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顾言,耍我很好玩是不是?
她挣脱顾言双,起身,脚底生疼生疼的,好像出血了,但这跟现在这个情况比起来。根本算不上什么。
早上那似真似假的告白现在变成了极度真实的讽刺,眼睛干涩,心里堵得慌,却一点也哭不出来。
太阳穴跳痛,身体开始出现密密麻麻似针扎的感觉,脚之处尤为剧烈汹涌。
林思眼眶发红,整个人好像都飘起来了,不知道现在所处的是现实还是梦境。
她起身要走,却又被顾言给拽住,压在怀里,受伤的脚被他捏起来查看伤势。
因为怕林思挣扎,所有又将她给定住。
眼前人的担心不似假装,捧着她脚的双温暖,是她一直渴望的温度。
林思冷眼,觉的自己真是蠢的没边。
竟是妄想利益至上,冷心冷肺,没有人七情六欲的顾言会在短短时间里喜欢上自己。
“顾言,耍我很好玩,对吧。”
外面,景竹回想着林思那张好像在哪里见过的脸,记忆回转到前些日子东川国太子府里书房中的那只挂画,唇角难得溢出笑意。
也不知道那位看到林思,会摆出什么样的表情。
那张分毫不差的脸,还是个活生生的人,可比那什劳子一点生气也没有的人偶好多了。
原本以为一点用处也起不到的女人,现在却是成了他换取心心念念宝物的好东西。
林思林思,你还真是真是个好惊喜。看来,回去见老皇帝的时间得推迟了,毕竟,比起那个老东西,现在去找东川太子,才是重中之重。
景竹也不同顾言打招呼,往桌上丢下一只信,便就离开。
至于他给林思和顾言制造出的误会,跟他有什么关系?受害者又不是他。
再了,让顾言吃瘪,向来是他的快乐源泉。
因为景竹的搅和,林思和顾言原本好不容易拉近的距离,又渐渐疏远了去。
今日清晨的声声告白依旧在记忆中盘旋,激起林思心中涟漪的同时,还伴随着阵阵酸楚。
林思指在桌上敲击着,桌上摆着那本乐谱,却没心思看进去。
注意被迫陷入被顾言用话编织的中,想着他的那些话,根本没有心思去管其他。
他当时的认真不似作假,大概是将占有欲和喜欢给搞混。
这个朝代的夫妻搭配特色让男性可以同时拥有多个女人,爱一个的同时也可以跟另外一个讲缠绵情话。
想来顾言便是抱着这样的态度,在身边已经有了另外一个女人的情况下,对她出那番话来。
不过是将心空出一点位子的事情,与他而言,想来是再简单不过。
京城之中将军府出事儿的这一消息一时成为街头巷尾讨论的热门话题,被查封之时的情况被越传越远,前一天还风光无两的将军府,从仆人到主子向来以鼻孔示人将军府中人,在皇帝的一句话下,变成了人人嘲弄的对象。
这件事实在是太过爆炸,右相那个只知道花天酒地的儿子张原回来的消息被盖住,除了政敌和他们自己,没有人再去关心。
房间里有挥之不去的血腥味,伴随着断断续续的哭声,吵得他心里直不痛快。
对于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儿子,右相向来没有什么感情,要不是因为这次的事情直接往他脸上打,张原就是死在外面,他也懒得抬眼看。
堂堂丞相儿子,却被人发现被切了下体丢在妓院柴房里,不管怎么想,都是在挑衅和轻贱右相。
“可是查出来谁做的?”
他张原房里停了一下,便回书房听消息。“父亲,没有。”
一切都做的太滴水不漏,根本没有留下一点点蛛丝马迹。
“他出事儿被发现的那个妓院的老鸨,可是被关起来审问了?”
“该用的刑都用了,那个老鸨除了大喊冤枉,便什么也没有再。”
也不知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还是忍耐力强。
“下去再好好查。”
“是。”
书房里的灯随着那个隐藏在黑暗角落里的人的离开被灭的只剩下一盏,右相将身子放软,雾化出的顾言的在视线中来回晃荡。
虽然没有证据直接指向,他却可以肯定给他这下马威的人,就是顾言那个该死的阉人。
他这没出息的儿子之前对那阉人瞧上的女人口出狂言,想来便是在那个时候让他下了杀心。
府里因为张原,原本就冷清的气氛披上了些悲色。
一直将自己关在祠堂,只知道吃斋念佛的大夫人也难得出来,在看了张原以后,便又回到佛堂。
右相将地砖掀开,一个盘旋而下的楼梯出现在视线中。
顾言里把玩着一只做工精致的红漆盒子,阿瞳在讲这几天观察下来收到的消息。
“你是,他的玩宠之中,有一个西齐女国的权臣之女?”
“是,昨儿才送进府里的,是他大儿子送给他的生辰礼物。”
倒是玩的越来越野,国内的都不新鲜了,想去尝尝野花。
顾言将盒子打开,一只的银质脚环在中耀耀生辉。
这脚镯是专门给林思做的,这样,就算她跑不见了,自己也能靠着镯子里放的虫子,追寻到她的踪迹。
“地图,可是有踪迹了?”
“找到一块残片。”
阿瞳将那地图残片送上来,不过巴掌大的一块,却让难得情绪波动很大的顾言笑容越来越大。
他将地图收起,挥了挥,让阿瞳离开,捏起那脚镯,仔细端详起来。
今天早上她莫名其妙的对自己撒了一通气,问却也不,顾言当时也有些生她气,便也拧着性子跟她生气起来。
现在气消了,便觉得实在是幼稚的很。
景竹的倒是没错,一旦粘上感情二字,便会变得没有理智可言。
浴池中水汽蕴盎,林思靠在边上休憩,顾言不知道什么时候闯了进来。
他也不脱衣服,直接下了水,往林思这边过来。
“千岁大人,男女授受不亲。”
林思将私处盖住,沿着水池边远离顾言。
“我一个阉人,怎的算得上是男人?即是这样,我们之间,便就算不上男女授受不亲。”
林思的抗拒和疏离让顾言有些生气,加快了速度,一把将**着身子的林思拽过来。
“顾言你他妈有病是不是?老子了不想跟你亲近,你他妈听不懂是不是?”
他这算什么意思?想吃着碗里看着锅里?
“没人规定你了我就得照做,我向来只会遵从心里的想法。”
“你他妈要不要脸?”
林思想给顾言一巴掌,却被他给抓住,目光在被割了一个不的口子的掌上停留。
“怎的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