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惊魂未定(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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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祭司一把抓住了那个东西,那个瞬间所有的人都捏紧了拳头,女祭司定睛一看,中包着的,居然是一朵已经干枯的夜雨玫瑰和秋水牡丹,弈拉着帝姬的,径直的向前走了一步:“我敢相信你对这个东西并不陌生,这是我家少主让我给你的,所以怎么抉择你也该有个度。”

    女祭司气愤的一拍桌子:“这个老家伙,真的就是一个老不死的,既然如此,她这个帝姬的名字果然是实至名归。”

    “看起来你的确被少主猜中了,你的把柄还在我们少主的里,如果我们觉得不对,顷刻间就会让你灰飞烟灭。”

    女祭司稍微淡定了一下,起身从祭坛上走下,和弈保持了一个绝佳的距离,四目对视的瞬间,女祭司将自己眼中的恐惧在一瞬间透过了自己的眼神折射进入弈的眼睛:“那就请你回去的时候给那个老东西带句话,就告诉他,老将军虎威犹在,可惜命不久矣!”

    弈嘴角也是微微一扬:“巧了,我家少主也有句话让我带给你,那句话是,愚蠢的凡人,自相残杀吧!”诡异的一笑让女祭司整个人脸色都变了,恶狠狠的到:“让路,送客。”

    女祭司瞬间的变脸,令本来大惊失色的北冥建惊艳万分,挣脱了两边人的束缚,跑到了女祭司的面前,看了一眼女祭司里的两朵干瘪的花卉:“母后,这是什么?”

    女祭司将这两朵花卉高高的举起,放到了两边,和身后的壁画上的两朵全黑的花卉图腾遥相呼应:“这是我族的耻辱!”

    “既然知道,那就也应该明白有些事情你不应该参与,要不然莫非事事都要他亲自来给你?他要是出现必定是一场足已改变历史的变故,你要知道他没那个闲功夫。”

    女祭司从桌子上一拍桌子,抽出一把镶嵌着宝石的匕首:“他根本不配站在我的面前,他所做的事情我怎么会看不见,他虽然平日里一直坐在帷幕里面,可是只要有一丝风吹草动,他就会将最的灾难无限放大!他根本就是一个灾星!”

    弈用自己的扇子朝着女祭司的匕首指去,一股强大的法术波动跌宕在四周,硬生生的和女祭司僵持着:“我想我所的话已经够多了,玄天氏才是天命!”然后猛然的发力将女祭司拍飞了数米远。

    弈用自己的扇子在地上一扇动,用地面上的沙土堆砌起了一个的塔楼,这个塔楼就是当初围攻益羽国的那座塔楼的形象,弈嘴角邪魅般的一笑:“如果你还想要活下去,就好好看看这个礼物吧,我相信你会明白孰轻孰重的!”

    然后一把抱起帝姬,很自信的朝着山坡上走去,琳琅很不敢想象,看着所有人,满脸的不屑。

    北冥建瞬间感觉到了自己惹了事,一把跪在了女祭司的面前:“母亲大人,我又惹事了。”

    女祭司摘下了自己的面具,北冥薇的面容从中露出来,抱着北冥建:“你要记住,你是益羽国的皇室正统,而他们才是让我们如此颠沛流离的罪魁祸首,我要你在这里出来,对着益羽国的列祖列宗,郑重的发誓,此生为复兴益羽国而奋斗,于琳琅为敌!”

    “可母亲,琳琅是谁?”

    北冥薇难以启齿的了出来:“琳琅就是那个人口中的少主,同时也是你的生父!”

    北冥建的眼中瞬间就好像是天塌下来一样,根本不敢相信:“母后,可是你告诉我我的父亲已经死了?”

    “他最初的灵魂已经死了,他现在就是一个恶魔!”然后将额头紧紧的贴过来:“建,答应我,不要相信他的鬼话。”

    北冥建不敢相信的从麦田里面跑了出去,心里的思想变得疯狂,不敢相信任何的话语,孤自坐在河边,想象着这几天在和帝姬想处的时光,或许自己根本不应该嘲笑帝姬没有名字,或许这一切根本不会发生,自己也不会眼角含着眼泪。

    十年来自己一直处在北冥薇编撰好的谎言之中,心境早已经习惯了单亲家庭的那份喜悦,可是亲情这层薄薄的不能再薄的窗户纸往往捅破就只是一个瞬间。

    ——

    在孤寂的学院闺房里面,弈按照琳琅的命令把帝姬关了进去,在房间里面,帝姬静静地坐在床上,弈就在门口看守着,帝姬轻轻的到:“弈叔叔,是师父让你来救我的吗?”

