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杨阳太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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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阳虽然让司徒域自己洗碗,可等人吃完了,他还是主动道:“我来洗吧。”

    司徒域伸手拦他:“不用,我来就好。”

    完,拿着自己的碗筷去了厨房,杨阳想了想,从桌上拿了个橘子跟了进去。

    这会儿轮到司徒域洗碗洗锅,杨阳靠在墙上剥桔子。

    一边剥一边故作不经意的口气道:“对了,你那个……前女友,你们之前为什么要分手啊?你刚,你还跟她求婚了?看来你还挺喜欢她啊……”

    杨阳越声音越,剥开的橘子丢了一瓣进嘴里,真特么酸!

    司徒域背对着他道:“我跟她之间的关系,用喜欢并不怡当。”

    杨阳脸色一僵,笑的有些难看道:“也对,你们从一起长大,感情自然比跟我要深受的多。”

    橘子太酸,吃不下去了,杨阳拿在手里,低头看了看,豁然抬头道:“司徒域,当年要是你那个女朋友没甩了你,咱们俩是不是就不会遇到了?没准你这会儿都已经结婚了,也不用想着什么同性婚姻法的,肯定比现在顺风顺水的多,你是吧?”

    司徒域没话,就轻轻“嗯”了一声。

    杨阳站在他身后,气得脸都绿了,恨不得狠狠踹他一脚,瞪着眼咬牙切齿道:“你现在肯定还想着人家吧?既然人回来了,那你怎么没迫不及待地飞奔这去找她啊?没准你俩还能旧情复燃,再续前缘呢!”

    司徒域这次锅碗洗的特别快,原本照他以前的速度,没个十几分钟不可能完事,现在呢,五分钟搞定,在毛巾上将手上的水渍擦净,司徒域转过头,眉眼含笑地看着杨阳道:“你在吃醋?”

    “哈!”杨阳双手胸前一抱,撇头哼笑一声道,“我是那种气的人吗?”

    司徒域点点头:“那就好,原本我还担心她住进宫里,你会不高兴。”

    司徒域着,侧身往外走,边走边道:“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你也早点休息。”杨阳咬着牙站在那儿没动,低着头过了会儿,突然大步朝外走去,外间司徒域已经穿上了外套,正准备出门,杨阳二话不,上前用力一拉,司徒域的后腰撞上餐桌,倒也不痛,就是果盘里被撞出一个橘子,咕噜噜滚到了地上。

    杨阳捧着司徒域的脸,把人往后压,张嘴啃了上去,借着舌头撬开司徒域的唇,顶了进去俩人在一起的时间短也不短了,但杨阳主动吻司徒域的次数却是屈指可数,尤其是像这样热辣如火的吻,更是第一次,司徒域微微讶异之后,眼角都带着笑意,他也不主动,也不挣扎,由着杨阳对他一步步攻城略池。

    杨阳一开始有些莽撞,慢慢的倒也找到了点窍门,毕竟被这样对待的次数也不少了,再笨的学生,也该学会点儿了,回想着平日里司徒域是如何对他的,他也照葫芦画瓢。

    见司徒域没有拒绝,伸手把人刚穿上的外套脱了,接着又开始解人家胸前的纽扣。

    衬衫被解开,司徒域依然没有动手,手心支着桌边后仰着腰方便杨阳的举动。

    杨阳解开司徒域的衬衫之后,低头亲吻司徒域的下巴、胸膛、颈项。

    吸吮、啃咬,将司徒域的脖子和胸膛啃的乱七八糟。

    司徒域全都由着他,由始至终,都只是垂眼看着他,眼中满是纵容与宠溺。

    半个时后,客厅的茶几被推到一边,司徒域坐在地毯上,背靠着沙发,杨阳坐在他腿上,一双湿润的眼低低看他,眼神带着祈求。

    司徒域喉间滚动,眼睛都红了,垂放在身侧的双手紧握,却依然没有动作。

    不管杨阳如何焦急看着他,他都没有动作,杨阳咬了晈唇,伸出双手环抱住司徒域的脖子,凑上去,鸡啄米似的,亲吻司徒域的唇,每亲一下,都叫一声:“司徒域……”

