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张媚儿离开南山四院，坐上了出租车。

    我看见杜双乔正下了房车，匆匆走进南山四院的大门。

    张媚儿急忙对出租车司：“师傅，麻烦去莲山公寓。”

    我还回头看着，：“哎，媚儿，你觉得房车怎么样啊？”

    张媚儿：“啊？房车？哥，你给我配个夹克虫就成。”

    出租车司看了看拿着大包包的我和张媚儿，：“房车一年的各项费用就不是数字啦。你看看开那种房车的都是什么人哪？不是私人能负担得起的。”

    我没会出租车司含带着嘲讽的言语，对张媚儿：“媚儿，你有驾驶证吗？”

    张媚儿：“我十四岁就会开车啦。考个驾驶证分分钟的事儿。”

    我：“我觉得吧，还是房车实用。出去多带几个朋友，旅游聚餐都是很不错的。”

    张媚儿似乎不愿意继续这样空泛的话题，：“哥，我们能先不唠车的事吗？我们现在连房子还没着落呢。”

    我：“媚儿，你现在没有男朋友吧？”

    张媚儿：“没有啊。我还有两年学院毕业了，找到工作有了车，然后再找男朋友。”

    我：“媚儿真是好孩子。可是有时候爱情来了呀，就要抓住它，免得被别人抢了先，那就不合算啦。”

    张媚儿笑着：“哥，我听你这意思，是打算给我介绍男朋友啊？”

    我：“我会安排的，你听哥的就行啦。”

    张媚儿笑，：“你给我安排什么呀？我爸我妈都不敢这么和我话。你妹妹我这么靓，还能为男朋友的事发愁呀？”

    我：“男朋友是不用愁的。但是遇到终生伴侣了，就要不顾一切地扑上去，紧紧地抓牢。”

    张媚儿：“现在的时代，谁知道谁和谁是终生伴侣呀？”

    出租车司：“是呀，现在是去民政局领证结婚的少，排队离婚的多。多亏最近疫情紧张，大家都呆在家里，夫妻关系还能有所改善。”

    我随张媚儿来到莲山公寓的五层。

    这里的五一八号房间是她和两个女校友合租的。

    王潇和吕雯见到张媚儿来收拾东西，非常舍不得她走。

    王潇问：“媚儿，你去哪儿租房子呀？这里虽然离学院远些，但是价钱合适呀。”

    张媚儿：“我也不知道去哪儿租房子。我现在听我哥的，他把我卖了，我也由得他卖。”

    吕雯：“哎，媚儿，我们隔壁那对夫妻不知发了什么财，去花园路买别墅去了。你租我们隔壁多好呀。”

    张媚儿也很高兴，问我：“哥，行不行？”

    我：“你不想和你的姐妹分开呀？”

    三个女孩儿一起跳脚，：“当然啦。”

    我：“那就一起收拾东西。我们也去花园路买别墅去住。”

    三个女孩楞住，不知是真是假。

    张媚儿缓过神来，拍拍我的肩膀，：“哥，你这又是房车又是别墅的，是想把我震昏过去呀？”

    我：“这里的东西也不忙收拾，我们先去看别墅吧。看好了就买下来。里面缺什么东西，你们三个负责去买。”

    吕雯掐了张媚儿一把，：“哎呀死鬼，你傍上大款啦。”

    张媚儿：“你胡什么呢？他是我哥呀。”

    吕雯和王潇都用娇滴滴地声音：“他也是我哥呀。”

    花园路的售楼处经理告诉我，他们的独栋双层带花园豪华别墅售价是六百八十八万，付款即可入住，无需添加任何大件的家具和电器。

    我们看过第十六号别墅后，都表示满意。

    我用幽冥卡转账付款，在房产证上落下张媚儿的名字。

    张媚儿有些不敢相信，：“哥，你这礼物也太贵重了吧？”

    我：“媚儿，再贵，你都值得拥有。你拿好钥匙，现在可以开始搬家了。你们三个女孩住二层，我住一层。你们缺什么，只管买，我来结账。”

    我思索了一下，：“我想买套贵一些的西装，媚儿陪我去吧。我们买完衣服，去看房车。”

    张媚儿挽着我的胳膊，：“哥，我像做梦一样，这是真的吗？”

    我：“你得，这算什么呀？飞游艇，我都不在乎。”

    张媚儿笑着：“我在乎，我在乎。”

    她领我去了莲山区最有名的万喜商贸。

    我在里面理发刮脸，穿上名贵的保暖内衣，西服，戴上名贵的表。用金边眼镜换下黑墨镜。皮鞋，皮带都换了最贵的名牌。

    张媚儿也买了名牌衣物和包包。

    她对我：“哥，你现在越看越顺眼了，就是里的扇子该换了。”

    我笑，：“扇子是不能换的。走，哥带你去看房车。”

    在汽车城里，我和张媚儿都看好了和杜双乔那辆同款的黑色豪华房车。

    这辆奥玺牌的房车售价是四百万，优惠月降价到三百六十万。

    我转账付款的时候被提示余额不足。

    我立即给严岩打电话：“哎！老严你啥意思呀？怎么就余额不足了？你赶紧给我打钱，你这让我多没面子呀！”

    严岩：“你都买什么了，这么快就花光了钱？”

    我：“我为你办事，总得住得舒服一点吧？出行总得方便一点吧？花点钱怎么了？你多往里打点钱，至于余额不足吗？我见过阎王抠，没见过你这么抠的阎王。你赶紧打钱，不然我怎么收场啊？”

    我挂了，看见张媚儿在我身边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我问：“你看我干啥呀？”

    张媚儿：“哥，你给谁打电话呢？”

    我：“严岩阎王啊。哎，我不是口吃啊，他名字就叫严岩阎王。”

    张媚儿审视着我，问：“哥，你到底是什么人啊？”

    我：“我啊，我不是人。我是什么东西不重要，你就记住，我是你哥，那就行了。”

    张媚儿：“哥，你别吓我行不行？哥，你的别墅，我不要了。房车呀，衣服呀什么都不要了。我认你是我哥，可我得知道你是什么人哪？你不能骗我呀。”

    我握住她的，轻声：“媚儿，你相信有鬼吗？”

    张媚儿：“我相信啊。可是你别告诉我你是鬼啊。”

    我：“我就是鬼，这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