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打开门，苏帘直接给了她一张卡，表情极其怪异，似乎很不情愿，但递卡又递的十分爽快。

    她为什么要挣这笔线人费？

    牛芒心底鄙视，可撞见苏帘的眼睛时，就不听使唤的接了过来。

    就是这么毫无逻辑，毫无理由的答应了。

    最终只能下结论，果然，她是很爱钱的。

    很久之后，牛芒才反应过来，线人费这么给，好像不符合流程。

    查案就查案吧，只是牛芒没想到自己会来到那晚酒醉的酒吧，而且还是和苏帘一块儿，总觉得他是来挖自己**的，莫名心虚。

    “那晚在这儿，你看到了些什么？”

    “什么和什么？”

    一心虚，大脑就不太好使。

    苏帘无语，拿出死者的照片。

    “她叫郑美美，就是那晚的遇害者，从她包里发现了这家酒吧的名片，她又死在附近，法医查验，胃里有大量酒精，所以我怀疑她死前来过这里。”

    苏帘好脾气的跟她解释。

    那晚，她也在这儿，不定早就见过死者了，在这儿或许知道点什么。

    “直接看监控不就完了？”

    在不在，酒吧里的监控很能明问题。

    “监控坏了。”

    苏帘继续好脾气的解释道。

    要能看监控就解决，他需要这么麻烦呢？

    “那么巧。”

    牛芒默默的嘀咕一句。

    这次，苏帘倒是没反驳，的确是太巧了，一出命案，这里的监控就坏了，难道不是蓄意吗？

    苏帘仔细端详照片，真是个年轻又漂亮的女孩儿，满满的活力，十八岁，真是个让人向往的年纪啊。

    只是这女孩儿面向怪怪的。

    “长这么漂亮了，居然还去整容，可惜，真可惜。”

    牛芒瘪瘪嘴，自顾自的言语着。

    然后拿着照片就走向了吧台。

    她不认识，不代表别人不知道，一个个的问不就好了吗？

    苏帘望着她的背影，神情呆滞了片刻，掏出了另外两个女孩儿的照片，细细的看。

    牛芒效率很高，没一会儿就转悠回来了。

    “的确是来过，而且还是跟一个中年男人，服务员，他们勾肩搭背的，看上去像是情侣，不过我看应该是大叔包养了女孩儿。”

    她淡淡道。

    注意到苏帘盯着两个女孩儿照片看，回不过神来，暗暗鄙视，果然男人都是视觉性动物。

    “这是第一个死者安桐，第二个死者朱露，你看看，有没有整过容？”

    苏帘只觉得她们很漂亮，可是整不整容的，他这样的钢铁直男，看不出。

    除非是蛇精病，否则微调的，谁看得出呢？

    牛芒默默翻着白眼，接过。

    只看一眼就点点头。

    “整过。”

    她就是给人看面相讨生活的，对人的长相当然十分敏感了。

    都整过容吗？苏帘好像发现了点儿什么，一旁，牛芒又在吐槽了。

    “这些验尸时，报告里应该都有写啊，你不会现在才发现吧？”

    看他反应不对，她问道。

    苏帘又难受了。

    怎么在她看来，就没一个厉害的人呢？

    “现在的女人，整容微调的占大多数，早就见怪不怪了，法医主要负责报告死因，被害人的面相，不在审阅范围内。”

    他没好气的道。

    又不是占卜的，看面相做什么？

    这是生气了？牛芒无语，他的脾气，没五年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