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三炮定局

A+A-

    老鹰的本意就是想用军统这块大牌子压住甘营长,甘营长是谁,冯大彪子的亲信兄弟,冯大彪子最得力的干将,主力营营长。这个人三十多岁,血气方刚,只是眉眼之间有一些猥琐气,不抽大烟,不好酒,就好色,见到漂亮的女人就挪不动腿,为了上女人他可以一诺千金,事过之后之后概不认账,人品有问题,可又是一个亡命之徒,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他的身边就纠结着这么一伙人,因为打仗不要命而被甘营长提拔,他们这个营也被誉为疯子营,老鹰知道这个是个难缠的主,老鹰没有吓住甘营长还被骂上了,老鹰没辙了,败下阵来。

    红粉没话就听这个人的几句回话,就知道是一个油盐不进的家伙,对这样的人必须还他颜色,就对铁匠嫂:“又没有把握干掉他?”

    铁匠嫂:“没问题。”

    铁匠嫂雷丢的得心应,眼下60迫击炮又被她玩得转,就像她打下的铁锤一样,想打哪就打那,准确无误。有一种法,这种法就是人的潜能发挥,只要有一种潜能被激发出来,与此相关的一些东西就会有一种被融会贯通的调节,这一调节就是把这一长处家接到了其他方面,哪怕她们之间仅仅有那么一点点的像似之处,就像铁匠嫂的喜欢铁一类的金属,铁匠打铁艺术性的创造各种器具,打鬼子又喜欢上铁疙瘩雷,铁疙瘩雷在她的上有铁锤一样的亲切,抛出去的每一枚雷,就像大打在器具上每一铁催,后来又得到了鬼子的60迫击炮,这迫击炮的炮弹打出去又像他扔出去的每一枚雷准确,只是这个家伙要比雷抛得更远,铁匠嫂自然又爱上了这一东西,走到哪里除了刀枪,比别人就多出了一门60迫击炮,还有斜背在肩上的迫击炮弹。

    擒贼先擒王,要打击一支队伍的士气,用非常段先打掉他们的指挥官、群龙无首这是一方面,心灵的震撼更不能瞧,这应当是绝妙一招,只是很多人没有这个条件而已。

    指挥官的作用是啥,就是统筹,明白自己的长处,知道敌人的短处,用自己的长处攻击敌人的短处,有一个词来形容就是扬长避短,只有这个发挥好了,绝对就是一个合格的指挥官!

    老鹰败下阵来,红粉让铁匠嫂准备炮火,为了让铁匠嫂更好的定位,就跟这个甘营长接上了腔,红粉:“甘营长,怎么婆姨一样骂上了人,骂人就是一种不自信,不自信你就退了吧,我可以既往不咎!”

    一个女声,甘营长来了精神问:“你是什么人,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话?”

    红粉就自我介绍:“本人是军统军官特别行动队少校队长,你也不过是个少校嘛!”

    甘营长:“是个娘们,娘们好,我就喜欢娘们,想叫我退兵也可以,你得陪我睡觉!”

    大庭广众面前,由此可见此人的无耻,并引起他们的士兵开心大笑,红粉:“你我都是党**人,请放尊重一点,要不然的话你要为此付出代价,你就是想后悔都来不及了!”

    甘营长哈哈大笑:“吓死我了,我好害怕啊,我被吓死了,我是被吓大的,兄弟们我们不跟这个臭寡妇废话了,宰了九寡妇我请兄弟们喝大酒、逛窑子,给我冲!”

    甘营长的话音刚落,天空中忽然发出一声啸叫,有一发光体冲上了天空,啸声就是这一发光体发出来的,发光体很美丽,就像一个有生命的东西,一飞冲天,达到一定的高度后又翻身下坠,在空中呈一个漂亮的抛物曲线,这个发光体下坠的啸声还是那样霸道。

    这个奇怪的发光体出现的初始,所有的人都在昂头观看,他们甚至不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当这发光体下坠的时候,还是那个甘营长大叫一声:“不好,这是迫击炮弹,快——”

    甘营长下面的话还没有完,这发炮弹直直地就冲着他的头顶砸下来,一声剧烈的爆炸后,红粉远远就听到一片喊叫声:“营长、营长,我们的营长呢?”

    估计这个甘营长被这发炮弹打成了肉渣,尸体都找不到了,铁匠嫂又一连两颗炮弹砸过去,原来黑压压的钢盔作鸟兽散,转眼就不见了踪影,一个大活的甘营长还有几个哥们兄弟,也就是这个主力营的骨干在铁匠嫂的一发炮弹中全都炸没了,士兵没有了军官,又被两发炮弹打中,炮弹就像长了眼睛一样转往人多的地方砸,士兵就是再傻也不能呆在原地等死,士兵们一哄而散,主力营的士兵都一哄而散,其他两个营的士兵就像炸了栏的羊群,军官乱拦都拦不住,也是一哄而散,老鹰站在炮楼的上面哈哈大笑,:“郑维屏啊郑维屏,你可知道我的厉害!”

