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越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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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怎么了有人!外面那边多人呢,肯定有人!”

    经理有些结巴的语气让时越有些不耐,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声音加大了一些,听着就知道他心情不是很好,如此这番,经理是越发的不敢了。

    低着头站在原地,支支吾吾的许久没蹦出一个字来。

    眼看着时越的怒火就要被挑起,领班连忙把经理推到自己身后去,嘴角带上了标志性的笑容。

    “老板,经理的意思是,外面这会儿有人在找麻烦,而且点名要找老板你。”

    三言两语的将外面的情况如实道来。看着时越瞬间紧皱的眉头,领班绷紧了神经,生怕时越会暴怒。

    不过

    到底是他们想多了。

    时越仅仅是皱了下眉头而已。

    “点名找我?”

    时越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自己的死对头,可仔细想想。他死对头这会儿正在国外的温柔乡里玩的不亦乐乎呢,哪里来的时间来找他的麻烦,而且他们之间都已经很久没有起矛盾了。

    这么一想,时越是越发的疑惑来找麻烦的人是谁了。

    对经理两人挥挥,自己抬脚往楼下走去。

    “难不成是那几个人弄着玩的?”

    他脑中划过几个兄弟的脸,时越嘀咕了一声。

    可是才走到二楼的楼梯口,看着原本应该嘈杂的酒吧变的格外的安静,下面的所有人都安安分分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脸上都布着惊恐的神色。

    不正常。

    时越打断了自己刚刚浮上脑海的想法,顺着人群看过去,看见了被几个人高马大的的围在中间的人。

    那人长得很是清秀,身形很是消瘦,赶紧利落的板寸头,冷峻的侧脸。

    从时越把视线放过去时,那人就感觉到,并且迅速的将视线转移了过来。

    对上那人泛着冰凉的视线,时越瞬间皱进了眉心。

    很危险的视线。

    这是时越的第一个感觉。

    他想了想,走下了楼,身后跟着经理和领班两人,一左一右的站着。一分钟后,他穿过人群,走到了那人的面前,他们中间还隔着一群人高马大的打。

    他的视线从那些人的面上划过,最后落在那人的脸上。

    “请问这位先生是觉得我们就把哪里做的不好了?上门给我们上课来了?”

    时越笑着问道,语气很是温和。

    闻言,那人先是看了时越一眼,忽然勾了唇。

    他抬,示意身前的人让开。

    从中间走出来,大步的走到时越的面前才站好:“时越。”

    他唤了一声。

    对于陌生人能够准确的喊出自己的名字,时越一点也没觉得惊讶。

    毕竟

    他的视线从对方脖颈间的玉佩挪开眼,能够带上那么贵重的玉佩的人,怎么也不是无名辈。

    不过。正是因为对方不是无名辈,他才会觉得疑惑,自己到底什么时候惹到了这种杀神?

    心中疑惑,时越却并没有把疑惑摆在脸上。

    他不动声色,面上的笑容没有丝毫变动。

    “对,我是时越。”

    “古煜的好友。”

    那人又自顾自的点了头,上前了一步将时越上下打量了一番。

    时越的脸色在那人出这句话后微微变色。

    他方才松开的眉宇不自觉的皱进形成了一个淡淡的“川”字。

    “这位先生想什么,我时越向来不喜欢打哑谜,先生有话不妨放开来?”

    他声音压低了些许,面色也严肃了起来。

    那人闻言,却是耸了耸肩,没有话。

    见状。时越对着身边的人挥了挥:“让保镖进来把我们的客人还有员工全部都送出去!”

    他低声吩咐了一句便转身继续同那人对峙。

    那人的目标似乎只是时越,对其余人的疏散没有丝毫异议。

    眼看着大厅里的人逐渐走完,最后只剩下那人身边的人和时越以及时越身边的经理领班。

    “吧,什么地方来的人。”

    没有了外人,时越的表情一瞬间变得格外的冷。

    方才还弓着身子伏低做的经理和领班也瞬间直起了身子,脸上的笑容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

    见状,那人笑着拍了拍。

    “果然不愧是时家的少年家主,我就古煜的朋友怎么会是简单的货色。”

    那人完,摇着头啧啧两声。

    “原来是那里面出来的人。”

    时越挑了挑眉,转身寻了个地方坐下,面上的神情却是越发的见冷。

    “吧。谁让你们来的?”

