工匠烧制一样,还原出了它们怎样呈现五颜六色的美丽过程,形同七个陈少山在人世和娘子一样,幻化出了他们的悲欢离合。

    究竟陈少山人生的七世生命轮回过程,是否如他们吃酒时所言,他们对娘子举案齐眉,痴情一片,还是如陈世美一般忘恩负义,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