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美味
林滢决定还是这道菜本来的名字:“麻婆豆腐。”
“哦?麻婆吗?这菜名倒是新奇。”谢氏道,“我以前怎么从来没有听到过这道菜?”
林滢觉得把一切都推到画报上面早晚会被人识破,看着旁边的路抚灵一动道:“是是路抚教我的。”
路抚是县城里来的知青,见多识广,会做很多菜式也很正常。再路抚只来了桂花村几个月,别人并不熟悉他,会干一些新鲜事也正常,是块非常好的挡箭牌。
路抚秒懂了林滢的意思,笑着接话道:“是呀,我就做了那一次,没想到你就记住了。”
村长有些诧异,路抚给林滢做菜?他们两人的关系什么时候好到这种地步了?
一旁的窦如冰更是难以置信,要知道胖丫一直是村里的青年们避如蛇蝎的人,毕竟她对沈世墨的纠缠大家都看在眼里,万一自己被胖丫看上了,那不就永无安宁之日了。
窦如冰一向喜欢偏高大阳刚类型的青年,所以路抚刚一出现就吸引了她的目光,暗暗决定要打好关系。
谁能想到这个人居然和胖丫的关系如此亲密?还教她做菜?他就不怕胖丫像缠着世墨哥哥一样缠着他吗?
张思思实在是太馋那份香气扑鼻的麻婆豆腐了,没有耐心继续听他们下去:“那就现在开始品尝胖丫姐姐做的菜吧!”
“好,胖丫,你把那盘菜放到餐桌上去吧。”村长笑眯眯的道。
林滢点点头,端起麻婆豆腐向餐厅走去,众人也跟着她来到了餐厅。
虽然只有这么几人,但村长布置的还挺隆重的,不同于林滢来的那天的简朴桌面,今天餐桌上铺了一层白色雏菊的桌布,看起来十分淡雅。桌子上放了四个盘子四双筷子,分别由张家四人使用。
窦如冰想看看林滢的菜是不是中看不中用,便也跟着来到了客厅。
“你跟着来这里做什么?”村长看见窦如冰居然也跟了过来,有些不耐烦的道:“你要是再不快点做出来菜,我们就真的不想等了。”
以前的窦如冰不仅迟到,做菜还磨磨蹭蹭,村长他们经常要等好久才能吃上饭。
窦如冰看村长现在真的是一点面子都不给她了,咬了咬牙转身回到了厨房。
“开始吃吧,只能吃两口。”村长坐到椅子上,见其他三人都已经坐好,笑着道。
“滢滢”路抚轻轻的在林滢耳边念道。
林滢之前答应路抚可以在村长吃自己做的菜,可是现在村长家却没有路抚的椅子。
“等一会窦如冰的菜好了,我们吃午饭的时候再一起吃吧。”林滢轻声道。
村长的意思是他们四人做评鉴,这种时候不太好让路抚横插一杠。
“那时候菜都凉了”路抚不满的努努嘴,“虽然你的菜热了也肯定好吃,但肯定没有刚出锅的时候味道好啊。”
他馋胖丫做的麻婆豆腐一点也不比张思思少,眼看着那边都已经吃上了,自然是有些眼红了。
“那我一会和村长,让你明天一起评鉴。”林滢低声哄道,“今天就先这样吧。”
她在现代的时候注重工作能力,像一台精密的器,从来不哄人,但是现在哄路抚是越来越顺了。
路抚满意了:“那你一会记得哈。”
村长夹了一口麻婆豆腐。
其实他是觉得胖丫这道菜选择有误的,做豆腐再怎么样也比不过肉菜的鲜美,一开始就处在了劣势。
但是胖丫这道菜的卖相实在是太好,让他心生了几分希望。
他把筷子放入口中。
登时,他就好像来到了天堂。
豆腐的鲜嫩,辣椒的刺激,青菜的清香,都落入口中,唇齿留香,回味无穷。
村长情不自禁的闭上眼睛嗯了一声。
“老张,这麻婆豆腐,味道怎么样?”谢氏看村长陶醉的样子,笑问了一句。
胖丫的厨艺居然这么好!这绝对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够练就的厨艺,看来以前是他太看胖丫这孩子了。
他不该质疑的,胖丫有这样的艺能把素菜做到这种程度,肉菜肯定会更美味。
村长之前是吃过窦如冰做的麻婆豆腐的,知道是什么滋味,知道就算今天窦如冰做最拿的溜肉段也绝对比不过林滢的麻婆豆腐。
对于谢氏的问句,村长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对这道菜的赞赏,又一筷子就像那盘麻婆豆腐夹去。
馋了好久的张思思看村长终于动筷了,也急不可耐的夹了一筷麻婆豆腐。
太好吃了!
就知道胖丫姐姐不会辜负她的期待的,张思思又一筷子向麻婆豆腐夹去。
张俊才看村长和张思思的模样,也迫不及待的夹了起来。
“哎,不是好了每人只能吃两口,防止一会吃饱了尝不出窦如冰做的菜的味道吗?”谢氏看着这三人风卷残云的架势,惊愕的问道。
张家三人却没有理她。
谢氏无奈也夹了一筷子,愣了一秒后也加入了扫荡麻婆豆腐的大军中去了。
“吃起来比看着还要好吃吧。”只能眼巴巴干看着的路抚有些可怜的冲着林滢道,“我还从来没有吃过你做的麻婆豆腐呢,居然让他们捷足先登了。”
“我觉得没有烤鱼好吃啦。”林滢敷衍道。
村长四人吃完整盘麻婆豆腐之后心满意足的捂着肚子坐在椅子上时,窦如冰这才端着她的溜肉段姗姗来迟。
“你,你们,你们居然都吃了?不是好了只吃两口吗,这样还怎么有比赛的公平性?比赛的意义在哪里?”窦如冰看着那个空空的盘子,心情有些崩溃。
胖丫做的那个什么麻婆豆腐,真就那么好吃吗?她已经全力加速做溜肉段了,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村长他们居然就已经吃完了。
“不过是几块豆腐罢了,能占多少地方?”村长见窦如冰还在纠缠这个问题不放,驳斥道。
“那,那也不行,之前不是好了吗,你们怎么能反悔就反悔?”窦如冰知道单纯比口味自己怕是要输了,只好咬着别的地方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