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与子同袍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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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市局回家那一路,手机孜孜不倦发连响了七八回,响到我连摁掉都懒得摁了。齐锐不通我的电话,改发了语音,他得跟我见上一面,当面解释一下之前的状况。

    我忍不住回了他一个谜之笑脸表情,外加一句:“我这还没瞎呢!发生了什么,我自个儿不会看啊?您多能呀,今晚全国人民给都被您折服了,我一角色禁不住您念叨!”

    发送完毕,我直接关了手机。肩上还披着安澜的风衣,我头一次觉得这衣服挺碍眼,但我还是怂,不敢把它扔了。我脑子里反反复复浮现着一个画面:安澜靠在了齐锐的肩膀上,我听不清他们了什么,但我看得见,我亲眼看见他们接吻了……

    要是换过去的俞宁和姚一弦,此情此景,我当场就能上去,干得他们双双生活不能自理。但碰上我师父安澜,我就没辄了,我不过他,气势也盖不过他,我样样都不如他……

    我放下了那两份夜宵,气势汹汹地往外跑,一头撞上了随后赶来的何启言。

    何启言这人总是期期艾艾、婆婆妈妈,宛如苦情戏男主,整个儿一倒霉催的。他冲走廊里看了一眼,脸色当下就白了,又转头看我,估计我这会儿的表情跟他也有几分雷同。

    何启言终于明白了些什么,他自嘲一笑:“爱屋及乌!原来安总他是爱屋及乌!我真是太蠢了……我早该知道他心里从来只有齐锐,就连齐锐喜欢的人,他都要保护!”

    我心里头也正烦着,没听何启言继续啰嗦,不等撤岗的通知下达,就径自出了市局大门。杜刚跑来叫我,我推:“安总正忙着呢,没工夫点名,少我一个不少。”

    我一路跑回了我那破屋,觉着这地方才适合我,艰苦朴素、接地气。我给自己泡了一碗面,泡着泡着就忘了有那么回事,掀开盖子时,面都胀了,跟吃面糊似的。

    我想找齐晓枫,跟他吐槽这年头我他妈找男朋友就该上幼儿园找!毕竟那个年纪的男孩子不会有前任这一,想我这苦逼的两段恋爱都毁在前任手里了!可我也只能想想,因为我的微信根本发不过去,齐晓枫至今还把我关在黑名单里呢。

    我正吃着那糊状的方便面,就听房门被敲响了,是齐锐来了。我装作没听见,他锲而不舍,直接喊我:“孟然,我知道你在里面!”

    我接着吃面,一声不吭,又听他在门外:“你能不能让我一次把话完?你不是还要对我进行考察吗?”

    “考察结束,你不合格!”

    我没沉住气,硬是回了他一句。结果,经我那么一吼,门外居然没声了。我心,嘿!这官少爷还挺横啊,一点诚意都不带的,他两句他就跑路了。我心有不甘,蹑手蹑脚地走去门边确认,把耳朵贴上房门,认真听了听,外头还真没动静了……

    操!要搁过去,俞宁还能假惺惺地哄我半天呢,这位倒是迅速果断啊!

    我气不一处来,开了一条门缝冲外望了望。谁曾想也就是这一刹那的工夫,一把手铐竟突然圈住了我的左手!

    我暗叫不妙,猛地往回收手,手腕子非但没挣出来,还把齐锐给拉了进来。他进了屋,把我逼去墙角,捏起我的下巴:“听话,别使性子了。”

    我一扬头挣脱了齐锐的手:“你怎么老使这招啊,干嘛动不动就铐我?就你有手铐,是不是?”

    “你换别人试试,还真铐不上你呢。”

    齐锐冲我调笑了一句,我懒得理他,严肃道:“少废话,钥匙拿来!赶紧给我开锁!”

    不还好,经我这么一,齐公子居然当着我的面把手铐钥匙往窗户外一抛,划了一道完美的抛物线,直接扔楼下去了……

    我赶紧把头伸出窗外,好死不死,楼下正对着一条下水道。我差点没喷出一口血来,气急败坏地指责他:“姓齐的,你没吃药是吧?当连体婴好玩呢?!”

