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嘿嘿,还好不是我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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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东紧张地问:“这群人是干什么的,他们要干什么?”

    这次回答他的是一万年,“旗上写的是楚,我猜是项羽。”

    陈君皓也:“如果是项羽,那他就是来抢劫皇陵烧皇陵的。”

    “啊!”郝东的声音提高了一个八度,“那赶紧想办法阻止啊!”

    “东哥,好像刚才你还在大喊等你起义成功了就烧了皇陵的,现在这不有人替你干了吗!”裘昊原。

    “我,我那就是一,我也没动啊,我费那么大劲儿建的皇陵,死了那么多的劳工,他项羽居然想一把火给烧了,但凡脑子里有点脑浆都干不出来这事!”

    “东哥,你别冲动!现在你喊也没用啊,我们只能看着什么也做不了。”裘昊原还在好声好气地劝着。

    “皓子!皓子!这事你赶紧给想个办法,什么也不能让项羽给抢砸烧了,亏我以前还觉得项羽是个大英雄,啊呸,没脑子啊,就知道杀杀杀、烧烧烧的!简直比老瘪犊子还可恶!”

    “你骂别人就骂啊,别带上我!”老瘪犊子的声音也传了过来。

    众人吓了一跳,没想到老瘪犊子居然也在。

    “东哥,现在咱都是个视角,做不了啥啊!”陈君皓无奈地。

    “不行,你最聪明了,你得想个办法!”

    “”

    陈君皓看着下面义愤填膺的一群人正在四处破坏着,显然在寻找皇陵的具体位置。

    陈君皓:“东哥,现在我们虽然动不了,但现在我们试着用意念拨动下面悬崖上长出的那棵树垂下的树枝,我们所有人一起,想像自己可以拨动它,一、二、三!”

    基于对陈君皓的信任,大家居然没有问为什么,一起对着那个树枝发功,过了一会那根树枝突然无风而动,左右摇摆起来。

    众人立即欢呼起来,这证明他们并非什么也做不了。

    陈君皓:“现在跟我一起用意念创造一个金雁,从陵墓里飞出来。”

    郝东问:“啥意思啊?有用吗?”

    “有!古代人都挺迷信的,我们给他们加点料,他们就不敢挖了。现在我脑海中已经有金雁的造型了,你们待会就往我的金雁上施加金光吧!”

    所有人都一起答应,陈君皓再次喊道:“一、二、三!”

    一道璀璨无比的金光从皇陵地宫中飞了出来,所有地面上正在挖掘破坏的人顿时都停了站在原地,盯着那道金光。

    金光在万众瞩目中缓缓升到半空,这时金光中的金雁还特意在空中来了个360度的旋转,让每个人都能看清楚,它在空中转了三圈之后,对着众人的方向摆了摆头,然后猛地冲天而起飞向南方的天际消失不见。

    下方的众人过了一会儿才醒悟过来,立即跪在地上向着金雁消失的方向叩头,项羽也没有再下令继续挖掘,他们离开了此地。

    “我们成功了!”郝东大叫起来。

    昱等人也跟着一起欢笑庆祝。

    本以为此关终于可以结束的了,不想地面之上寒暑飞快交替,天空也是云气飞速变幻,天空眨眼间明灭转换。

    “这是怎么回事?”郝东问。

    mj姐回答:“我觉得这就是快进,时间在飞速的过去。你看那边已经开始有村庄了。”

    众人看到这里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自然化,人工的痕迹全部被时光覆盖,不远处开始出现人迹,由一开始的星星点点,渐渐连成片,成为村庄。

    时光流动的速度渐渐减慢,众人看到视角不变,但是焦距明显被拉近了,他们看到一群穿着朴素的村民正聚在村子西南边柿园一角的西崖畔上。

    他们一会儿望望骊山的峪口,一会儿又环顾周围的地形。用镢头在一块长满刺蓟的地面上,画了一个大圆圈,这是为了队上打井所确定的井口位置。

    第二天,6个青壮年劳力就在画圆圈的地点开挖了。他们挖了两天,速度慢了下来。

    “这都旱了大半年了,再打不出井不仅莫得粮吃,连水莫得喝了!”

    “留根,你少两句,赶紧干活!”

    “杨队长,这不对劲啊,这里的土层像石头一样硬,还有当初挖到三米的时候有一层晒厚厚的红土,现在挖到下面怎么又有一层厚厚的红土呢!”

    “这莫不是先辈里的一个砖瓦窑吧?”

    “这是队上确定的位置,你们怎么那么多话,干活!”

    又过了几天,突然一声尖叫,有人挖到下面的东西了,是个陶制人头,形象恐怖。

    “这不是瓦盆爷吗?这东西大凶啊,就是这个玩意压着了水脉,让我们莫有水喝的!”

    “啊,下面还有!”

    杨队长:“这个井不能再挖了,找人来看看吧!三娃,你去公社叫水保员来。”

    地面上一团乱糟糟的时候,远在天空之上的人们也在热烈地讨论中。

    裘昊原:“兵马俑要被发现了!”

    郝东:“我居然有一丝不想让他们挖出来,我们做的有多好,有鼻子有眼儿的,色彩还贼鲜亮,你看看后来摆在博物馆里那些都啥样了?灰秃秃的,丑死了。”

    mj姐:“那不是这些人不懂怎么保护嘛!”

    一万年也叹了一口气,“就是开得太早了!”

    “咦,你看这几个人鬼鬼祟祟地在干吗?”昱喊了一声。

    就见几个人趁着夜色深重,居然从打到一半的井里扒出一个陶俑,把它五花大绑吊在了树上。

    随后每人的中都多出一根藤条,开始使劲抽打起陶俑来,一边打还能听到他们一边念叨,“瓦盆崩,水脉出!瓦盆崩,水脉出!”

    “这是啥意思啊?”郝东问。

    这次居然是老瘪犊子开始给大家解惑,“他们是认为这些年大旱是因为地下埋了好多瓦盆爷,压住了他们的水脉。所以现在他们要抽死瓦盆爷,解救水脉!”

    “切,封建迷信!怪不得他们这地方这么落后呢!”郝东嗤笑一声。

    “喀嚓!”

    陶俑那脆弱的脖颈承受不住身体的重量,断裂开来,陶俑落到地下摔了个粉碎,万幸的是头并没有损坏。

    郝东幸灾乐祸地:“这些没文化的人啊,如果他们知道自己亲摔破了多少钱,他们现在一定悔得肠子都青了。

    哎!不对啊,我怎么瞅着那个头这么像我呢,一万年!你帮我看看,这个是你做的那个我不?”

    一万年的声音幽幽地传了过来,“东哥,没错,这个就是你,刚刚我就看着像,现在看到那个改过的三角形鼻孔我确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