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不知哪来的魔术表演团,火爆琉璃国。
一票难求。
国主听闻,算看个热闹。
请人的帖子递出去,遭拒。
这是要被封杀的节奏。
朝堂上,鸡头萋萋站出来发言。
,据她推算,魔术表演团乃是仙人所扮,特来琉璃国考察民情。
国主捂着心口,赶紧朝天边拜了拜。
国主对天玑国女王之话,深信不疑。
鲜肉殿却不怎么信。
于是,鲜肉殿去民间微服私访,实地考察。
包晓豆当然死皮赖脸跟上去。
魔术表演确实有看头。
夜空飞火凤,雪狼放烟花,纸人跳街舞,狐狸弹长琴,猴子奏短箫。
一辆飞车再半空稳稳转圈。
车上有两人。红服胖老头,和稚嫩少年。
包晓豆一愣。
还真是仙人。
一个是红府的月老,一个是司命府的司命。
司命远远瞧见人群的包晓豆,凌空飞过去,矜持一笑。
包晓豆抬手,摸摸头,“好像长高了一点点。”
一旁的鲜肉殿:“这屁孩你认识?”
包晓豆还没来得及开口。
司命报复性冲包晓豆叫了一声:“娘。”
鲜肉殿整个脸色,都不对了。
包晓豆戳家伙脑门,“干娘。别瞎叫,不要影响我未来的□□生活。”
暗瞥鲜肉殿,貌似一副松了口气的样子鸭。
月老做东,路边寻了家烧烤摊。
几人喝着米酒吃着烤串。
月老喜热闹,日常到人界体察民情,满世界转。
司命再天宫太无聊了。
唐宋下来了,包晓豆也不找他玩了。
就连战神也加入下凡的队伍。
司命眼馋,磨蹭月老好几天。
终于求动老人家捎他来琉璃国,作伴卖个杂耍。
包晓豆母爱一发作,多给司命烤了几个串。
月老暗中观测,殿下瞧司命的眼神,总是充满怀疑。
于是,缕着红胡子笑,“哈哈,我保证这孩子不是黑胖的。”
鲜肉殿显然没安全感,“你凭什么保证。”
月老:“凭我是黑胖的爹啊。”
月老:“所以,你要好好对我家黑胖。待我家黑胖这一世结束,我要带她去天上当神仙的。”
突然,平起起一阵妖风。
魔术团成全集体失控。
火凤嘶鸣,雪狼厉嚎,纸人踩人,狐狸猴子沿街乱窜。
月老司命忙去查看。
一头雪狼钻到空子,直朝包晓豆扑去。
狼头再半空被一道光偏,包晓豆的屁股还是挨了一狼爪。
黑胖哎呦,被抬下去急救。
街角走出两人。
战神瞪向萋萋,“使暗招害人,可对得起你的仙职。她好歹是你妹妹。”
萋萋仰天一笑,“这个妹妹是怎么来的,你比我更清楚。你我使暗招,难道你就光明磊落了?区区一头雪狼,以战神的本事,能轻易拦住,可你故意让狼抓伤她。狼爪有毒,她身上会留下疤,殿下会嫌弃,你就可趁人之危。战神啊战神,我助你夺妻成功。”
那一爪,不深。
多少流了点血。
伤口愈合也快,就是落了疤。
明显的疤。
太医院的御医开遍了方子,民间的神医也用了独家偏方。
一点不奏效。
最近,鲜肉殿倒是颇紧张黑胖。
若伤的不是屁股,包晓豆早趁机把鲜肉就地正法了。
奈何屁股上擦两盒香粉,也遮不住狰狞的疤痕。
包晓豆求助战神,许战神那能搜罗到灵丹妙药。
战神垂眸:“雪狼乃灵兽,爪含乌毒,暂时无药可医。待你重回天宫,再想法子。”
包晓豆忧郁了。
屁股上留疤,生生断了她人间的性~福之路啊。
试想一下,两人干柴烈火一顿酝酿。
关键时刻,鲜肉殿瞧见她屁股上的疤。
嗳,软了。
那关灯吧。
也不成,手感很重要。
殿下一摸,估计再也对她硬不起来。
不,她一定要把这些可能,扼杀在摇篮。
唯一办法就是:拒绝啪啪啪。
她要做鲜肉殿心中的白月光。
不,黑月光。
挂在天上,求而不得。
鲜肉殿主动登门,包晓豆有点提不起精神。
多可口的鲜肉摆在眼前,只能看,不能吃。
搁谁,谁不郁闷。
于是,也不做厨神了,也不排队蹲殿下了。
包晓豆每天蹲在墙角,数蚂蚁。
她觉得,卡文了。
剧情有点走不下去。
卡?
