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三章幽幽鼠吟之五

A+A-

    第二百零三章幽幽鼠吟之五

    夜已深宵,都市的车辆依然川流不息。

    风从田野带着清新气息进入都市在水泥马路上打个滚变成了汽油味,。

    陈少山呼吸着闻惯了的都市空气味道,里捏着工作人员送来的季总新婚请柬,长久沉思:

    也许季总有她的难处,论香齿已至青春末梢,早该谈婚论嫁,论新郎人选,追求她的人也是非常之多,但最具有竞争力的人物,恐怕只有他陈少山和叶行长了,但,他陈少山和叶行长也令季总有许多不如意之处。

    比如,叶行长已经是日落黄昏,陈少山刚刚弱冠,她加在一个六十开外的老头子和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间,在一百多岁里游泳,当然季总心事重重,故此,季总才没有在新婚请柬上署下新郎官的名号。

    陈少山坚信季总一定选择了他,故意要给他一个出人意料的惊喜,可女人心最复杂,没有水落石出的最后十分,自己何尝坚信自己就是新郎。

    陈少山思虑着焦躁着在办公室来回度步。

    他敏感的注意着电话,以至于一个微信的响铃,都让他心惊肉跳,可是直到接近子时,他也未能收到季总的来电或有间接消息证明季总选择的新郎官就是他。

    陈少山再也坐等不下去,决定不在借用电话,要亲自找到季总问一个明白。

    知季总者陈少山也,他便向一个“玉生香”的密室寻来。

    门扉半掩,果然金屋藏娇。

    陈少山没有直接推门,先是朝里逡巡了一下,整个密室金碧辉煌,如果你不在高层生活是不可能知晓季总富裕后生活的奢华。

    室内,季总坐在沙发上已经穿好新娘嫁衣,这一刻眉儿,眼儿,唇儿,身条儿无不显得楚楚动人,装扮得仿佛一个十六七岁的黄花闺女,天真烂漫,纯洁无暇,尤其季总身上散发出的法国高级亚丽娜香水味道飘移至陈少山鼻孔中,令陈少山热血沸腾,想入非非。

    陈少山正要推门而入,一个劈材般苍老声音传入陈少山耳膜,阻碍了陈少山的脚步,陈少山明了这个人便是叶行长,叶姥爷。

    “季娘子,明天你就是姥爷我的了,这一刻你真美,美得姥爷心痒,没有做新郎官之前我还是想忍不着和想再‘偷’一把。”

    那个苍老声音着话,从季总身边绕来,在季总透红的花蕾唇上亲吻一翻。

    季总没有热烈反应,也没有拒绝,直挺着娇躯坐在沙发里,她,“我即要成为你名副其实的妻子了,以后夜夜让你想怎样亲就怎样亲,直亲到腻烦,难道今夜你还要一定不放过我,在偷我一次?”

    “偷的滋味美幻美仑,偷天换日,偷梁换柱,偷东摸西,姥爷我就在偷的奇幻中度过。”叶行长得意忘形的偷向季总香躯暗吻。

    “因为偷,叶行长匿藏了几十个亿,因为偷,叶行长一生不娶,当真这个‘偷’字魅力无穷,穷尽姥爷一生。”季总颇有嘲弄的意思。

    叶行长嘿嘿笑起,他:“在没有成为你的真正丈夫之前,我想和你心里话,这样给你,也是我太爱你,决定痛改前非不在行偷。”

    季总端过两杯红酒,两人饮下,一时间季总脸颊潮红,弱不胜春,她:“饿狗改不了偷屎,你几时痛改前非,不在行偷。”

    “只要有季总一个,姥爷我保证再不行偷,我发誓,哦,红酒没有力度,我还是喝斤老白干解瘾。”

    “这里没有白干,只有茅台。”季总笑。

    叶行长似乎比陈少山熟悉这里,他起身到酒柜前摸出了一瓶二百年的茅台陈酿,对着瓶子咕咚吹完,晃悠悠从新归位,他正要话,季总抢先笑,“叶行长还是你怎样偷女人的吧。”

    或许是酒的力量起了作用,叶行长极度兴奋,他:“最初我在农村一个偏僻的乡镇信用社上班,还是一般伙计,有个生产队队长要贷2000元钱请了社里的所有职员吃饭,完饭后每人一条大前门香烟,这是我第一次白拿人钱,算是第一次偷财。”

    “你怎样偷财,老娘不感兴趣,我是再问你如何偷女人的?”季总笑靥如花。

    叶行长没有回答季总,而是目光如火盯着季总,燃烧得季总十分不自在。

    季总一时感觉衣服露香了,低头看看胸前,没有啊,瞬间,季总想到了什么,也明白了什么,她自我解嘲笑:”我觉得姥爷偷花比偷钱更觉有意思,你偷过多少女人。”季总二次强调她所询问的内容。

