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父子争吵
“等你把她娶进门,她也不需要问你要什么,到时候她想要什么都有了!”顾董冷哼一声,这种女人,他见多了。
“你们父子俩别再吵了!之辰,听妈一句劝,你年纪也老大不了,也到了该成家立业的时候,就别再跟外面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来往了,我看无香那孩子就不错。”顾母语重心长地劝道。
“就听你妈的,你尽早跟无香结婚,你这些破事儿我们也不想管!”顾董强硬地道。
“不可能!我跟无香只是朋友,不可能跟她结婚!我自己有喜欢的人!我绝对不会跟不喜欢的人搞什么商业联姻!”顾之辰不甘示弱,父亲强势,他也遗传了个十成十。
“你喜欢的人,你喜欢的人就是那种趋炎附势,妄想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女人!我顾家绝容不下这种女人!你想都别想!”顾董一时气急,抄起茶几上的烟灰缸砸过去,被顾之辰闪身躲开。
“啊——!你这个老不死的!你砸伤了儿子我跟你拼命!”顾母惊叫一声,差点被吓得魂飞魄散,还好儿子灵,她不满对丈夫道:“你要教育儿子何必动刀动枪的!”
“我”顾董跟妻子虽然是商业联姻,但这么多年一直相处得还算和谐,明面上对妻子还是非常尊重的,此时自知理亏,一时哑口,只是冷哼了一声。
“之辰,商业联姻有什么不好?我跟你爸爸这么多年不也过来了?无香那孩子是个好的,你们从一起长大,我不信你一点感情都没有。”顾母好声好气劝着儿子。
“那是”顾之辰刚想什么,却住嘴了,父母的婚姻到底幸不幸福,他不是看不出来,但他再冲动也不会那种话伤母亲的心,“总之我自己的婚姻我自己做主!你们就别管了!这两天b市有个案子,我出差两天,就不回来了。”
完顾之辰就摔门而去,留下顾董气得吹胡子瞪眼。
白尤萱前前后后忙活了几天,终于在新家安顿好了。这是个高档区,签了一年的租房合同,几乎快花光了她一半的积蓄,但白尤萱甘之如饴,总比让母亲还住在那个破破烂烂的楼里强。
等自己再多赚点钱,就能给母亲做术了,自己也不用再每天为她的病情担惊受怕。
白尤萱计划得很好,但是,计划总赶不上变化——
白娇带着口罩从私家车上下来,进了一家装潢奢华的咖啡厅,看到魏无香坐在靠窗的座位,走过去坐在她对面。
“我不是了这几天我不方便出门么,怎么还约我出来。”白娇带着口罩,嘴上的刀伤还没好,张不开嘴,话有些含糊不清,瓮声瓮气的。
“我也是关心你,之前想去你家看看你,但是公司有事太忙了,没抽得出时间。”魏无香面露关心,一脸担忧地看着白娇。
“娇娇,你的脸没事吧?”
“没事,就是缝了几针,白尤萱那个疯丫头,我早晚要让她跟她那三妈下地狱!”白娇听魏无香问起她的伤口,咬着牙,嘴上传来的痛意折磨着她的神经,让她对白尤萱更恨之入骨。
“唉娇娇其实,白尤萱姐毕竟是你的妹妹,你们是血浓于水的亲人,你这么在背后诅咒妹妹,不太好吧。”魏无香看着白娇露出来的两只眼睛迸射出强烈的恨意,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毕竟白叔叔他哦没什么”
魏无香像是漏了嘴,马上端起咖啡掩饰性地喝了一口。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但她表现出来的反常已如此明显,白娇又怎么会看不出来,白娇紧盯着魏无香,总觉得她知道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而且还是和白尤萱有关。
白娇自以为看穿了魏无香,自然不允许好朋友有事情瞒着自己。
“我爸爸什么?你清楚啊!”白娇抓住魏无香的,硬要她出来。
上钩了!
“可是算了,我这件事不能,娇娇,你还是不知道的好,你就当没听到吧娇娇,毕竟唉,你只要知道,白尤萱是你的妹妹就行了。”魏无香嘴角若有若无地勾起,但还是一脸为难的样子。
“你到底在什么啊!你快告诉我啊无香!你是要急死我吗!”白娇见魏无香一会儿提她爸爸,又一会儿提白尤萱,她总有种不好的预感,心里急得直上火。连嘴上的伤口都管不了那么多了,嘴巴张开幅度太大,还没愈合的伤口又开始出血。
“娇娇这个我不能白叔叔了不能告诉你和阿姨,我也是偶然间知道的”魏无香犹犹豫豫地看着白娇,就是不肯。
“无香!你不!我把你当亲姐妹一样看,你居然不告诉我,还是跟我家里有关的事情!你有没有把我当朋友!”白娇生气地一拍桌子。
“砰砰砰”地拍得震天响,咖啡厅里其他人都传来侧目的眼神,服务生犹犹豫豫想上前提醒一下。
魏无香似乎也是被她吵得没了办法,这才松口道:“好好好,我跟你,你快坐下,这里不能大声喧哗的。”
“这还差不多。”白娇满意地坐下,她就知道魏无香好面子,沾沾自喜觉得自己抓住了她的软肋。
其实今天就算她不逼问魏无香、一点也不想知道,魏无香也会想尽办法告诉她。
魏无香眼底飞快地闪过一丝鄙夷,这白娇真是一点不注意场合。也不知道白氏夫妇怎么教的,把白娇教成了个草包,只知道耍点心段,连白尤萱那个私生女都比她上得了台面。
“其实我也是听我爸爸提起的,你也知道,最近白氏集团和魏氏有个合作项目,我爸爸和白叔叔聚在一起吃了顿饭,偶然间提起的。”魏无香慢悠悠道:“白叔叔,白尤萱毕竟是他的女儿,就算是私生女,但也还算是有点感情,所以,他想在遗嘱上,把他持有的股份分一半给白尤萱母女,其他动产不动产也是你和你妈妈和白尤萱母女一方一半。”
“什么!啊——”白娇猛地站起身,打翻了面前的咖啡,滚烫的咖啡泼在上,钻心的疼,差点烫掉她一层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