    “是的,自从你偷偷的跑出去,少主就这样吩咐我了,他总感觉帝姬这个名字会给你带来厄运,让我在一旁默默地守护你。”

    帝姬扯着眼泪到:“弈叔叔,你能让我去看看师父吗?这会他应该担心死了。”

    “规矩就是规矩,今天你不许踏出房间一步。”琳琅拄着拐杖,一步步的从台阶下走上来,许久没有见到太阳的眼神已经有些受不了太阳的灼烧,一头的银丝遮盖在身体四周,苍老的臂上牵着一个竹编的饭笼子,对着门口就走了过去。

    弈站在旁边用要是打开了帝姬的房门,琳琅拍着柱子走了进去:“你去忙你的吧,帝姬啊!禁闭一天,在第二天之前,你必须要在房间里面闭门思过,这就是规矩,你想见我,你不能出来,但是我可以进来,这也是规矩。”然后一把拉过椅子坐在了桌子旁边,取过来了两个杯子,在饭笼子里面取来一壶老酒和三碟菜和一大碗的米饭:“帝姬,过来吧,该吃吃,该喝喝,遇到事情了,不要往心里面搁。”

    帝姬抱着自己的大腿坐在床上,稚嫩的声音出了自己的疑惑:“师父,你难道真的是那个女祭司口中所的恶人嘛?”

    琳琅轻轻的举起酒杯,细细的品着:“没错,就是那样,可是除了胜利者,谁都是个错误,只有笑到最后的才是正义,你能明白吗?”

    “师父”

    琳琅接上话语:“你知道帝姬二字的含义吗?万人之上才是帝,能上马开弓的女帝才是姬,这个你的名字其实我都不知道,但是这个名字包含了我们对你最美好的祝愿。”

    帝姬不敢相信的抬起头来:“师父”

    “是不是我的坦诚相待让你感觉有些不习惯,其实我想一直对你瞒着,直到你可以真正的独当一面时,在告诉你这些,可是我不行啊,这些事情全部都像是梦魇一般萦绕在我的耳边,你知道吗,这些事情全部都是一个个毒瘤。”琳琅着,抱着中的杯子,然后一饮而尽。

    帝姬有所感触的从床上走了下来,给琳琅端起了酒壶,慢慢的斟满了一杯:“师父,您能不能告诉我我的父母到底是谁?”

    “你们母亲是一个伟大的人,但是她处在危险里面,如果告诉你,你们两个都会有危险,我不告诉你,是在保护你,你愿意相信我吗?”着,宽大的放到了帝姬的面前,帝姬想了想,将娇的放在了琳琅的心,十岁的孩子有着这样的思维,那绝对是难以置信的。

    琳琅微微点了点头:“谢谢你的信任。”然后将酒杯的酒一饮而尽,帝姬也轻轻一笑,站在板凳上给两个杯子里面各倒了一杯酒,然后在琳琅的面前高高的举起:“师父,不管你是不是骗我,我都愿意相信你。”然后一饮而尽,结果刚刚喝下去就忍不住的咳嗽起来。

    “孩子,你这是何必呢?”然后给帝姬拍着背部,希望帝姬能够把刚才的那一口酒吐出来。

    “师父,这酒这么辣你怎么这么喜欢喝?”帝姬吐着舌头抬头看着琳琅。

    琳琅亲切的夹起一筷子菜给帝姬递了过去:“这点辣味比起人生百味来,算得了什么,有时候宿醉更能够解愁。”完把米饭推到了帝姬的面前:“快吃吧,全都是你爱吃的。”

    “师父,你打算关我多久?每次你一天都是至少关我半个月。”帝姬拿着筷子抱着碗吃着,琳琅站起身来,在墙上轻轻一推,原本平整的墙面变成了一整面的书架。

    琳琅把书架上面的书全部都搬到了桌子上,高高的书本在桌子上完完全全挡住了琳琅的身形,琳琅轻轻的站在门口,低声到:“这次的一天指的是你将这些书本按你的理解全部分开区分到这些书架上面,不过我要知道你为什么把这些书放成这样。”然后迈开步子朝着门口走去。

    帝姬习惯的问到:“师父,你是不是忘了关门了?”

    琳琅从门口捏起那把锁门,一把丢进了房间里面:“只要心中有规矩,这把锁就没有意义,就如同你信任我一样,我也信任你,多开开门通通风,对你的身体有好处。”然后双背后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帝姬吃着饭,习惯性的翻起曾经一本本翻过的书,习惯性的看一眼丢到了书架上的一格,但是丢完帝姬的心里就泛起嘀咕,自己将这些书安置回位置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回想了一下师父这次语重心长的话语,不由自主的放下碗筷重新拿起了书架上的书本。

    迅速的翻了一下书架上面的书本,果然如帝姬所预想的一样,书堆里面多出来一本最厚的书——心沥集典,细细的翻看,这本书上面的字迹居然是琳琅的亲笔,帝姬不敢相信的看着这本书,第一页翻开却是一句让帝姬都犹豫万分的话语——卓识风云变幻,当以明眸洞察。

    这句话就好像是一个无情的钩子,挂在帝姬的心头迟迟难以忘怀,这句话十分像琳琅的做事风格,却一点也不像是琳琅出来的话,更像是一个富有同情心的人出来的话语,这句话可以适用于任何一个地方,但是造成的结果却无一不是走火入魔一般的牢笼,追求这个梦想的目标,根本就是虚无缥缈的,无法实现,可是既然是琳琅的书本,为什么又会把这句话放在首位呢

    ——

    “敢问有人吗?”在帝都学院的门口,荒废的大门前,门口因为战乱也已经荒废了许久,曾经辉煌的南海,也变得失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