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邀功领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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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粉一句话,让郑维屏吃了一惊,就摘下了墨镜走过来仔细上下打量了红粉一遍,心里奇怪,不过就是一个丫头,口气不少,一个丫头怎么会这样对我话呢?看来这个丫头十分的不简单,是一个很有背景来历的人,肯定是八路,郑维屏嘿嘿一笑:“姑娘,实话,是谁派你来的?”

    红粉:“良心,一颗为死难亲人乡亲们报仇的良心,我不来还不如死了好受,人呐,最不能欺骗的就是自己的良心,想欺瞒过自己的良心生不如死,我做不到!”

    郑维屏:“你们是八路,我一眼就看出来了,就不要在我这里狡辩了。”

    红粉:“实话,我们还从来没有看到八路的样子。”

    郑维屏听了红粉这样回答十分高兴,高兴是证实了他的猜测,所以就嘿嘿一笑,十分得意:“我最想听实话,吧,你的上级是谁,到这里的任务是什么?”

    郑维屏话的口气不容置疑,红粉愣住,她们好像真成八路了,红粉听不懂什么上级任务的,就困惑地问:“郑专员,我听不懂你的话,你能不能的明白一点?”

    郑维屏嘿嘿一笑,:“我已经得很明白了,当然,听不懂就是你揣着明白装糊涂,你就给我装,使劲地装,你们**八路军那点伎俩想蒙住我的眼,你们这叫傻,真傻,老老实实配合我,也许我还能给你一条生路!”

    **八路军红粉知道一点,不怎么了解,自己怎么就跟**八路军扯上了关系,红粉一时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郑维屏哈哈大笑问:“没话了吧?,不话就是默认了!”

    郑维屏一声断喝:“缴了这些女八路的枪!”

    在郑维屏的眼里,这些女人人就是八路的侦查人员,**八路军侦查情报总是人员复杂,怪招跌出,郑维屏这一下是抓到了一条大鱼,一下俘虏**八路军这样一个女子侦察队,把这些八路交给日本人,日本人一高兴不定还真给他换了装备,协助日本人打八路军。

    郑维屏一声令下,下的那些如狼似虎的穿制服的人冲上了,强行搜查,不过,结果让郑维屏大失所望,那些人如狼似虎的人冲上来搜查,奇怪地武器没有找到一件,子弹没有找到一粒,却搜出了寡妇们身上用来砍剁鬼子脑门的刀斧,还有杀猪放血用得尖刀,此等武器送到了郑维屏的眼前,郑维屏傻眼了,这不是他想象中的结果,他很好奇拿起怪异的刀斧细一看,吃了一惊,先前的大保久一家和此后的日本士兵被砍杀,原来就是这样的一种武器所为,难怪自己想不出来这种武器是一个什么样子,原来就是这种刀不像刀,是斧头又不是斧头,把柄超级地短,形状有些圆,特别适合抛掷的刀具。

    郑维屏不得不承认,这刀具还特别适合砍剁,郑维屏把这个奇怪的刀具,在自己的上掂过又掂,心里再一次感慨:难怪砍鬼子的脑门砍得像张开的豆瓣,又是那样深狠!

    想起了刀口的深狠,郑维屏疑惑了,难道还能是这些女人所为?

    女人会有那么大的力气?郑维屏还是不敢相信!

    郑维屏又仔细地查看了红粉她们这一伙女人,岁数有大有,大的显然是已经是生养过孩子的女人,而且还不是生养过一两个孩子的那种,岁数的就是一个姑娘,十几岁的都有,虽然她们打扮的都很妖艳,可一眼就能看出来她们不是那种人,而她们这些人又各有特色,又不是一路人,这些看上去不是一路人的人,是什么让她们走在了一起呢?

    唯一的解释肯定是**八路军的纪律,**八路军的纪律是很严格的,**八路军这支不拿军饷的部队,能如此紧密地团结在一起,郑维屏一直都觉得是个奇迹!

    郑维屏没有得到回答,他又觉得这不需要回答。事实就摆在那里不是八路是什么,但八路好像执行这么重大的任务也不会不配短枪武器,再怎么也不会仅仅是这个不是刀又不是斧子的武器吧?

    也许是**的民兵?

    民兵也不会一支枪都没有吧?

    郑维屏这样想来想去自己也糊涂了,这些女人到底是怎么个来历,她们是不是掩护了什么人,这些刀具是帮助了什么人带在身上,就利用她们是女人的身份?

    所以郑维屏就又问了:“实话,你们是什么人,是不是八路军**?既然知道我是你们的父母官,就必须要对我实话,不实话就是你们不服父母官的管,我就要把你们就地正法!”

    红粉:“我就不明白了,我们怎么就不服管了,你管过我们什么,你要是管得好,我们能有今天么?”

