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白龙会所
白龙会所,0包间内。
此时,看着面前社会气十足的女孩,江一然心中有点紧张。
黑丝,皮裙,短靴。
身材火辣,双腿修长,结实有力,充满了力量的美感。
此时,她那白玉般的指,正无比熟练的转动着一柄青铜匕首,一看就是个玩刀的高。
“我以前好像没见过你啊。”
女孩指尖转动着匕首,精致的脸蛋,对着江一然,吐出了一口烟雾。
咳咳
江一然被呛得咳嗽了两声:“你好,我叫江一然,第一天来这上班。”
话时,他的面色,微微有些复杂。
如果不是为了偿还巨额高利贷,身为临海大学医学系高材生的他,不可能来这种地方兼职。
女孩很讶异的看了他一眼,双目微微放光:“新人?”
江一然点点头。
“也行。反正今晚,你只有一件事,就是陪我喝酒。明白了吗?”女孩转了转中的匕首。
“哦,好”江一然头有点大。
这女孩看起来很漂亮,很性感,但是社会气也很重。
江一然心底微微有些发毛。
但如果他知道了这女孩的真实身份,恐怕真的会吓尿。
她叫洛樱,临海西区洛家的千金,名副其实的地下世界大姐。
砰。
八瓶开了封口的洋酒,摆在了两人面前。
洛樱看着江一然:“我喝酒,不喜欢用杯子。”
完,她拿起整瓶酒,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
会所卫生间内。
呃,噗
江一然吐了。
那妞真的太能喝了,干了一整瓶洋酒,一点事都没有。
没办法,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干了一瓶,但喝完之后,实在扛不住了,跑到卫生间来吐酒。
不行,照这么喝下去,他非喝死不可。
可是,不陪那大姐喝酒,自己今晚肯定一分钱都拿不到,不定还会惹上大麻烦。
这里可不是学校,没有人会给你留情面。
江一然心情郁闷的吐完后,趴在水池旁,本来想休息一下,但却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五分钟后。
会所的两个看场保安,快步走进了卫生间。
“妈的,这子喝了多少猫尿啊,这么点就倒了?”
“弄点水,把他浇醒。赶紧把他带回包间,再不回去,那位大姐发飙了。”
“该死的白脸,自己作死,别牵连我们啊!”
扑通。
半桶冷水,浇在了江一然的头顶。
江一然猛地睁开了眼。
“别趴在这跟死狗似的,回包间!”一道冷喝声陡然响起。
江一然回过头,看到两个穿着黑西装的男子,正站在他身后,一脸冷意的看着他。
江一然站起身,看向两人,急忙道:“两位大哥,麻烦和客人一声,我就休息一下儿。等下我马上就回去。”
他真的扛不住了,如果现在让他回去继续伺候洛樱,他恐怕不只是吐出来,而是会死在包间里。
然而,就在他刚完之时,硕大的巴掌,瞬间抽了过来!
啪!
一个耳光,结结实实的打在了江一然的脸上。
“休息?你脑子没坏吧?公司的规矩,你不知道吗?有客人在,离开包间的时间,不能超过两分钟!别跟我你不知道。赶紧回去!”保安冷眼看着江一然,目光凶狠。
“再他妈不懂事,信不信废了你!”另一个保安,也跟着威胁道。
江一然的脸颊被扇了一耳光,左脸微微肿起。
“对不起,我真扛不住了,能不能通融一下?就一会儿,我马上回去!”江一然握了握拳头,忍了下来。
那两个保安,看着这子,都冷笑了一声。
“看来你进来时,没人告诉你坏了规矩会是什么下场。那好,现在我们就告诉你!”
刷。
两人的心,各自出现了一根甩棍。
砰!
一人扬起甩棍,狠狠的抽在了江一然的胳膊上。
另一人则是对着他的后背,狠狠的抽了起来。
这两个保安下十分凶狠,甩棍挥起来之后,便一个劲的抽在了江一然的身上。
很快,他的前胸,后背,四肢,都满是伤痕。
砰!
又是一记甩棍!
江一然只觉得脑袋一疼,随后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头顶,流过下巴,滴答滴答的落在了他那胸口的黑玉葫芦吊坠上
扑通!
江一然被一脚踹翻在地。一个保安上前一步,踩在了他的头上。
“把自己收拾干净,滚回包间去!给你三分钟时间。你要是敢不听命令,今晚你就别想活着走出会所了。”
保安冷冷的看了一眼江一然,甩了甩棍子上的鲜血,收了起来,冷着脸,离开了。
江一然爬起来,看着镜子中,满脸是血的自己,有种想自杀的冲动。
可是他知道,自己不能死。自己要是一死了之,姐姐怎么办
他深吸一口气,打开水龙头,准备把脸上的血洗干净。
然而这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他胸口那沾了血的黑玉葫芦,忽然光芒大作。
江一然身体一僵,倒在地上,昏死了过去
而就在江一然晕倒之后,那玉葫芦里面,竟然吐出了一颗黄白相间的珠子。这珠子,晶莹透亮,看起来好像一只眼睛。
它悬浮在半空之中,发出熠熠光芒!
更为奇异的是,这珠子在半空中停留片刻,忽然嗖的一下,钻进了江一然的口中
三分钟后。
刚才那两个保安,又回来了,快步走进了卫生间。
“妈的,这子敢不听招呼,找死!”他们发现江一然没有回0包间,所以便又折返了回来。
“他怎么晕了?”
看到倒在地上的江一然,两人都有些诧异。
“妈的,刚才是不是下重了?”一人皱眉道。
“先别管这些,把他弄醒再。再拖下去,那大姐肯定要发飙了。”
扑通。
半桶冷水,浇在了江一然的头顶,而后,江一然被拖出了卫生间,扔在了外面的走廊上。
而这时,江一然猛地睁开了眼。
江一然有些懵逼,不过很快,就记起了昏迷前发生的事情。
不过,还没来得及细想,一道闷雷般得到怒喝,已然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