    齐锐一点不着急,眼里露出了一丝戏谑:“还有一把备用钥匙在我家里,你上我那里拿吧。你现在对我这态度可跟以前大不一样了啊。看来我是时候教教你,该怎么跟我话了。”

    罢,那位爷也不管三七二一,拽了我就往楼下走。我生平铐了不少犯罪份子,还是头一回被人铐着走。我跟着齐锐一路跌跌撞撞地出了弄堂,一见他那车,不禁心中大喜,暗忖道:不开手铐,我看你丫怎么开车!

    然而,政委大人早已想到了我之所想,居然一个电话叫来了代驾。那司机到了现场,一看我俩手里这铁的同心结,心里就没底,问了句:“你们谁是坏人啊?”

    “他!”齐锐和我异口同声。

    我艰难地背过半个身,亮出背上“特警”那俩字,抢先补充:“师傅,我是真警察!你知不知道这附近哪还有没关门的锁店啊?我得先把这手铐开!”

    “孟然,你这话得跟我这警察是假的一样。”

    齐锐回了我一句,他身上除了那套常服以外,还比我多了一个优势,那就是他长得比我正派,话还字正腔圆,没我那油滑劲,正贴合老百姓在电视剧里看到的警察形像,可信度颇高。他报了个地址给那司机,又对我:“乖乖上车吧,哪有警察上锁店开手铐的?”

    这一路上,我无语问苍天,到了目的地,又被齐锐生拖硬拽地拉去了他家。一进门,我就问:“钥匙呢?赶紧拿来!开了锁,我得回家睡觉,明天还上班呢!”

    齐锐带我走到卧室的床头柜前,取出一把钥匙,先开了自己腕上的那半圈。我正等他给我开锁,谁知他竟连带着我的手用力一拽,直接就把那半边手铐往床柱上一锁!

    “哎哎哎!你干嘛呢?!”

    我真没料到齐锐能给我使这么一招,心哪怕戴着这么个铁翡翠跑路,也比被铐上了不能动弹要强。我用力拽了拽那根被锁住的床柱……靠!还结实得很!

    “你这是非法拘禁!赶紧给我开……呜……”

    我话没完,齐锐就托起我脸颊,照着我的嘴唇就吻了下来,他的舌尖带着强烈的侵略性,霸道地探进我嘴里,挟持着我的舌头和上颚,逼着我就范。

    我的脑子一下就乱了,想要闭上嘴,唇瓣和舌头却被他吮吻住不放。我想起还有一只手能动,连忙推开齐锐,用手背擦擦嘴,义愤填膺道:“你别碰我!我才不想跟那个暴君间接接吻!”

    齐锐一下反应了过来,嘴角挂了一抹笑:“你这是在骂安澜?你平时不是很尊重他的吗?”

    “是啊,我就是太尊重你俩了!结果呢,你们就没把我当人!”

    眼见逃脱无望,我又拿话挤兑齐锐:“你俩多牛逼啊,现在微博上都在炒你们的CP呢,全国人民都看好你们!我早就了,你俩本就般配,一个腹黑、一个暴力,一文一武,天造地设的一对!还分什么手啊?趁早复合得了!”

    我这头还没骂过瘾,齐锐就听不下去了。他突然坐到床边,一把抱住我,硬把我像煎鱼似的翻了个身,照着我的屁股狠狠就是几巴掌!

    齐锐那几下子又快又狠,我顿时就觉得屁股烫了,还没来得及抗议一句,他一撩手又是“啪啪”几下,边还边教育我:“脾气急躁,还不听话。不给你点教训,长不了记性。”

    我当即觉得丢人丢到家了,叫嚣着反抗:“疼!你他妈还真啊?!”