叮的一声。
灵感来了。
往日剧情走不下去时,都是萋萋婊帮忙顺下去。
包晓豆拎起一筐臭鸡蛋,就去找茬。
萋萋女王回来,瞧见门口被砸了一堆的臭鸡蛋。
念儿:“黑胖太过分了,主子你瞧,她太过分了,在天上时欺负你,来了人界,还这样霸道不讲理。”
拳头捏的嘎巴响,萋萋:“别急,我有办法。”
某个夜里。
萋萋招了几只鬼,成功引开来回溜达查宫的战神公公。
之后,单约包晓豆。
收到密信的包晓豆,算一人赴约。
叮当不放心,“一定有阴谋,公主不要去。”
包晓豆:“没阴谋,还不去呢。放心吧,她给我什么,我就承受什么,我得指望她走剧情呢。”
叮当一脸懵逼中,包晓豆大步离去。
幽会地点,明月湖。
湖心凉亭上,两人互损几句。
萋萋鸡头骂街本事远不及包晓豆,讨不到嘴上的便宜,一挥袖子,湖面起旋涡。
再一挥袖子,包晓豆掉旋涡里头。
一股强大吸力,直接把包晓豆吸进湖底的一个暗穴。
暗洞里神奇的没有水,洞壁燃着不灭火烛。
包晓豆哎呦几声。
扶着老腰,刚站起来,上头又砸下个人。
那人抬头。
包晓豆:“殿下?”
原来,是叮当通风报信给太子。
主子一人赴约,不放心。
鲜肉殿本悄悄跟着,瞧见黑胖落水,直接跳旋涡救人。
拳头垂了对方几下,包晓豆嗲音:“殿下你好讨厌,对人家这么好,人家都想立马睡了你。”
鲜肉殿:“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开玩笑。”
包晓豆:人家很认真的再好么。
鲜肉殿四处敲敲,俨然一副探路的样子。
包晓豆:“宫里还有这么个地方?我们怎么办,游上去?”
话音刚落。咣的一声,石门落下。
莫非,这便是传中的断龙石?
对着门敲敲一番后,包晓豆:“我们好像出不去了。这是哪呀?”
鲜肉殿:“不知道。”
深洞处发出链子拖动的响动,并伴着一声:“谁。”
包晓豆:按照武侠剧本走向,里头定藏着个身怀故事却出了事故,被囚禁的绝世高人。
两人心翼翼走进去。
深洞尽头锁着个和尚。
面堂发黑,全无眼白。
见人来,一声低吼,直把人震个跟头。
没毛病,绝世高人。
不过此高人,看着像反派。
包晓豆撞了头,晕乎乎站起来。
不行,回去得去拍CT,检查会否得了脑震荡。
再一瞧,鲜肉殿已落在和尚手里,佛珠紧勒着脖颈。
包晓豆急了:“阿弥陀佛,放下人质,立地成佛。”
只听鲜肉殿,气若游丝道:“你是云泊大师。”
黑指甲松了松,“这么多年过去了,竟还有人记得我。”
云泊?
魔僧云泊。
包晓豆瞪眼,她三千大纲里提到的魔僧云泊。
被萋萋鸡头婊,又双叒叕推出来了!
鲜肉殿:“传闻,一百多年前,云庄寺的一批僧人,入琉璃宫为太后祈福。其中一位僧人破了淫戒,与女官欢合。后被主持锁入宫内秘境深穴,那个僧人便是你吧。”
“胡扯,阿宴仙逝多年,竟还有宵再背后污她清白,找死。”
咔嚓一声。
包晓豆听得心惊胆战。
殿下的脖子,支撑住啊。
激将法,对激将法。
包晓豆:“秃子,你那个……阿宴是清白的,她就是清白的么。”
咔嚓一声。
和尚另一手,扭住包晓豆的脖子。
“不妨就给你们这些宵之辈听听。”和尚咬牙,面色狰狞。
包晓豆:“请……给……听众……一个……舒适的……姿势……谢谢。”
鲜肉殿:“洞门被堵死,我们又跑不掉,你放了她。”
和尚颇自信。
一松手,两个都放了。
“一百二十多年……”和尚陷入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