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5章 厌衢
在他睁眼之际,钟灵儿已经趁机偷偷地溜走了。
黑衣男子的鼻子似乎闻到了很诱人的味道。
似乎是人类女子的味道,女子身上的属性气息和他相近,对他产生莫名的吸引力。
看到女子转身欲离去,厌衢立即紧紧抓住她的手臂。
“嘶~”
然而他并不知道自己的手劲很大。
手臂上传来一股大力的疼痛感,让钟灵儿不由地皱起了眉头。
“喂,快松手,是我救了你一命,你就是这般对待救命恩人的吗?”
“救命恩人?”
黑衣男子的眉头一皱,似乎在认真分析‘救命恩人’这个词的意思。
看到英俊男子眉宇间的煞气,钟灵儿不由地后悔救了他。
莫非她救了一个大奸大恶之人?
好香,眼前这个人类也是纯正的极品单水灵根,吃起来味道一定很好。
男子幽深的眼睛看了钟灵儿一眼,然后暗自舐了一下舌头。
“既然你已经没事了,那我也该离开了,”完话后,钟灵儿飞一般地逃离这里。
想跑!
男子的身影在原地消失不见。
……
钟灵儿气喘吁吁地跑回了自己的洞府内,不由地跌坐在床榻上喘了一口气。
呼~
这下子应该安全了。
刚刚那个人实在是太可怕了,还好她逃了出来。
然而,就在她抬起头的时候。双眼刹那间瞪得圆圆的,钟灵儿的脸上浮现出了惊恐的神色。
因为之前那个黑衣人,此时竟然出现在她的房间内。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钟灵儿不由地握着手中的剑,一脸戒备地看着眼前之人。
“你看起来很怕我?莫非你以为洞口那区区的破阵就能困住本君?”
男子朝她步步紧逼,转眼间一只冰凉的手钳制住了钟灵儿的下巴。
“灵儿似乎并没有什么能威胁得到前辈的,不如前辈放了我,就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如何。”
“本君要就在这里疗伤,”
男子看起来仿佛是这间洞府的主人一般,非常自然地盘坐在床榻上疗伤。
眼看着属于自己的位置被别人霸占,而她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此事发生。
这种憋屈的感觉真的很不妙。
这时她耳边拂过一阵微风,钟灵儿下意识的伸手一抓,抓到了一张纸。
莫非纸张上被抹了毒?
钟灵儿内视一下体内的情况,发现身体并没有异样。
这时她这才确认这张纸上没有毒。
“五日内务必把上面的灵药配齐,若是让我知道你偷偷泄露了本君的消息,后果是你无法承担的。”
当钟灵儿看到纸张上面的药方时,不由得犯了难。
这上面的十味灵药倒是可以找到,只是剩下的这三味灵药却不是那么容易找到的。
“五天的时间实在是太少了。三味药根本就很难找到,尤其是这香怡籽,在拍卖会上都被炒到了天价……”
黑衣男子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看。
一瞬间,钟灵儿的浑身汗毛倒竖,后背已经被汗水湿。
随后男子仿佛想到了什么事情,这才收回了自己可怕的气息。
当这股气息消失不见后,钟灵儿顿时松了一口气。
好可怕的杀气,此人刚刚想杀了她,要是没有顾虑的话,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杀了自己。
突然间,男子向她扔出一个储物戒。
“灵晶本君有的是,这上面的灵药在五日内务必将他们收集完。”
钟灵儿精神恍惚的接过这个储物戒,然后面色凝重地往外走去。
“记住本君过的话,若是你敢泄露本君的消息,本君有的是法子折磨你,”
……
散修联盟的摘星台上,一身素衣地秦素柔一脸紧张地向远处眺望。
两日前得知了许清秋的消息后,她的心里无比地喜悦。
但是转念一想自己的突然失踪女儿一定很难过。
就是不知道秋儿能不能接受梵修皇。
若是秋儿不能接受的话,她就只好委屈修哥了。
尹千殇因为身份特殊,只好不舍地回到天龙神宫,临走前还不忘记黑圣无极添堵。
不过就是不知最后圣无极究竟对他了些什么,让尹千殇的脸色看起来非常不好。
在梵修皇的带领下,许清秋几人正在向摘星台的方向走去。
就在这时,玉离腰间的玉牌突然间变得异常滚烫。
男子湛蓝色的瞳孔微微一缩,然后一脸不舍地看了许清秋一眼。
感受到男子炙热的眼神,许清秋不由地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
“清秋,在下有事在身需要离开一段时间,接下来恐怕不能陪你了,希望你……好好照顾自己。”
看到玉离脸色凝重的样子,许清秋问道:“需要我帮忙吗。”
玉离脸上绽开无比真诚的笑容道:“没关系,在下可以解决的,听到你这句话就足够了,告辞。”
完话后男子便潇洒地踏空离去。
不知为何,许清秋总觉得玉离离开的原因一定不简单。
“人已经走远了,家伙咱们赶紧去找你娘吧,”某人酸酸地道。
许清秋闻言点了点头。
“咳咳~”
看到圣无极毫无节操的模样,梵修皇不由地轻咳了一声。
眼前这个实力强劲悍的年轻人,一但许清秋身边有图谋不轨的男修,他就变成了醋坛子。
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圣无极会拥有与外表极其不符的性格。
此时许清秋只觉得,她的身边被一股怪异的氛围笼罩着。
某男子示威般地握住她的手,这这副模样看起来占有欲十足。
圣无极站在许清秋和梵修皇之间,警惕地看向梵修皇。
梵修皇也同样意味深长地量着圣无极。
怎么他也救活了将近两百年,他自然能瞧出来圣无极的心思。
一想到柔儿好不容易才找到了自己的女儿,结果却被这个臭子挖了墙角。梵修皇的心里觉得闷闷的。
当日他并没有看错,天龙神宫的那个子对清秋丫头也有这种心思。
他决不允许这个来路不明的人接近东西。除非他真的对东西没有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