    杨阳的声音听起来比平日要软糯,尖细一些,叫的人骨头都酥了。

    司徒域被他亲的,太阳穴上的经脉紧绷,看着杨阳的眼睛能吃人似的,却偏偏蛰伏不动,司徒域沙哑的声音,带着无限诱惑与隐忍道:“羊羊,想要什么,你要自己来……”

    杨阳双肩一颤,睫毛也跟着颤动起来,诧异地看着司徒域,眼泪都流出来了,偏偏司徒域就是不为所动,杨阳委屈的要命,看着司徒域一咬牙,一副“豁出去”的模样。

    看到杨阳这样,司徒域也松了口气,毕竟他要是再不让步,投降的就要是他了。

    氺两个人挤在狭的沙发上,身体紧贴,几乎没有任何空隙,杨阳累的连脚趾头都不愿意动一下,眨眼睛都显得分外费力,然而杨阳的心里,却有点暗爽,沙哑着嗓音嘴角微微上翘道:“司徒域,你放心,我既然上了你,以后肯定会对你负责,不过你也给我老实点,什么前女友不前女友的,那都是年少无知,懂吗?”

    司徒域抱着怀里的人,下巴搁在杨阳头上,眯眼道:“你……上我?”

    杨阳猛然抬头,还好司徒域反应快,否则非让人把下巴撞掉不可,杨阳一双眼都哭红了,这会儿看着肿得跟兔子似的,偏偏还要摆出一副凶狠的模样,瞪着人,破铜锣嗓子愤愤道:“难道不是吗?你以后给我老实点!我管你什么前女友现女友,那些都是年少无知,所谓的喜欢啊,爱的,也都不是真的,只有我是真的,明白吗?”

    司徒域被杨阳这幅纸老虎的模样逗笑了,太子殿下心情愉悦得不得了,笑的十分妖艳道:“羊羊,其实我跟浣芝之间,只是朋友,并没有男女之情。”

    “什么?!”

    杨阳惊的一下子挺起了上半身,结果还不到十公分,就嗷叫一声,扶着腰贴了回去,一张脸都绿了。

    司徒域一脸无奈,伸手过去帮杨阳捏揉腰部。

    “怎么样?好点了吗?”

    杨阳自动跳过这个问题,回到前女友的话题上,继续问道:“你清楚,什么叫‘只是朋友’,不是都已经求婚了吗?”

    司徒域解释道:“这件事来话长……”

    杨阳连忙道:“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

    完,见司徒域眼中带着促狭地看着他,杨阳也知道自己刚刚太着急了,司徒域又没不,这会儿被人看的有点恼羞成怒,红着脸咬牙切齿道:“快点!”

    司徒域低笑一声,道:“浣芝的父亲,曾经是我父王的护卫,在一次父王遇刺中,为了救我父王,以身殉职,浣芝的母亲一直体弱多病,听丈夫去世的消息之后,也跟着去了,当时的浣芝还不到十岁,一下子失去最重要的两位亲人,又没有别的亲人的浣芝,最终被送去了孤儿院,结果被送进去的第三天,浣芝就从孤儿院跑了出来,她一个人独自从孤儿院一路走到了夏宫门外,还淋了一场大雨,差点儿就病死。”

    杨阳听了,忍不住喃喃道:“这么,这姑娘还挺可怜的。”

    司徒域看了杨阳一眼,继续道:“因为她父亲因公殉职,我父王对此一直也是心怀愧疚,浣芝在医院醒来之后,我父王亲自探望她,问她为什么从孤儿院跑出来,她,她不想当孤儿,她不想当一个无父无母的可怜之人。”

    杨阳有些吃惊地看了一眼司徒域,道:“她……她当时几岁?”

    司徒域抿了下唇,道:“九岁。”

    “九岁……”杨阳挠了挠下巴,“我九岁的时候,还什么都不懂呢。”

    司徒域在他脑门上亲了一下,继续道:“后来父王将她带回了王宫,承诺她,在她找到愿意领养她的人之前,可以让她一直住在宫里,那一年,我刚满十岁,一次学校组织春游,我不慎落入江水之中,当时我还并不会游泳,是浣芝舍命将我救了回来,那次之后,我和她一起住院,一周后我便出院了,浣芝却因为高烧不退引发脑水肿,幸好抢救及时,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浣芝在医院住了一个多月,出院的时候,我问她想要什么,不管她要什么,我都会答应,你知道她跟我了什么吗?”