    红粉的话郑维屏这回也听糊涂了,就问:“啥意思,我怎么管得不好了,你难道怀疑我们政府不作为?”

    红粉一把拉过杀猪婆问:“你知道她是谁?我是谁,她们都是谁,寡妇,我们都是寡妇,你想知道我们是怎么样变成寡妇的么?告诉你,我们一村人都被杀了,被鬼子杀了,就剩下了我们九个人,九个寡妇,我们村人被鬼子屠杀的时候你们政府在哪里,你这个国民政府掌管五县两市的专员在哪里,你们有作为,老百姓最起码的性命你们该保护吧?可你们都做了些什么,都做什么了!”

    红粉不话,一话连珠炮一样一下子就让郑维屏无地之容,他问了一句:“你是什么地方人?”

    红粉:“桃园庄人!”

    红粉一句话,原来那个眼睛长在眉毛下面的老男人一声惊叫,拉着杀猪婆的:“我看着你就有些面熟,你是不是桃园庄杀猪卖肉的?”

    老男人焦急败坏地问,杀猪婆:“是啊,没错,我就是个杀猪的。”

    老男人瞪起惊恐地眼睛问:“那么你们村被鬼子屠村是真的?”

    杀猪婆:“不是真的,那我们怎么就成寡妇了!”

    老男人还是有些不相信:“一个村就剩你们九个寡妇了没有其他活人?”

    杀猪婆:“都被鬼子枪突突了,还都被补了刺刀!”

    老男人彻底崩溃了,一屁股坐到地上嚎啕大哭:“我的儿子,我的儿子,难怪我的儿子去了他二姨家一直没有回来啊!”

    老男人这样一哭,杀猪婆立刻就想到了一个少年,这个少年叫邵诺,城里的孩子,是邻居老汉赢的外甥,一个村几百户人家,谁家鸡飞了,狗丢了,多大点的事杀猪婆都知道,更别谁家来了一个客人,男客女客,因为她们都得割肉招待客人,邵诺又是街上被伙伴崇敬的城里孩子,杀猪婆了这个孩子,莫非就是这个老男人的儿子?

    杀猪婆:“对了,你这么一,我倒想起来了,这孩子是不是叫邵诺,一个十五六岁的男孩子?”

    老男人被杀猪婆这样一,立刻不哭了,来了精神,两眼放光,希寄有什么奇迹发生,催促:“这孩子在哪,怎么样了?”

    杀猪婆叹了一口气还是不无悲伤地:“在打谷场的死人堆里看到了他!”

    老男人紧问:“怎么样,还活着?”

    杀猪婆摇摇头:“身上挨了枪,还没鬼子戳了两刺刀,我看到时就已经死了!”

    老男人一点希望也没有了,跳着脚大叫:“鬼子,我日你祖宗,鬼子我与你不同戴天势不两立!”

    这话可不能随便,郑维屏很生气狠狠给了老男人一记耳光,大骂一句:“找死哪,的是什么啊,想死我这就成全你!”

    老男人被一记耳光抽懵,懵过之后什么话都不,不哭也不叫了,眼泪哗哗,院子里始终静悄悄的,原来那些竖眉瞪眼杀气腾腾的穿制服的人都低下头,因为他们之中也不凡热血沸腾的血性青年,只是眼下走偏了路而已!

    郑维屏走过去拍了拍这个老男人的肩膀:“差不多就行了,别胡八道,这对我们没有什么好处,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哇,什么事情都不能由着自己胡来!”

    老男人又哭了:“我们老邵家唯一的血脉没了,从此断根折稍了,我活着没意思,我跟我儿子去了!”

    老男人完这句话举起枪对自己的脑门扣动扳,被郑维屏一把夺了枪,老男人倒在地上不省了人事,郑维屏一挥,几个穿制服的跑上来七八脚将老男人抬走。

    郑维屏敲敲自己的脑门,本以为自己抓的是一群女八路,是一条大鱼,把这条大鱼送给日本人,日本人肯定高兴,不定真给他换上日式装备,可这是一群寡妇,她们太可怜了,一村人就剩下了这么几个人,太惨了,鬼子不是人,九个寡妇很值得同情,也不能不就是自己这个父母官政府官员做的不称职,如果能赶跑了日本鬼子,老百姓安居乐业,这些女人岂能守寡?

    郑维屏问:“那些日本兵是怎么回事,是谁杀的,难道是你们这些女人?”

    杀猪婆被这样一问膀子都晃起来了,牛气地问:“不相信?不是我们还能是你们?”

    郑维屏下定决心不放过这些女人了,不管她们是不是八路,肯定是抗日分子,交给日本人,好处肯定少不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