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下厨房
杜双乔拉着行李箱进入我的房间,:“这个油画我不喜欢,拿走。”
张媚儿跳上床,取下油画,:“你不,我也要拿走呢。”
杜双乔对我:“以后,谁进我的房间都得敲门。”
张媚儿拿油画看着我,:“哥,这别墅是我的吗?”
我:“当然是你的啦。”
张媚儿横楞杜双乔一眼,出去和王潇,吕雯上二楼了。
杜双乔用肩膀撞了我一下,:“哎,你挺有钱哪。给她买别墅,买房车。轮到我怎么就是面包汽水火腿肠啊?”
我:“你什么没有啊?你,我给你买。”
杜双乔用鼻子哼了哼,:“今天晚上你上夜班,到十五楼正式上岗报到。”
我:“啊,你十五楼警卫主管什么的,是我呢?”
杜双乔:“你以为我谁呢?”
我愁眉苦脸地:“双乔,我真不能帮你。我已经答应你哥了。”
杜双乔瞪我,:“哎,你跟我哥一伙,还是跟我一伙?”
我:“这又不是孩儿过家家,还谁跟谁一伙。你和你哥是一家人,你们好好相处。他做什么也都是为了你好。你不能和你哥对着干啊。你得对你哥好一点。你时候,你哥多疼爱你,你都忘了?”
杜双乔奇怪地看着我,问:“你怎么知道我哥哥疼爱我。”
我:“那天下哥哥疼爱妹妹的心情不都是一样的吗?”
杜双乔回忆着:“你可错了。我时候,我哥哥竟欺负我了。我像个假子一样,也竟是淘。我十多岁的时候,还不觉得自己是个女的。”
我笑,:“你你得多淘啊?所以,你得多检讨自己,回家去,和你哥哥认个错,服个软,什么问题都解决了。你搬到我这里来住,不是我不欢迎你啊,是你在激化矛盾,你哥有可能把这别墅拆了你信不信?”
杜双乔:“你还挺了解我哥的。我们杜家在南山绝对是第一家族,这些都是我哥的功劳。可是我哥管得多,也太霸道了。他管别人可以,管到我的感情问题上来,那我可不答应。就算我爸活着,他也不能这么管我呀。”
我关心地问:“你爸去世啦?”
杜双乔点点头,:“我现在的爸爸妈妈,爷爷奶奶都是重组家庭。我在家里没有温暖,当然要跑出来找温暖啦。”
我:“你不能光想着向家人要温暖,你也要把温暖分给家人才行啊。重组家庭也是家庭,更需要好好维持呀。你这一不开心就跑出来,能不遇到坏人吗?”
杜双乔看着我,:“遇到坏人,我不怕。遇到奇怪的人,就有些棘了。”
我问:“你哥是不是结过婚啊?”
杜双乔问:“你怎么不问我结没结过婚呀?你干嘛关心我哥?”
我:“你们是一家人,我当然都关心啦。”
杜双乔的脸上露出笑容,:“我饿了,有吃的没?”
我:“我们刚吃完。”
杜双乔拉下脸,:“你们刚吃完,我饿肚子你们就不管了是吧?”
我:“不是,我给你弄。”
杜双乔拉着我的往厨房去,:“我自己弄,你陪我就行。”
我:“你容我换身衣服呀。这西装革履的进厨房也不合适呀。”
杜双乔:“你帅帅地看着就行了。”
我和杜双乔面对乱糟糟的厨房,有一种想放弃的感觉。
我:“已经请保洁过来了。等她收拾完了,我们再弄吧。”
杜双乔:“请什么保洁呀?自己收拾吧。”
她清理了案板,拿出黄瓜,鸡蛋,面粉,橄榄油。
我慢慢地帮忙,将碗碟送进洗碗,东收拾一下,西收拾一下的。
杜双乔拿出拨打一个号码后:“你们三个丫头,都给我下来。”
她挂断了,问我:“你的号码是多少?”
我告诉她了,她存入,:“以后我打给你,你要立即接听,知道吗?”
我:“我知道。”
张媚儿三个女孩来到厨房门口。
张媚儿抱着双臂,问:“干什么呀?”
杜双乔:“我你们三个,在这里白吃白住的,看把厨房弄的!还请保洁?你们马上给我收拾整齐了!”
吕雯看着案板上的黄瓜,吃惊地:“天哪,我的黄瓜。你这么切黄瓜,我的黄瓜得流多少眼泪呀?你要做什么呀?我来做吧,你出去等着好吗?“
张媚儿把吕雯拉回来,对我大声:“哥,我们出去玩啦!晚上带同学们回来开舞会。你们愿意收拾就慢慢收拾吧。”
杜双乔:“外面有什么玩的呀?从明天开始,南山市的所有娱乐场所,餐饮行业都要关停。你们还要聚会?不想活啦?”
张媚儿:“啊,我愿意。用你操心了吗?”
我送她们三个出去,:“你们路上心啊。别大张旗鼓的,现在什么形势啊?不知道吗?”
张媚儿低声:“哥,我们这不给你腾地儿吗?你是不是喜欢她呀?喜欢她就把她拿下,让她服服帖帖的,别像母老虎一样发威,这谁受得了呀?”
我回到厨房里,拿着一个勺子不知要干什么。
杜双乔低头和面,:“那丫头和你什么了?你神不守舍的。”
我:“没有啊。她没什么,她能什么呀?”
我偷偷看她一眼,她正用保鲜膜盖住了面团。
我:“哎,大姐,你到底会不会做菜呀?你要弄什么呀?”
杜双乔:“弄披萨,保管你吃了上瘾。”
我:“我只要吃大块的肉就可以了。”
杜双乔:“你是野人吗?能不能吃点儿有文化的东西?”
我笑了笑,:“双乔,你嫂子是做什么的?”
杜双乔楞了一下,:“她死了。”
我问:“怎么死的?”
杜双乔:“和闺蜜去西安看花灯,路上和大货撞上了。她和我哥刚结婚一个多月的事。”
我:“你哥一定伤心坏了。”
杜双乔:“她是柳镇集团董事长的独生女。我哥追了她三年才成的亲,结果那么突然就走了。我哥到现在也没缓过来。”
我:“人间处处有伤心的事。”
她:“也有值得欢喜的事,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