    他问了一句,不等那人回答又继续道:“让我想想,除了古家的那个臭子,我估计也就只剩下两家人了。”

    他着,伸指着那人:“要我你肯定不会是那个臭子派来的人,毕竟那子最怕我,宁愿派人去监视古煜也绝对不会派人来我这儿。”

    完,还煞有其事的点点头:“那就是剩下两家派来的?”

    他的话语带着反问。可那人并没有点头。

    “虽然你的分析很不错,可我还真不是那两家的人,而且不是那里面的人。”

    完,看着时越拧紧的眉头,他并没有向他解惑的打算。

    “我这次来呢,没别的意思,我只是来替我们主子招贤纳士来了。”

    “招贤纳士?”

    时越忽然有些想笑。

    “阁下确定没错,来我这儿招贤纳士,那请问你招的是哪个贤,哪位士?”

    完这话,他垂了眼帘,在心里思索着这人的来路。

    不过思索了一番后。仍旧不得而知,微眯了眼眸。

    “自然是时先生这个贤,这个士。”

    顿了顿,他忽然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信封。

    “我呢。也不想掩藏自己来过的痕迹,看完这个你自然会明白是什么意思。”

    将信封丢到时越的面前,那人笑了笑,忽然招收收了人就往外面走去。

    “还希望时先生好好考虑这上面的事情。否则我想时先生应该不希望您名下的所有产业都会被我们找上门。”

    随着那人的话音落下,时越的脸色逐渐阴沉。

    看见他们消失在酒吧内,时越的脸色已经堪比锅底了。

    “家主!”

    出声的是经理,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双紧捏成了拳头,声音中也是带了不满。

    “家主!您怎么就这么把他们放走了呢!着分明是在对您挑衅啊!”

    经理是个四十岁上下的中年男人,这话时,额头已经布上了青筋。

    时越摇了摇头。

    “瓮声。”

    他唤了一句。

    “你,这些人到底是什么意思?下马威?”

    “家主,依属下看,这些人可能为的并不是给您一个下马威,您想想他们刚才的话。”

    瓮声,也就是那个领班听闻时越的话后上前了一步,在时越看不见的角度狠狠的瞪了眼自己身后的经理。

    “至于翁旗的话,您可以不用听了,您看他什么时候话到点子上的。”

    “嘿你!瓮声不带你这么人生攻击的!”

    两人的大闹。时越并没有听进去,他仔细的回想了一遍刚才那人的话,想了想,忽然起身往酒吧外面走去,同时吩咐道:“吩咐下去,我名下所有产业全部停业一个星期,然后翁旗你在这儿守着,瓮声跟我回去。”

    时越所的回去。并不是回那里。

    而是他在东郊城外的一处别墅中。

    别墅依山而傍,如果不是这一次的事情,时越是很少回来这里的。

    除了古煜和自己的人,也没用其他人知道,时越居然会在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方有一处将近一亩地的别墅。

    “翁伯开门,家主回来了。”

    车子开到门外,瓮声打了个电话,不过片刻,别墅的大门开启。

    一排身着黑色燕尾服的男人站在了门口。

    “家主。”

    “嗯。”

    时越下车,越过他们径直走进了别墅中。

    他一路往着中间的走廊走到最里面,按下电梯的下行键,他走进去,直接按下了地下室。

    随是地下室,可却亮如白昼。

    许是心里面藏着事情,时越平时总是带着笑容的脸这会儿却是遍布严肃。

    “家主。”

    地下室走廊的尽头,是一排排的房间,每个房间门口都站着人,看见时越下来,纷纷弯腰行礼。

    “嗯。”

    时越轻应了一声。

    “流落在外面的势力家族的资料是在哪个房间?”

    他朝着身边的人问道。

    那一张平淡无奇的脸面无表情,听闻这话指了指左边第三个房间。

    “这里,放着所有在外面的家族资料,从五百年前到现在的除了少许隐世鲜少见外人的,其余的单反是在外面出现过五次以上我们都记录在册了。”

    “好,另外你去通知瓮声,让他将今天的事情去告诉主子。”

    “是。”

    瞧着那人领命离去,时越深吸了口气,拿出自己的将今晚和陈甜约定的时间定了个脑中,这才走进了方才那人指的那道门。

    门一打开,一股庄严肃穆的感觉扑面而来。

    这些年一直陪着古煜在外面,已经许久没有来过这个地方,忽然过来,时越还有些没有适应过来。

    重重的喘出一口气,他看着面前一排一排的书架,再一次将今天那人所的每个字,所做的每个动作细细剖析。

    “白色的衣服”还是统一的。

    时越喃喃了一句,想了想,绕到了第二排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