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你还要啊!(二)
“本姑奶奶今天就要好好的教训你,敢在我的头上动土。”
琳琅的整个身子都被按在地上,但还是听到女兵的嘴里出来话都是颤抖的,而且嘴里还是散发着淡淡的血腥味,虽然这种味道渔港到处都是,可女兵嘴里的血腥味完全没有被花的芬芳给掩盖,一时间恍然大悟,在这种情况下依旧不忘了逍遥一些:“我就你怎么没有被花香影响,原来你一直在咬舌头警醒自己!”
话一出口却被女兵压的更强烈起来:“不,我只不过不想被你脏了自己,我宁愿去死也不愿意这样,我一开始是打算咬舌自尽的,不过我倒是庆幸自己没有。”
“我倒是你觉得你没死对我是最大的乐子,因为我有很多种办法挑逗你!”
“什么!”女兵被琳琅的话惊讶了几分,随后只觉得自己压着的琳琅身体突然冒出一股巨大的力量,将女兵高高的抬起:“我也是玫瑰花的使者,你觉得这样对我真的好吗?”
抬着女兵直直朝着按在酒馆门口的柱子上,脚下轻轻踢了一下刚才的花丛,三四条藤条顺着柱子蔓延上去,紧紧的绑住了双脚腹和被琳琅控制的高高的双。
“你想要干什么!我警告你不要胡来!”
琳琅饶有兴趣的从酒馆的门口搬出一张椅子就坐在眼前,微微的抬头抛出一个媚眼:“胡来?怎么样才算是胡来?我可不知道,要不然我先试试,你觉得我是胡来的时候你就告诉我”
女兵为此低下了羞红的脸:“我就算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益羽国很快就会来支援的!”
琳琅淘气的右抓着女兵坚挺的下巴,笑着指了指周围五米高的冰墙:“你觉得他们进来了是倒在这满是花香的运河里面还是会成为我祭剑的祭品呢?”完还忍不住的在女兵的稚嫩的脸上摸了一下。
“要杀要剐就随你便吧,我只求一死。”
“杀你简单,剐的话是不是得先把你的这一身铠甲和衣服脱下来呢?”话是,中掏出墨梅剑就在女兵的左侧肩膀上斩断了固定盔甲的一侧铁环。
女兵慌张的时间,已经有些受不了这样的屈辱,牙齿紧紧的咬着自己的舌头,只希望快点结束这样痛苦的事情。
“哎!哎,别咬了,咬舌是死不了人的,你这家伙真的不好玩。”完收起了剑将椅子靠在酒馆的门框上熟熟的睡了过去:“这样的中午最适合睡午觉了。”
艳阳高照,海边的温度格外温暖,但是温暖过了头就变成了炙热,那也就是一种折磨,全身都被藤条捆绑住,女兵身上留下的汗水浸湿了盔甲里面的衣服,时间久了全身就像是被长时间泡在水里面变得臃肿起来。
这样的条件太阳照几分钟就已是难耐,可女兵依旧坚挺了几个时,全身脱水,嘴唇干裂都没有出一句求饶的话来。
琳琅虽然真的在午睡,可还是会睁眼看一下绑在柱子上的女兵的情况,这并非是非分之想,而是每个人的生命都是宝贵的,谁都没有权力将他人的生命剥夺,所以这次进攻才会用这样较为安静的方式。
哗啦啦
水流的声音在女兵的脚下升起,四周也树立起两三颗巨大的冰柱,一个不经意,女兵径直向前倒了下去,全身无力瘫倒在眼前凉爽水泊之中,斜眼看着刚才绑着自己的珠子,旁边的树藤被琳琅亲划断,不解的问到:“你这是想看我的笑话吗?”
琳琅眼睛都不睁开,只享受这片刻的安宁:“我只是不想杀人罢了,我只想攻城,你全身衣服都湿透了,找个没人的地方自己去换吧,还有码头后面的那口井还没有污染,但是我警告你不要给我惹事,要不然这里的人一个也别想活!”
“你不是一个坏人。”
“我只不过是受人之托而已,如果不是受人之托,我宁愿安安稳稳的当一辈子平凡人。”随后便是牙关紧闭,对于那些所有的话都是只字不提。
女兵在码头处寻觅了半天,果然在码头的背后找到了琳琅的那口井水,清水漫上井口,双就可以捧起,可是四周全是昏睡过去的人,作为人的羞耻心让女兵根本不可能在这里脱下衣服,寻遍了大街巷,总算在拐角处看到了一个酒馆无人的二楼包间,刚刚卸下厚厚的铠甲,衣服被汗水早早地打湿,脱下衣服的瞬间凉爽的冷风顺着冰墙吹到了脸上,女兵轻轻的站在窗户旁,刚往下一看可以看到琳琅在原地发呆,眼睛也从未闭上,就好像是思索着心中认为重要的事情。
一时间女兵的心中却感觉这个俘获了自己的这个男人居然在一瞬间俘获了自己心扉,可是琳琅的神秘又令女兵惶恐不一。
下楼的时候女兵褪去了重重的铠甲,换上一身格外居家的普通衣服,长发俊俏,怎么看都是养眼的不行,面对整个码头上的人全部昏睡过去,自己这个不合群的家伙的确是在这个大环境下显得格格不入,唯一能够话的人就是刚才将自己俘获的家伙。
“给你!”北冥薇将刚刚从井里打上来的清水用一个酒馆中的就被端了一杯递到了琳琅的面前。
在自言自语般的冥想之中,突然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杯水打破寂静还真的不太习惯,嘴边不自觉的出一句谢谢。
北冥薇有些欣慰的到:“你真的不像一个坏人,因为坏人根本就不知道感恩。”
琳琅被北冥薇问住了,嘴角冷笑一声将杯子中的水一饮而尽,怀念曾经的语气到:“多年来我丢掉了许多的东西,梦想、信仰唯独这句谢谢许多年来从未抛弃。”
“你难道不怕我在你的水里面下毒?”