    一场大战三炮退敌,三炮定局,一支一千多人的33团当天晚上就跑了一半,其中甘营长的那个主力团逃跑的人太多了,只剩下了不足一个连,就是这个连的人的起那天傍晚被炮弹炸没了的甘营长,他们现在仍心有余悸。

    我就采访过当年33团主力营的一个士兵,他那天傍晚他就在距甘营长不足二十米的地方,他起看到第一发迫击炮弹飞起来的时候,他们还没有意识到危险的来临,也就是当时他们还不知道那是迫击炮弹,因为她们33团没有一门迫击炮,看到鬼子的迫击炮,听到鬼子打炮的炮声,却从来没有看到过那个时间段发射迫击炮的样子,只在甘营长喊过一声这是迫击炮弹大家伙才知道不好,谁都不知道九寡妇居然存有这个东西,九寡妇的那个打铁女人的炮打得邪性,相当准确,甘营长当场就被炸的人影都找不到了,又有两发炮弹砸过来,我们就跑了,我直接就跑回了老家,跑回了老家就藏在我家的阁楼上,一藏就是三个月,这三个月当中,33团的人到我家抓了我三次,三次都没有抓到我,还在我家的街坊邻居中打听我的下落,邻居们都没有看到我回家,那些抓我的33团的人这才死了心,他们以为我是被炮弹炸死了,也相信了我们家已经没有了我这个人,这才没有再来抓过我。

    我问他:“你那晚如果不逃回家,你设想一下,现在还会有你这个人么?”

    这个老人叫黄秋红,已经八十七岁高龄了,人老的没有一颗牙,吃饭靠牙花,还他吃萝卜吃苹果都行,当场还从自家厨房里拿出一个一把粗的青萝卜,咔咔咬着,吃得蜜浆细甜,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牙花受得住么?我不知道在我七老八十的时候会不会有他这样的牙花咬得动萝卜。

    这个黄秋红老人很乐观,我跟他话的时候他一直都是笑眯眯的,我当时还问了他这样一个问题:“你当初怎么不参加八路军的队伍,不定以后还能评将军,我们胶东就走出了好多将军,有的还当了国防部长军委副主席!”

    到这些老人一点都不糊涂:“我知道,我知道,我们都是同龄人,我那个时候没参加八路军主要还是因为钱,因为要养家糊口,当国民党军有军饷,当八路军没军饷,再了当国民党军是**,当八路军就觉得不怎么正统,八路军他们吃的不好,穿得还不好,还有一点受不了,就是规矩多,也就是纪律严,虽不打不骂,最主要的还在我自己,也是我眼光没有那么长,没有看好八路军,也不知道他们最后能得天下。”

    我最后还问了老人这样一个问题,我问他:“你对过去走过的那些路有后悔的么?”

    黄秋红老人很豁达:“不后悔,走过了就是走过了,没有什么后悔不后悔这一,我今年都八十七了,还没死,我估摸三年二年还是死不了,活着就好。”

    我:“你老人经风雨活到现在也很不容易,祝你健康长寿!”

    老人连:“谢谢谢谢。”

    告别老人的时候,黄秋红老人很热情一直把我送到了村外。

    转眼这么多年过去了,老人也已经过世几年了,可他留下的故事一直都是那样鲜活,给人思考,让人是不是就想起那个峥嵘的岁月里的人们,一个个鲜活的形象,只要有一点阳光照亮,他们就会鲜活在我面前动起来。

    郑维屏因为与老鹰对撕,最后是狗咬狗一嘴毛,谁都在这种对撕当中没有得到什么好处,双方虽然没有正面和好,但都不再将对方视为敌,井水不犯河水,郑维屏尽管对军统不在视为敌,痛定思痛,这一切都是因为鬼子才这样做,有一段时间鬼子将郑维屏的部队是为了自己的伪军,进攻老鹰树弯村就是因为执行了鬼子清水中佐的命令,郑维屏仗也打了,火也放了,正式得罪了军统在山东的站长,当然老鹰也不是好惹的,动用军官别动队,就是九寡妇,一仗就打垮了他的一个团,团长冯大彪被打死,这一切都是执行鬼子命令的原因,郑维屏把自己的损失报告清水中佐,想一次邀功得到鬼子的赏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