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新游戏进行时
路远挂断电话,无视了俩学生的目瞪口呆,直接发号施令。
“还等什么,还不快给我打两份房屋租赁合同和捐赠合同。对了,还有你们两个的兼职员工聘用合同,一并打出来签了。你们两个的工资就按实习期每月3000算好了,包午饭和晚饭,别嫌少,在外面正式的实习员工也就这样了。”
“兼职员员工?还有工资?”秦越仁彻底懵了,没听创业中心还发工资的,即便学校的补贴也就是几百块的伙食补贴罢了。
“合同?我们不会啊?”吴峥倒是对自家老师没有什么质疑,反而很诚实的声称不会。
“笨,搜索一个改改不就行了。快、快行动!我去买两斤苹果,一会还得去校长家拜年,你们抓紧啊。”
“两两斤苹果?”
秦同学还没从这个不着调的老师带来的冲击中回过神来,另一边明显是个行动派的吴峥已经动起来了。
路远见事情交代到了,留下两个学生交换信息,消化一下短短一上午时间发生这么多事情带来的信息量,自己则直接离开了创业中心,准备去超市买上几斤苹果。
毕竟要去长辈家串门,空着就不好了不是?
忍痛花了八十多零花钱买了一袋子苹果,路远这一趟就算是把事情定下来了,接下来就是花钱。
办公设备什么的好解决,全年无休的购和快递大有人在,给所有人更新羚脑配置、购置了新的办公桌椅、外加新的打印、投影仪一系列电子设备,这一通搞下来,才花掉不到二十万。
大采购进行的很顺利,可是在装修这一问题上却遇到了麻烦:装修队都回家过年了,仅剩的几家也没办法保证月底之前完工。
没办法,路远只好让几家凑凑,搞出了一个联合施工队,还提前下单把装修材料全都买好了。
看看几乎已经抹平聊上个月余额,路远总算松了口气。
活了这么大年纪,头一次觉得花钱是这么累的一件事。
包括装修在内这些事情,神通广大的系统倒是能帮忙解决而且价格十分公道,可是在咨询过后,路远果断放弃了。
黑心系统的收费居然算在世界里,也就是,路某人要是接受了,那么下个月补贴打水漂不,搞不好自己还要倒贴。
“信你有好心我就是个憨憨!”
路远果断拒绝了系统的诱惑,剩下一点钱还要用在新游戏的先期投入上,而且下个月还要对世界进行对应的改造,花钱不会少,世界的消费额度能省一点是一点。
与操作复杂的沙盒游戏不同,路远这次准备的新项目操作并不繁琐,于是多平台并行就是最好的选择了。
而作为消费主力的端自然不会放过。
这个世界里,20年代尾巴的游戏市场并没有因为审核制度而风声鹤唳,不过这并不妨碍路远做一些
“华夏文明的传承和未来就看你们这一代了。”
前些年,每当穆清元老爷子叹息着对自己出这句话的时候,路远的心里都有一阵阵悲凉闪过。
如今的华夏,经济发展已经势不可挡,军事上也有了与豪强掰腕的实力,可偏偏在曾经最辉煌的文化一途上一败涂地,文化入侵的势头已经一发不可收拾,甚至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
市场需求决定了内容发展,在路远看来,传统文化被外来文化压制又何尝不是另一个层面上的劣币驱逐良币呢?
琼某某和于某某已经彻底把电视剧行业推向了清宫横孝狗血满地的沙雕爱情剧时代。90年代和世纪初的短暂辉煌算是彻底告一段落、一去不复返。而当抗日题材和谍战题材里面,男女主角画满浓妆演绎着腐臭的爱情之时,这个庞大的市场也就彻底成了洗、捞、炒的工具,没什么挽救的价值了。(长安十二时辰序波命,强烈点赞!)
电影行业还有少少的人在死命的坚持,有付出也有回报,虽然大多票房还是被某国商业大片卷走了,但影迷们对国产良心之作的支持也显而易见。
文学算了,咱也不敢问,也不敢。
而游戏行业
该有此一劫,都是自己作的!
捞钱的时候没有社会责任感,现在不行了跳出来喊爹?当初想什么了?就不别的,自游戏行业出现以来,我们这边有过把华夏文化诠释很好的作品面世吗?
没有!
华夏有这么厚重的历史,最好的历史游戏谁做的?日本。
华夏有这么多文学名着,谁在上面做了发散改编?日本。
华夏这么多民间传、杂谈趣闻,谁想过算了,这个不让搞。
不别的,那场战争才过去不到八十年吧?难道就没的可可做?影视文学都有,游戏变一变怎么就那么难呢?
撮尔国久慕中原文化是有的,路远对此很欣慰,可是对于“一切向钱看”导致的意识落后,路远只能怒其不争。
没办法,仓廪实才知礼节,这不算错。当然,这也是路老师深以某些人为耻的主要原因。抄作业这么多年也算是抄饱了,拿出来点回报一下华夏玩家不难吧?
路远一向相信教育靠的不是历史课本,而是潜移默化,别的管不了,至少现在有会可以在游戏行业里搅和搅和了。
而现在,路远现在想做的就是把下一代中已经走偏的孩子们稍微捞回来一些,免得完全在外来文化熏陶下成长起来的一代如同那些废物一般忘记了自己的历史和文化。
路远至今还忘不掉那时躲在外婆的旧仓库里,在一大箱一大箱的旧书报中寻宝的快乐时光。
有了外婆家的世界,路远就可以将自己童年时对华夏文化的记忆留在游戏中,然后把他们很好的传递给更加需要他们的下一代。
早已泛黄的兴唐传、霍元甲、西游记人书
已经有了不少裂痕的象棋棋子和积满厚厚灰尘的围棋棋盘
外婆在夜深人静以后,一针一线绣在枕巾上的两只胖鸭子
还有过年时,老村长在红纸上泼洒那一笔酣畅淋漓的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