琳琅冷笑一声:“鬼是毒不死的,因为我就是鬼。”
“可是,为了守护这片土地,我必须让你去死。”着从身后掏出一把尖刀出来直直的插进了琳琅的胸膛,随即伴随的就是琳琅的应声倒地。
然后拉着琳琅的身躯就朝着运河边上拉了过去,但是半路上却见得琳琅的身体突然重了许多倍,原本轻飘飘的尸体在码头的木板上纹丝不动,以北冥薇的力气根本难以撼动。
刚要回头,琳琅的声音再一次传来:“北冥家的暗器果然了得,但是你却遇到了我!我了我是鬼,鬼是杀不死的!”着把心脏上的匕首拔了出来,上面的确是印着北冥的字样。
北冥薇只不过是一个没见过世面的丫头,哪里见过死人复活的,顿时就被吓的站在了原地,琳琅摸着自己胸口的血,虽然自己对血已经不和往常一样会暴怒了,但终究会或多或少的情绪失控,一步步的从码头口站了起来:“我本以为我饶你不死你就会乖乖的,安分一点,没想到我这样的结果换来了什么,一把刺穿心脏的匕首,我想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了!”
猛然来到北冥薇的身边,两三下就将奋起反抗的北冥薇拉到了一边,而且将自己的衣服脱了下来死死地捆住了双脚,就连话的嘴也被堵住,现在的琳琅根本不想听一句话,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捏着北冥薇的脸蛋:“本以为我的宽容会让你别再我的面前晃悠,但是我错了,你是选择让我你这么做的,难不成你还真想要啊!”
北冥薇已经将身上的铠甲褪去,但是里面的这件也仅仅是内衣而已,将剑在北冥薇的背后轻轻的割一下,束缚双峰的压力消失了,一股不上名字的羞耻感遍布全身,对于自己洁白的身形,自己居然都无法再面对,更无法忍受琳琅的咸猪在自己的身上胡作非为,更不能忍受琳琅一边用微微鉴赏似的眼神打量着自己,另一只拿着剑对准了下面的衣带,嬉笑的声音凑近耳边大声的道:“我不知道什么是胡作非为,但是我也想知道,我现在的这一刻所做的事情是不是叫做胡作非为。”
北冥薇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这样的惨剧居然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想话却没有会出来,而后面的事情北冥薇只剩下了闭上眼睛忍着前所未有的剧痛暗自哭泣,两行泪水沾染在两边,这次的羞耻感让北冥薇都暗自下定了决心,这件事情自己这辈子就算是死都不会出去,悲伤涌上心头,对花香的所有防备全部散失,最后居然在疼痛中靠着花香的麻痹,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了。
从昏昏沉沉中睡醒来时,一群全身鱼腥味的黑市水靠着冲破冰川的魄力,迅速占领了所有渔港码头的重要哨站,码头上所有的全部都被捆绑住脚,锁在了一个大厅里面,身上完全感受不到自己身上有任何的不适,而且自己的衣服也还好端端的穿在身上,就好像那一幕一直没有出现一样。
“老大,我们来的时候整个码头的人全部都被锁在这间房间里面了,只不过始终没有见到其他人的踪影。”只听到了一个十分陌生的话语在门口对着一个高挑的船长这样着,随后们被轻轻推开,东方杰的身影恢复了在门口的光芒下,影子一直延伸到北冥薇的面前,显得无比巨大,轻轻的蹲下来看着每一个醒着的人都是饿的战斗站不起来而且个个都是害怕的神情,嘴角只是淡淡的一笑,又看了看几个还没有醒过来的人,还是十分自信的道:“我相信你们都还记得我,这座码头曾经的主人,是益羽国把这个码头从我的上强取豪夺走的,今天我只拿码头的统治权,你们都是无辜的,各自回家去吧。”然后一个势让身边的几个水挨个的解开了束缚的绳子。
北冥薇从房间里面走了出来,正午的艳阳似曾相识,但是这种感觉总是无比的相似,就好像自己不久前就在这里一样,但是自己身上的衣服却没有任何的变化,全部的事情就好像是一场十分奇怪的梦,心中所有的乌云就在这道阳光中烟消云散时,码头旁的一滩新鲜的血渍让北冥薇的心情掉落到了谷底,微微的拉开了一下衣领目光顺着看了下去,脸色瞬间凝固:“颜色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