    齐锐手上的动作停了停,凑来我耳边低语:“往后跟我话,别带脏字。”语落,他一只手从我腰后绕来,摸到了我的皮带扣上,解开一抽,直接扯掉了我的皮带。

    我心下一惊,没铐上的那只手刚要动弹,又被齐锐一把拧去了背后。

    “你……你不会要我光着给你吧?真的疼!”

    我话音刚落,长裤就被齐锐褪了下来。他的手指纤长而冰凉,搭在我那块火辣辣的皮肤上又痒又麻。我冷不防战栗了一阵,没曾想齐锐竟真朝我那光溜溜的臀部下了手,抬手又是几巴掌,没了衣物的遮盖,那声音清脆、响亮,跟鞭子抽似的。

    “你这不是废话么?不疼,我还你干什么?”齐锐的手指游走到了我的股缝之间,指尖一滞:“知道错在哪里了吗?自己讲讲。”

    他这语气听着跟审犯人似的,我愈发来火,硬从他身上挣脱出来,坐直了,瞪他道:“我错什么了我?错的人不是我!”

    齐锐也有些动了气,一下捏住我的下颚:“你这直肠子的脾气要是不改,以后要吃多少亏,知道吗?”

    我毫不示弱地回敬他:“老子他妈就是吃亏长大的!”

    这下,齐锐真怒了。他觉着我压根儿就没听他的话,左耳进右耳出,粗口爆得比谁都溜。他不再啰嗦,直接扯开我的作战服,连带里头穿的警服T恤一并脱了,挂在被铐住的那条手臂上。

    随后,齐锐挪到了我的背后,硬把我抱了起来,逼我坐到了他腿上。他的右手反拧着我唯一能动弹的那只手,左手则伸到了我胸口中央,拇指与中指张开,一边一根指头,摁压揉搓着我两边乳尖。

    我死命想要挣扎,他却从后贴住我的颈项,轻咬住我一边耳垂,双唇延着我的脖子一路吻到了肩膀。齐锐的怒气在这些细密的吻里渐渐淡去,他沉声叫我:“孟孟,你穿那身作战服还挺好看的。”

    我咬着唇,不让自己呻吟出来,煞风景地呛他:“不如安总好看!”

    “还在吃安澜的醋?你可真会把时间浪费在无谓的事情上。”

    齐锐掰过我的脸,强迫我回过头和他接吻。我的唇舌拼命想要抵抗,却经不住他一再侵入,我用力撇开了头:“我没瞎!我看到他亲你了!我不许他那样,他是我师父,他也不能那样!”

    这时候的齐锐已经不和我讲道理了,他知道讲也是讲不通。他的手沿着我胸腹上的纹理,一直滑到了我的胯间。他挪开了双腿,连带着坐在他身上的我也不得不跟着岔开了腿。

    “你别碰它……”

    我话的同时,齐锐已经握住了我勃`起的欲念。

    这一次,他的手法和上次大不相同,他的五根手指就像弹奏一般,把玩着我身体下端两颗鼓涨的源头。而后,又沿着我那些蓬勃而起经络,时挑时抚,沿途摸到了我欲望的顶端。他的食指在那个最敏感的洞口徘徊,一圈一圈,绕着它画圆,他每碰一下都惹得我颤抖不已。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却死也不肯求饶。

    齐锐的床正对着衣橱上的落地镜,我望见自己的双腿已被他完全开。

    此刻,我的脸颊、胸膛、大腿内侧都浮现出一层淡淡的红晕。他从后抱着我,望着镜子里的我道:“承认错了,我就给你。”

    “我没错!错得是你和安澜!”

    我的身子很不争气,与我强硬的态度成了鲜明的对比。齐锐的警裤上已经被我浸湿了一大片,我的身体正在渴求他,嘴巴却还在负隅顽抗。

    齐锐终于解开了他的皮带,我的下`身顿时被一股又硬又热的力量所顶到,他从后扣住了我的上身,把我的腿岔得更开了。镜子里,我望见两股勃`起的欲望互相擦碰,摩挲在一起,我浑身一阵阵地激灵,快感如潮水般疯狂涌来,把我原要骂、要怨的话,全都冲了回去。

    齐锐那满赋磁性的声音又在我耳边响起,他逼问我:“你到底要不要?”

