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双人穿越
“蓝斯,想抓我,你还早了一百年呢!”
她可是这个世界上最出色的杀,翻为云覆为雨,无所不能,除了那个不肯跟她打的n和自己的妹妹,恐怕没人能跟她为敌!
一抬,一只巨大的黑色苍鹰从夜幕下飞过来,锐利的鹰眼,宛如铜铃,让人看一眼都胆寒!
尖利的鹰爪抓住凰北月的臂,巨大的羽翼一展,立刻就将她带上浩瀚的天际!
那火红色的头发在漆黑的夜色中嚣张飞扬!
神疏夜走到甲板上,一抬,河中的水似乎被某种神奇的力量吸引,一圈一圈的缠绕上她的,似一个撒娇的孩子正在邀功。神疏夜轻轻一点足,身后张开一双水形成的翅膀,随着凰北月的身影飘去。
与此同时,游轮上无数重型枪对着她们疯狂扫射。
神疏夜右食指指尖闪出一丝火焰,随后游轮开始着火。
凰北月敲了敲神疏夜的脑袋,责问道:“你放什么火?把他们都烧死了,以后抢谁的东西去?”
“知道了,”神疏夜吐吐舌头,道:“下次不会了。”
凰北月虽然很冷酷,但是还是很在乎神疏夜的,毕竟她能信任的也只有神疏夜了,所以凰北月总是很护着她的。
蓝斯走到甲板上,看着天空中越来越远的一黑一白的两抹娇身影,对身边的人道:“都准备好了吗?”
“长官,准备就绪!上头决定以牺牲一座城市的代价,猎杀凰北月!只不过没想到神疏夜也来了,刚刚上头了,一起猎杀。”
蓝斯抬起头,望着遥远的苍穹,有些怅然若失:“我早就过,总有一天,你们会为你们的狂傲和冷血付出代价的!北月!疏夜!”
心口掠过尖锐的痛楚,北月,疏夜,这么多年追杀你们,其实我每一次,都下不了。
可是这一次,真的永别了
十分钟之后,位于江苏省边境的一座城市忽然发生了巨大的爆炸,狂卷上天的巨大蘑菇云把深夜的天际都照得一片明亮!
所幸是那座城市中的居民,已经提前被迁移出来,因此并无人员损伤。
只是爆炸之时,有一团诡异的黑色凶光从蘑菇云中射出来,那形状,就是一条巨大的黑龙,猛地冲向了天空!
*************北月皇朝*************
南翼国
深夜的都城中,谁也没有看见一道黑色的煞气,如同万兽奔腾,翻卷着涌入长公主府后院的祠堂中。
幽暗的烛光中,一双漆黑却清冷的眸子缓缓睁开。
看着那晃动的火光,冷酷的眸子半响都没有动静,许久之后,凰北月才慢慢消化了脑海中那部分多出来的记忆。
有些无力地**一声,她不得不接受一个事实--她穿越了!
凰北月,乃当今皇上胞姐,惠文长公主的嫡女,身份如此煊赫,却是整个南翼国的笑话。
懦弱,无知,不能习武,天生的病秧子。
御医都她活不过十八岁。
不仅如此,她还是个不折不扣的傻子,身为长公主唯一的嫡女,却让那群庶出的兄弟姐妹欺负得连奴才都不如。
姨娘跋扈嚣张,父亲对她冷漠厌恶,自从四年前惠文长公主仙逝之后,她在家中的地位便一落千丈。
这次便是因为错了话,得罪了父亲最宠爱的琴姨娘,她便被罚入祠堂中跪了一天一夜,水米未进。
这身体本来就是从虚弱多病,这么一跪,就生生要了她的性命。
不过谁也没想到,缘巧合之下,在现代被称为‘终极武器’的凰北月,会穿越到这具十二岁的身体上。
慢慢从冰冷的地上爬起来,凰北月看了一眼祠堂正中供奉的惠文长公主的灵位,不知道是不是灯光的作用,她竟觉得那牌位上有一道微弱的光芒闪烁。
温暖地如同一道慈祥望向她的目光。
北月轻轻叹了一口气,:“放心吧,既然占了你女儿的身体,就不会让她白白枉死。”
她的话完,那牌位上的光芒便渐渐地散去。
这时,凰北月才想起来神疏夜不见了。
“她能去哪呢?”凰北月喃喃自语道,“算了,不管怎么样,她一定会回来的。她不是有个什么系统,可以定位我的位置么?”
理了理素白的裙摆,凰北月从祠堂里慢慢走出去。
“讨厌,不要在这里嘛,祠堂里还有人呢”
娇柔的女声在院子的一个黑暗的角落里响起来。
“怕什么?里面那个病鬼能怎么样?你不是她是个傻子吗?连奴才都比不上!”
病鬼?傻子?连奴才都比不上?果然以前的凰北月,太弱了。
“可是人家害羞呀”
“害羞什么?宝贝,快一点,我受不了了”
悉悉索索脱衣服的声音,然后就是一阵急促的喘息和某种不和谐的撞击声。
一来就撞见这种事情,倒霉!
凰北月慢慢走过去,月光慢慢地移过来,照在她脸上。
苍白的面色,消瘦的脸,因为常年在病弱吃药而显得深陷的眼窝,跪了一天一夜,更是憔悴,头发凌乱,白色的衣裙飘飘荡荡的。
角落里,一个结实的男人把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压在墙上,正亢奋地做着动作,完全不知道致命的危急正缓缓靠近!
那少女也开始爽了,哼哼唧唧轻吟着,两条雪白的腿紧紧缠着男人的腰。
祠堂中安静,这声音就显得更加刺耳。
长公主的灵位就在里面,这两个人居然就在这里不知羞耻地干起这种勾搭,一点儿都不知道尊重亡灵。
就是因为长公主留下的女儿是个病秧子,所以他们都无法无天了吗?
凰北月冷着一张清绝的脸,一步跨过去,正好那个少女抬起头,乍一看见她轻飘飘的白衣,吓得一激灵。
“鬼,鬼”
“哪有鬼?死鬼里面倒是有,快,快了,宝贝呃”
喉咙里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模糊的声音,咔哒一声,男人的脖子就被拧断了!
“啊--”那个少女瞪大双眼惊叫。
“想死就尽管叫。”一把将那男人的尸体扔在地上,凰北月拉起少女的上衣擦擦。
那个恶心低贱的一个男人,杀了他都觉得恶心,要不是他竟敢侮辱离世的惠文长公主,她才不屑杀他。
脏了自己的!
少女闻言,果然紧紧闭住了嘴巴,浑身抖得跟筛糠一样。