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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这么看着不免觉得有些不过瘾,便拿了弓箭自己亲自上前去。
一支支箭羽穿过栅栏准确无误的落入围场之中,刺穿了一只又一只的猎物,这种成就感虽不如从前纵马涉猎时来得畅快,但还是让已经压抑了许久的赫连卓峰感受到了一种释放。
他不由得愈加兴奋起来,好似随着这种兴奋,他体内被寒毒折磨得冷如骨髓的血液都开始渐渐的沸腾了起来,就像是……
赫连卓峰轻吸了一口气,吩咐侍卫给他端来一碗新鲜的鹿血。
侍卫不明所以,不过看皇帝十分有兴致,忙去取了鹿血来。
赫连卓峰一口饮尽了满碗的鹿血,感觉整个人都要沸腾起来了,他眼底迸出兴奋嗜血的光芒,将手中弓箭丢给了一旁的侍卫,然后擦了一下染血的唇角,大步流星的走向了摆在不远处供他休息的长榻,现在只有木窈在那里坐着。
木窈看着他走来,不由得绷紧了身子。
赫连卓峰摆了摆手,内侍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忙吩咐人在长榻周围拉了一圈围布。
木窈的身子愈发的僵硬了,她唇角笑意未减,眉眼弯弯,只是那双格外漂亮的眼睛却带着一丝叫人看不明的朦胧。
赫连卓峰大步走过去,揽住她的腰就将人压在了榻上,急不可耐的撩起了木窈的裙子,然后匆匆扯下了自己的腰带。
没有任何的准备也没有任何的柔情,就那样蛮横的闯进了她的shenti,双手按住她的肩膀,如同野—兽一般疯狂的dong着,发出宛如野lv一般的嘶吼,双目充血,身子颤抖,却怎么也停止不住那种疯狂,他拼命的揉—搓着手下的人,仿佛那不是一个人,而是他发泄的工—具。
木窈仰着头,仰望着略有些阴沉的天空。
眼底那层朦胧的雾气怎么也散不去,而那层雾气的背后,是刻骨的冰凉,凉到比起这北地寒冬的空气,还要冷的入骨。
赫连卓峰越发的兴奋起来,兴奋到极致的时候,揉搓开始变成了抽,一巴掌又一巴掌,不是落在脸上,而是落在身上。
北地的冬天很冷,她穿的并不厚重,每一巴掌落下来,都疼的十分清晰。
第82章 猎物2
每一巴掌落下来,都疼的十分清晰。
她唇角却始终带着笑意,好似自己根本不存在于这个世界,好似那些疼痛,与她没有丝毫的关系。
其实能有多疼呢?习惯了以后,已经不那么记得了。
也感受得,没那么清晰了。
疼到麻木,大概是这个世界上最残酷的刑罚,因为你已经开始感觉不到自己还活着了。
每一口呼吸都不像是自己的,好似魂魄已经脱离了躯壳,就静静的飘在半空中,静静的俯视着那一幕幕不堪。
其实她也早就能想到的,想到这样的场景,可是有时候,决定一件事情其实也没有那么困难,代价又算的了什么?
不知道过了多久,时间在这种时刻总是流淌得特别慢,好似很久很久,又好似很快很快,直到呼呼的冷风灌入她的呼吸,灌进她破碎凌乱的衣服里,她轻眨了下眸子,终于渐渐的回了神。
赫连卓峰干枯苍白的手指抚上她柔美的脸颊,他将她抱在怀中,脑袋轻轻的在她的脖颈之间磨蹭着,发出一声声满足的喟叹:“木儿,朕的木儿,这世间也只有你,能让朕如此欲罢不能。木儿,木儿……”
寒风刮过她的脸颊,他那只枯燥的手磨得她的脸泛起阵阵生疼,让她胃里翻涌起一抹难言的恶心。
“陛下,”她的声音很轻,轻到宛如一片羽毛,落在人心上,柔软得不可思议。
她开了口,却许久不曾再出声。
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的嗓子此刻究竟有多疼,疼到她几乎发不出更重的声音,哪怕只是重一分,都会泄露了她此时的不堪。
“木儿可是觉得累了?”赫连卓峰依然闭着眼睛,呼吸着她身上的气息,将她抱在怀中轻轻抚—摸着,好似完全忘记了刚才兴奋之时,他对她做过什么。
他闭着眼睛,什么也看不到,或许,他从来也不需要看到。
木窈没有回答,她微敛了眸子,咬紧了牙齿,才迫使自己没有吐出来。
好一会儿,赫连卓峰才吩咐内侍送了衣服进来。
木窈一直垂着头,等到宫女上前要为她穿衣服时,轻轻拂开了宫女的手,自己接过了衣服,一件一件的穿上。
宫女背对着木窈站着,低头时看见刚刚被木窈用手拂过的袖口,染上了一片斑斑的血迹。
像是……被掐出来的。
她眼底划过一抹惊诧,却依然不敢回头。
等到木窈穿好了衣服准备站起来时,宫女本能的想要伸手去扶她,却被木窈拂开了。
木窈站在地上,身子虚的几乎找不到落地的感觉,她静静的站在原地,仿佛雕塑一般,一动不动。
直到赫连卓峰回头朝她看来:“木儿怎么不走?”
木窈这才弯了唇角,抬步上前。
宫女看着她挺得笔直的背影,明明没有丝毫的颤抖,但是她的心底,却有一种跟着那背影发颤的感觉。
赫连卓峰心满意足,又到围场旁,接过弓箭了一会儿,十分畅快的对一旁的木窈,
“明日木儿再陪朕来。”
第83章 我不过是看你可怜
木窈笑的温婉,却没人看到,她的笑意,从未抵达眼底。
—
赫连卓峰一连几日,每天都带木贵人去猎场的事情如同飓风一般迅速席卷了整个后宫,包括前朝都开始议论纷纷。
各方人马嗅到不寻常的意味之后,也开始蠢蠢欲动。
就在众人猜测赫连卓峰是否真的重病,又或者是否已经病体痊愈的节骨眼上,城外忽然涌进一批不知名的人马,一夜之间就破了厉城守卫的各个关口,将厉城给包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