    我正在和他殊死相搏,全身的血液像都要涌去了胯下,我终于忍不住了,冲他声嘶力竭地喊了一句:“要,我要!你这辈子只许给我!行不行?!”

    经我那么一吼,齐锐的手忽然松开了,他挪到床头,开锁在床柱上的半边手铐。随后,他面朝着我,站在床前,两手环过我的腰,把赤条条的我一下抱了起来。我重心不稳,在他怀里了个趔趄,紧抓住了他常服上的肩章。

    “抱紧了。”

    齐锐在我的臀下一托,将我的两条腿环去了他的腰上。他就这样站立着抱住我,又把我的身体向下挪了挪,用他已经完全挺涨起来的下`体擦碰着我的下`体,柔软而有弹性的阴囊互相亲昵着,茎身和茎身之间彼此擦撞着。

    一阵奇异的酥痒开始在我的经络、血液里涌动,渐渐遍布全身,连带着头皮、发梢也一并跟着兴奋。齐锐低头咬住了我的嘴唇,他腾出一只手,拽松了制服的领带,扯开衬衣最上方的两颗扣子。我和他忘情地深吻着,唇舌纠缠,攫取着彼此的气息。

    我发现那套警服穿在齐锐身上,居然那么帅气、好看。我两条腿牢牢地盘踞在他身后,他托着我腰臀,挺立的前端却始终只在我的后庭外徘徊,隔靴搔痒,点到为止。我的身体早已渴望到了极致,每一次微的抽动都混杂着体液激荡的响声。

    “别闹了,快给我吧……”

    我的眼睛开始变湿了,紧紧搂住齐锐的脖子,开恳始求他。

    我话一完,齐锐就朝我微微一笑,他和我额头相抵,温柔地啄了一下我的嘴唇。然后,他突然迅速放低了我的腰,我本就害怕失重,情不自禁地闭上了眼,也就是那一瞬,下`身那早已被浸润了的甬道顿时被猛地填满了。

    这刹那间的失重,外加汹涌而来的快感,让我忍不住低吟了一声。浑身的血液都在奔腾,所有的毛孔也净数张开了,我整个身子都难以自持地一阵阵颤栗。

    齐锐进去以后,并不急着抽插,他动了动胯,那个陷在我身体里的灼热欲望便左右攻击,扩张着我湿露露的甬道。

    我语不成调地呢喃了几声,齐锐却自有节奏,他抱着我,离开床边,迈了几步,又猛地把我撞到了一面墙上,墙边摆放的几根路亚竿也被一下子碰翻在地。

    我的后背紧贴着墙面,齐锐得以借力,开始向上抽顶。他这个站立的姿势,使我完全陷在了他的掌控之中,没法动弹,我惟有紧紧抱住他,像只树懒一般挂在他的胸前,任他为所欲为。

    “叫我。”齐锐的脸颊抵着我的一面耳朵,命令道。

    “齐……齐锐……”

    “像在南西所里那样叫。”

    “政委,政……委……”

    我的手指扭曲着,嵌在齐锐制服的金属领花里,他襟前的那一排钮扣蹭在我裸露的胸口上,渐渐带上了体温。我霍然发现,原来这身藏青色的警服竟拥有那么大的魅力,挺拔、肃穆、充满诱惑,还极富安全感。齐锐还在向我发动攻势,随着他大幅度的动作,我的后背蹭着墙一上一下地反复摩擦。

    “知道错哪儿了吗?”齐锐身下的动作没有停,问我道。

    我攀附着他的肩膀,连连喘息,却还是不肯认错:“没有!我没错……我就是看见了……”

    “这么犟的性子要是不掰过来,以后肯定还要闯祸。”

    齐锐空出了一只手,托起我的后脑勺,开始狂热地吻我。他这一次的吻比之前的都要霸道,他不让我开口,不准我呼吸,近乎掠夺地咬吻着我的嘴唇和舌头。

    “我现在亲的是谁?”