    叶行长饶有兴致且大言不惭,他:“若论偷女人,从武汉到郑州的公路长度约有000公里,如果每00米设置一个电线杆,线杆下站立一个女人,姥爷我偷过的女人数字估摸有这么多。”

    季总一点也不惊讶,伸出双欣赏着自己秀气的指甲,然后掏出一颗女士香烟,打开火引燃烟首,深吸一口,吐出几个发蓝的烟圈,平和,“第一个女人是谁?”季总像是命令,逼起叶行长不得不。

    叶行长若有所思,目光落在季总起伏的胸前,仿佛发现了什么秘密,开始回忆。

    那年我23岁,一天,我没有从单位回家,吃完晚饭到集镇乡下沿着径独自溜达,记得那时候是四月天气,麦子已经泛黄,从一条一条的地形看,农村已经包产到户,大集体已经结束。

    月亮升起来的时候,我正准备朝回走,突然一个50多岁的女人,花白头发,满脸皱纹,好像从地下冒出一样立在了我面前,热情向我招呼,我认了又认才记起她是前天,大前天,昨天一直忙于贷款的一个养猪农户。

    不知什么原因,信用社没有给她家贷款,当时,她拉了我的非要到她家坐坐,年轻时候脸皮薄也就随她去了,到了她家果然看到她养有20多头猪。

    没过多大一会儿,这个妇人给我打了一碗荷包蛋茶,她让我吃,我何曾吃下,她:“丈夫两年前病逝了,留下一个儿子正读高中,六月里就要考大学,我一个寡妇人家为了供应儿子,也就养了二十多头猪,现在猪长到了半庄子,一天得一百多元投资,过去养猪用的本钱都是亲戚朋友借的,再怎好意思向人家开口,如今家里一分钱也没有了,只得向信用社求助。”

    那时候,我看到她家三间瓦房,两间土坯灶房,几间低矮的猪圈和二十几头猪,大约就是这个寡妇女人的所有财富,我十分同情她的窘迫,但我只能敷衍对她,“这事我做不了主,回头你还是找社长商议。”

    从她家出来,她执意跟随着我一直唠叨,并强调我有能力帮她的忙。

    我很烦心,拒绝她的相送,就在我们走到来时相遇的地方,她,“你也是信用社里的干部,我只贷500元,到期连本带息一定归还,请哥哥放心。”

    我和她一不亲二不邻,贷款的事要负责任,像她这样的家境状况,我敢答应她吗?我肯定拒绝。

    突然,她搂着了我的脖颈,一股热气扑到我脸上,她:“俺没啥送你的,今晚俺用这伺候一下您,保准让你舒服。”那个老女人完,解开了衣扣。

    我当时吓傻了,并且感到害怕,整个人懵懵地,也不知道男女间是乍回事,我心里狂乱,只感到脊背流汗,头脑一片空白,想拔腿跑。

    那个女人厉害起来,她:“这个事你们都不愿帮忙,咋地,信用社是你们几个人开的,那是国家集体开办的,专一为农村困难户发展经济服务,今晚你不答应我,我就吆喝你强奸,非把你的饭碗砸了。”

    我当时年轻,也不知道怎样应付这种女人,只恐她吆喝起来砸了我的饭碗,要知道那时一个工作人员多么的高人一等呀,便唯唯诺诺,稀里糊涂的就范。

    那一夜,月光很好,风也柔和,麦地里开着紫花豌豆,豆角青嫩青嫩泛着清香。

    我在被动里完成工作,也不知道什么感受,准确来只有恶心,恐惧,害怕,只想匆匆完事,逃离她。

    站起来的时候才见她已经重新梳理了头发,换了一身蓝司令衣裤,嘴角充溢着一种淡淡微笑,是苦,是喜,是无奈,还是满足,我一点也不懂,但她带给我唯一的美感就是她起伏的胸脯特别大,直到多年以后,她丰满的胸脯令我记忆犹新,时时刺激着我。

    “或许就是这个50多岁女人的大**改变了你一生命运,让你从此好色。”季总看着这个不知抚弄过多少女人**的姥爷,正火辣辣撩着自己的胸脯,季总不知因何缘由香躯震颤,胸脯如潮滚动,她感觉叶行长正在从她的身上寻觅到了他第一次遇见那个寡妇的况境,因为季总相貌并不美丽,但她却因自己有高高的胸脯自豪。这也许就是季总因为和叶行长第一次获得的那个女人之美有相同处,才如此激动。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后来我独自请了社长的客,为她办理了贷款续。”叶行长把目光从季总胸前离去,如释负重,叹了口气。