    杨阳有种不好的预感,张了张嘴道:“该不会是……她跟你表白了吧?”

    司徒域看着杨阳低笑道:“如果只是这样,我自然早就拒绝了,浣芝很聪明,她知道我对她并没有那个意思,何况当时我们都还,男欢女爱之事根本不懂,浣芝,她不喜欢被瞧不起,被人怜悯,她向我要了太子女友的身份,但是当时我们都还太,并不适合这些,她可以再等两年,于是我答应了他,两年后,浣芝成了我的女友。”

    杨阳有些惊愕道:“你……你确定这事一个九岁女孩的心思吗?”

    司徒域道:“我当时也和你一样的想法,我从就比一般孩子早熟,同龄的朋友之中,只有肖放与我还算聊得来,浣芝算是第二个,不得不,当时的浣芝确实让我觉得新奇和特别,我确实有些被她吸引,但也只是单纯的猎奇而已,并没有喜欢不喜欢。”

    杨阳道:“那后来呢?既然刚开始你对她有多不同,后来你们在一起那么多年,难道就真的没有日久生情?”

    司徒域低笑道:“你这是不相信我吗?”

    杨阳扭了扭腰,哼哼道:“谁知道呢,你不是都求婚了吗?”

    司徒域轻叹一声:“我可以告诉你,所谓的日久生情我并有,而之所以求婚,是因为我想尽快结束与她之间的这种关系。”

    杨阳撇撇嘴:“切,我还是第一次听用求婚来结束关系的。”

    司徒域被杨阳气笑了,捏着人的下巴,狠狠吻上杨阳的唇,杨阳没防备司徒域突然发狠,被吻得嘴皮子都麻了,才被松开,司徒域低声道:“羊羊,不管以后还是现在,你都要明白一点,不管别人跟你了什么,你都不要信,尤其是关于我的事情,不是我亲口告诉你的,任何人的都不要信,明白吗?”

    杨阳看着突然严肃起来的司徒域,有些反应不过来,道:“你……你怎么了?”

    司徒域道:“你知道记住这点就好,浣芝也好,张芝、王芝也好,我司徒域这一生,除了你,没有再爱过任何人,明白吗?”

    杨阳脸一红,有点不好意思看他,支支吾吾道:“你……你干嘛突然表白……等等,照你这么,我其实是你的初恋?”

    司徒域无奈道:“你才知道吗?”

    杨阳不服气:“怪我咯?明明是你的问题,你这撩人的手段,可一点儿没看出来是新手,我还以为你这些……这些技巧都是从你前女友那儿练出来的呢。”

    司徒域看着杨阳的眼睛道:“我以前确实有跟人发生过关系,但也只是为了解决正常需求,但我跟浣芝,从来没有过任何肢体上的接触,甚至连接吻都不曾有过,还有你一直耿耿于怀的求婚,是浣芝答应与我分手所提出的条件,从一开始,我们之间的关系,就是一场契约,即使浣芝对我可能并非如此,但她的自尊让她无法对任何一个男人低头,这也是为什么我们在一起那么多年,却依然只是保持着这种扭曲的关系,她从未向我表白,而我也从不曾爱过她,拒绝太子的求婚,是唯一一个,在我们解除这种关系之后,她依然能够保全所有的面子,懂吗?”

    杨阳当然明白这其中的道理,如果只是分手,即使对外放话,是浣芝提出的分手,外界的人也不会相信的,毕竟这个世界就是这样,而像浣芝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允许自己的自尊被人践踏,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拒绝求婚。

    这样一来,所有人都知道,被甩的人是太子,毕竟太子殿下可是连婚戒都买了,甚至在求婚失败之后,向来洁身自好的太子殿下,甚至一度“借酒消愁”度日。

    浣芝,成了连太子殿下都无法得到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