    “……”

    齐锐一开口,我终于得以喘息,连忙大口呼气,什么也来不及答。而他抽动的频率开始加快了,凝视着我的眼睛,狠狠地往深处撞了一下:“。”

    “……是我!”

    我颤抖着答上一句,竟是连嗓音都有些沙哑了,干脆一口气喊了出来:“他们都喜欢你!我最要好的朋友、我最尊敬的师父……他们都想和你在一起!但我不想再让着他们了,我没法把你分给他们,你只能是我的!”

    齐锐听着,忽地把我横抱起,一下抛去了床上。他的床宽敞而柔软,可一下子坠下来,我还是撞到了头。齐锐没给我任何喊疼的时间,他抬高了我的两条腿,挂去了他的肩膀上,铃口朝向那个才刚出来的位置,又一次贯穿而入。

    “别!这样太……太深了……”我断断续续地呻吟,齐锐却不管不顾,坚持把整个性器都埋进了我的身体,反反复复地捣弄着。

    左腕上那半边还缠着的手铐正叮当作响,我咬着嘴唇,紧紧抓住床沿,身体在这一下又一下的交`合中,来回起伏。

    穴口溢出的粘液沾在了齐锐常服的下摆处,他把我抱坐了起来,我终于有了主动权,开始动手脱他的警服,扯掉他的领带,把手伸进他的衬衣里。

    我摸到了齐锐的胸膛,温热而紧实,每一处肌肉的线条都清晰、明朗。我主动陷去他的怀里,急切地对他:“你告诉我,你只准陪着我!你这辈子只准吻我和操我!我没有姚一弦的背景,赶不上安澜的能力,我也不如齐晓枫长得好看……我保守又传统,我就是一个普通人,我从没想过能和你在一起,但既然你招惹了我,你就必须答应我!”

    齐锐耐心地听完了,他俯身把我压到了床上,与我一上一下面对面,一次次把陷在我体内的性器整个抽出,再一次次地长驱而入。他的唇舌从我的嘴上一路滑到了耳垂,含住了又松开。

    “想得多,话不少。”齐锐张开手,与我十指相扣,他收敛了先前的霸道,轻柔地吻了一下我的额头:“你知道为了和你在一起,我忍耐了多久吗?我怎么舍得放开你……”

    齐锐的这句话像是带了魔力,酥软而催情,它钻进了我的耳朵里,沿着主动脉,一路奔去了心里,麻遍全身。我配合着他所有的动作,不断地索取,不断地得到。

    我已经完全记不起,那些和俞宁经历过的性爱是怎么样的了。在这个凌,我的身心又经历了一场革新,全部烫上了齐锐的烙印。他反复套弄着我的下`体,就在我神志不清,快要射出来的时候,齐锐的指尖又及时地摁住了我颤动的铃口。

    “再坚持一下,一起去。”

    齐锐吩咐了一句,吻上我半眯半睁的眼睛,身下又猛地加快了力量和速度。我只觉快要死了一样,他这几下插得又深又狠,刮蹭着我的肠壁,好像就快顶去了胃里。

    那个灼热的茎身正在我的身体里剧烈抽动,齐锐的气息陡然变得急促了,他一下松开了摁住我铃口的手指。刹那间,我和他同时释放了出来——

    我体内和胸膛上都被飙溅上了淡白的精液,微热而粘稠,一路又顺流到了床单上。

    微亮,窗外传来几声的鸟鸣,而密闭的卧室里仍旧春光一片。

    射完过后,我整个人就瘫软了,但还是强起精神,趴到了齐锐的胸膛上,微喘着告诫他:“你已经画了押了,往后,你就是我孟然的人了啊。”

    齐锐把手插进我的头发里,揉了揉:“本末倒置我可比不上你,孟队什么就是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