    “有了那一次也算开了羊荤,感觉到了女人的滋味,在你寂寞的时候,她不找你,肯定你倒多次暗暗找起她来,那女人来者不拒,多次成功在信用社贷款,苦心养猪,后来用养猪的钱,完成了他儿子的学业,是这样吗?”季总笑着猜测。

    叶行长没有回答季总的这一问题,他而是:“后来我升了职,在银行工作过程中,深深体会到公权力的强大,农村城市无数贷款人为了发财致富是多么渴望银行,也就顺着贷款人的心理,姥爷我才有会玩弄那么多女人,受用那么多贿赂。”

    叶行长讲到这里,季总倏然不自觉拥抱起他,对姥爷一个深深之吻,吻得叶行长喘不过气,叶行长惊奇问:“叶,我讲起和哪个老女人不得已之事,你激动什么?”

    “我恨,我恨哪个老女人,老寡妇为什么不是我,凭什么她站到了第一个电线杆,让我占到了末位?”季总心生嫉妒。

    “你吃什么醋,我和那个老寡妇好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呀。”叶行长看着怀中这个撒娇不论理的女人,愈加喜欢。

    “女人天生吃醋,该吃醋的吃,不该吃醋的也吃,正是女人的酸,令你放不下,丢不开,神魂激荡,你之所以轻易得,因为里有特别权力,这才让你叶行长一生不娶,爱不在一个女人身上,不玩尽天下女人,但至少你抚弄了从武汉至郑州000公里长站在电线杆下的女人**,这其中的女人有胖的,有瘦的,有年轻的,有老年的,有黄花闺女,也有野鸟,她们有结过婚,有没结过婚,和你弹琴的时候,有些她们的丈夫知道,有些她们的家属知道,她们的丈夫,家属明知道女人让你撕咬,为了能贷到银行款项也都噙着泪水甘愿受辱,每一个被你抚弄的女子都是带着血淋漓的恨,带着无奈的交易,如果你的这种恶行昭然天下,你该千刀万剐,哦,我的言重了。”

    季总仿佛受了某种刺激,也许因为叶行长从行长变成姥爷与女人相好的时候,高招百出,游刃有余,令季总在这个日落西山的老头子面前无限激动,兴奋。

    姥爷含蓄的笑着,在季总香躯上如拨弄琴弦,季总发出的**声如梵啊琌上奏出的夜曲,灿烂了整座都市的节奏,事实上都市生活的暗流不正是这样滚滚如潮,一江春水向东流。

    叶行长一边弹琴,一边自我解嘲,他:“我是弹过无数女人之琴,论理杀我都不为过,但我都给她们办了事,如果我不弹她们的琴,不给她们办事,她们贷不到银行款项,她们的事业因为没有钱款助力,事业就会泡汤,比如你开始时候房地产失败,我想你是感受最深,比起姥爷弹琴所受的痛楚,若轻若重你季总最心知肚明。”

    “何其不是,如今自己事业兴旺发达,好听点两人亲密合作,难听点狼狈为奸,如果自己不被叶姥爷弹琴,叶行长不向季氏投资亿资金,季氏集团能有今天吗?”季总想到这里感觉还是叶行长救了她,救了季氏产业,是感恩吗?季总不由自主全身心把温柔洒向姥爷,希望姥爷在她身上再痛痛快快弹一次琴。

    姥爷开始撕咬女人,季总脸色如花烂漫,一点没有痛楚,反而暗示姥爷的牙齿再很,再狠。

    门外,陈少山不在瞩目两人的暴风骤雨,似乎灰心,从此情此景证实季总的心上人是叶行长无疑,他作为季总的新郎官以名落孙山。

    陈少山思忖起叶行长家里有十多亿赃款,他也揭发了叶行长,廉政公署也稽查了老叶这个狐狸,但叶行长依然泰然自若,安然无事,依然在女人身上弹琴,大约是季总和叶行长二人背着他干了他不为所知的偷。

    女人就是女人。

    百般滋味涌向陈少山心头,他曾暗暗发誓非季总不娶,季总在他面前表现得也是一往情深,痴痴相爱,非他陈少山不嫁。

    从当前情景来看,陈少山命中“大富大贵需红颜”的红签并非预测准确,陈少山的算盘怕是打错。

    人,英雄难过美人关,美女难过金钱关,大抵如此。

    季总就一定嫁给叶行长叶姥爷了吗?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